2019-05-28

                           重生之摄政王爷追妻记

         繁华落尽三千万,泪洒帝都了情深,谁负了谁,恩将仇报,亦或是姐妹反目,终究落一句:“开始便是错了


楔子


      天启九年华阳帝驾崩,其皇位由太子继承,而后太子自请退位于华阳帝七子——封号明德,而太子以游历山水为由从此不干朝政,明德帝即位九年,招纳贤纳士,收拢诸国,平定西楚番邦,使得华原大陆诸国回归一统,成为一代明君。

      凤、魏、裴、上官四大世家出力最多,其中皇后凤安卿母族为世家之首,被誉为一等世家享万世荣华,且嫡女为后,恩宠不息,帝后两人如胶似漆成为一段佳话——

然,在祭天途中凤家造反,刺杀帝王,后被御林军擒获打入天牢,听候发落,明德帝感念凤家曾经有功,于是留下凤安卿一条血脉,收回凤印打入冷宫,永世不得踏出冷宫半步。

一夕间,铜陵凤家满门人头落地,奴仆流放充为官妓,凡是凤家门生纷纷被贬或杀,无一幸免,铜陵人人自危,生怕遭受牵连,百姓暗骂凤家自寻死路妄想弑君夺位,也有受过凤家恩惠的百姓暗暗猜测凤家是被奸臣陷害,一时间众说纷纭。


朝堂上,矛头直指皇后凤安卿

臣裴克己有议,凤氏一族已无仁德之范,陛下留有凤安卿性命已是大赦,可皇后之位乃天下女子之典范,万万不可落入这反贼之女手中,望陛下废除凤氏之后位以正朝纲,清宗室之风!”

龙椅之上,东方煦眉头微皱,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拍打着膝盖好像有些为难:“这......”

一瞬间,朝臣全数跪下,齐齐说道:“臣等附议,衔宗室之名,请陛下废除凤氏后位,以振朝纲,清宗室之风!”

皇室宗亲纷纷出面,两边朝臣长跪不起,齐齐请奏废除皇后,直逼东方煦。

只听见一声无奈的叹气,东方煦扬了扬手,吩咐内侍道:“传旨下去,即日起凤氏凤位不再,凤印收放乾宁殿,孤累了,群臣退下吧——”

“陛下英明——”


地牢内

冰冷的墙面渗出点点污水,一股腐烂的臭味扑面而来,凤婉柔一身浅蓝色羽衣,姣好的面容画着精致的妆荣,要不是眉间掩不住的得意,当真是让人感觉是一个岁月静好的妙人。

“凤安卿,你当真以为你还是当初那个凤家大小姐——”凤婉柔看着地上脏污不堪被挑断手筋脚筋的女子,心中一阵畅快得意,什么天之骄女,凤凰命格,最后还不是被自己踩在脚底。

“为何?”凤安卿抬了抬头看着凤婉柔,声音疲惫,为何这十几年的姐妹情是一场设计,为何自己一直敬她如亲姐百般维护最后却不得善终,为何自己所爱之人不信自己,明明自己未曾负他半分。

“自然是恨,我处处比你好却不得先皇青睐,得了后位,而我却只能眼巴巴地见自己心上人娶了别人,恨你不知天高地厚胡乱闯祸还有凤家那老不死的维护!你是高高在上的凤家嫡女,而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养女,处处伏低做小才能讨得主母欢心,但是这一切一切竟都抵不过你一句轻描淡写的话......”

“所以,这就是你为何要杀我的理由——”凤安卿仰起头,一双好看的眸子盯着面前歇斯底里的女子,完全不复往日的云淡风轻,突然觉得好笑,“为了这些就能让你断了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就能断了十几年的姐妹之情,母亲可未曾薄待于你,你用的吃的可不曾比京城任何世家的嫡女少半分,父亲更是为你请来女学长者教授你五艺,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凤安卿,你给我闭嘴,要是他们对我好,为何当初你母亲明知我心系七皇子却不为我去说婚事,却要将我嫁于那尚书之子,凭什么你就能母仪天下,而我只能为臣之妇,我不甘心!”

“你若是喜欢那东方煦就可早日对我讲,为何还要极力撮合,要是我早知你心事定不会于你争抢!”

凤婉柔脸色一沉,满是阴毒地脸色突然舒开,涂了朱红的嘴角渐渐扬起,蹲下身看着凤安卿的脸,身边的丫头会意地递给凤婉柔一根簪子,“眼看着曾经 倾国倾城的容貌就此毁了,想想还真是畅快啊~”

“毁了我,你就不怕祖父父亲寻不到我拿你问罪吗!”凤安卿心中一紧,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恐怕你只能去下面和他们诉说你的委屈了!”凤婉柔佯装吃惊的捂住了嘴“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凤家造反被陛下诛了九族的事吧?当时你还在因为与人苟且被责罚呢——”说罢,一簪落下,凤安卿脸上由额角至下颚便多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红的血液好似止不住的往下流,不一会就糊了半张脸,配上一双眸子犹如鬼魅,但是凤安卿好似不知痛楚一样,脑子里嗡嗡作响,慈祥的祖父,会经常板起脸让自己读书认字的父亲,还有疼爱自己的哥哥,知冷知热的奶娘,一同长大的一对丫头,突然发了疯的对着凤婉柔大喊道:“凤家不可能造反,这一切是你设计的,我要见熙哥哥,我要见熙哥哥,熙哥哥只是说禁足,他要是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定会对你严惩不贷,我要和他解释,我......要......和他解释”凤安卿看到远远地一个身影渐渐清晰,鼻子一酸,正要张口,只见凤婉柔看着自己一副惊恐模样,娇俏的脸庞布满了泪水,让人看了便由怜生爱:“熙哥哥——”

东方煦看了看地上满脸血迹的凤安卿,心中厌恶万分,转向显然被吓到的凤婉柔心中一紧,对着凤安卿大声喝道:“毒妇!你对柔儿做了什么!”

“熙哥哥,是柔儿的不是,柔儿本想来探望妹妹,妹妹一向爱干净,于是想用衣襟为姐姐搽拭脸庞,却不想妹妹对我如此痛恨,张口便要咬我,我......我一时害怕......就用簪子.......划了.......”

东方煦感觉怀中的人儿轻轻抖动的身子,脸色温和道:“柔儿,我知这些年你把她当做好妹妹,但是这毒妇三番两次加害于你早已心如蛇蝎,本想让她用余生悔过,可她如今还是生出如此歹毒的心思,就不能容了!内侍......”

“东方煦!”凤安卿打断东方煦的话,“朝暮不依长相思,白首不离长相守,你当年说的可是真的”,凤安卿看着东方煦,生怕漏了男子脸上的一分神情

“要不是当初你硬要嫁我,我早已与柔儿成婚!那诗句也是我写于柔儿的,于你何干!”东方煦挥了挥手,想让内侍灌药,只听见地上女子如银铃的笑声响起不知对着谁大喊道:“是我错了,一开始就错了,哈哈哈哈哈——”

突然,凤安卿的眸子一闪,定定地看着东方煦的脸,神色淡漠不复当时的疯癫,倒多了几份慵懒,倒又让人感觉到了当时的皇后又回来了

“疯妇!”东方煦看着凤安卿的样子心里也有几分心虚,当初娶她也是存了几分利用的心思,如若不是凤家这几年实力越来越大察觉到了隐患自己根本不可能会下此毒手,而凤安卿这个女人要是安安分分,凭着她的倾城姿色也是能留她一条命,可惜......

“第一次见你,你幼年痛失母妃,那年我与祖父进宫赴宴,宴会烦闷,我忍不住偷跑至御花园解闷,见你一人被太监叫骂殴打心有不忍,小小年纪的我力气不敌成人便只推了太监一把,拉着你跑开,后因为没看着路,绊倒,容颜损,所以至今额间需发丝遮掩;第二次见你,你在皇学被皇子们刁难,大家见你软弱可欺,便肆无忌惮的撕你书本,是我求父亲帮你,让父亲授你课业;我俩青梅竹马,后助你夺得大业,登基大殿上有反贼行凶,我不顾安危为你舍命挡箭至今还留有心疾......”

凤婉柔看着东方煦眉头皱了皱,心中嫉妒愈加强烈,凭什么脸都花了还妄图勾引自己的熙哥哥,要是熙哥哥心中不忍......绝对不行!这个贱人脸上的伤口要是好好救治也不是不能痊愈,不能留有隐患,凤婉柔心中这样想着,当下便捂着肚子低低地呻吟起来,秀眉好似十分痛苦的拧着。

东方煦被拉回神来,一脸紧张问道:“柔儿,是不是腹中又疼了,我们快快离开,宣太医!”

“可是妹妹,熙哥哥,求你绕过妹妹可好,毕竟她不过是太爱熙哥哥才会......给我们的孩子......下毒”凤婉柔咬了咬粉唇,眼中的泪花若隐若现,极尽好姐姐的模样让东方煦更加厌恶起凤安卿起来,他的柔儿永远这么善良,可惜柔儿的善良被这个恶妇给糟蹋了。

哼!什么爱,要是真是爱就不会与他人行苟且之事,也不会伤害孤的孩儿,这等恶妇不过是爱这皇后的位置,和凤家一样都是看中孤当年无人相助好拿捏罢了——”说罢,抱起凤婉柔向外走去,内侍见皇上贵妃已去,眼神示意小太监按住凤安卿,用尖细地嗓音说道:“皇后,奴才也是奉命行事,您到了下面可别怪奴才”

凤婉柔,东方煦,我就算是死了,也要把你么一起拉入地狱——”她死死盯着那两抹离去的背影,好似想用怨气把他们拉回来一般,看的人身后一凉,好像真的身处地狱一般。


       归来重生


“小姐醒了——”丫鬟小厮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从内而外。

“我的凤丫头!”只见一个蹒跚的身影急匆匆的来到床榻前,“怎么回事,不是说我的凤丫头醒了吗?”

“祖父,你声音还是那么洪亮.......”凤安卿动了动有些干裂的嘴,哑然失笑,祖父就是那般,一遇到自己的事就慌了神。

凤宾莫愣了愣,突然鼻头一红,愣愣地看着床榻上的凤安卿“我的凤丫头——”

“祖父——”凤安卿其实早几天就醒来了,只是那几天心中怨气太甚,又不知道如何平息,又怕是濒死之梦,所以在未确定之前只能暂做思量,这具身子七岁跌落水中,当时又是寒冬腊月,病了整整半年有余才算是活了过来,但从此缠绵病榻,连李御医也看不出病症,等醒来时家里就多了个凤婉柔,据说是她拼死把自己从水塘中救了出来,现在想想当日自己走在路中间并未靠近池塘,当时好像被什么推了一把才跌落,恐怕,那时候便开始被算计了。


“凤丫头,你爹爹兄长知晓了,怕是在边关也是要赶回来的,你现在好好养着身子,再过几日就能见到了”凤宾莫摸了摸凤安卿的小脑袋,神情恢复一贯的慈爱,完全和刚才因为孙女醒来了的傻老头搭不上边,让人误以为刚才只是一个错觉。

“嗯”凤安卿糯糯的声音透着疲倦,病痛的折磨,虽然灵魂是大人,但是身体毕竟还是个小孩,想着想着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看着自己的孙女睡过去后,凤宾莫眼眸一沉,挥了挥长袖,妈妈丫鬟们就立刻安静的退下,待四周下人退去,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暗卫出现,单膝抱拳,缓缓道:“主子有何吩咐!”

烨霖,以后你便在暗中护着凤丫头吧——”

“是”说罢有隐藏进了黑暗。

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后了,只听见门外一阵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怎么这么久了,小姐还不醒,这几日可让竹园的那位得意坏了!”

     “莫要再说这等话!”白霜赶忙捂住秋雨喋喋不休的嘴,细细道:“要是被小姐知道了,指不定你被打发到哪里去呢?”

     “白霜姐,你都不知道我这几日听到了什么,凤府的下人都说我们小姐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住了,还说小姐命不久矣,要送到菩萨庙里才能长大,今后府里大小姐就是竹园那位了,一个个见风使舵巴不得都到竹园去!”秋雨气得跺了跺脚,咬牙切齿的小模样好像要把那些个巴结的下人给千刀万剐似的。

      “你呀,别瞎听那些腌臜的话,咱们用心照顾着小姐,早日康复了,就没旁的人什么事了—”白霜抚了抚秋雨的头,看着秋雨受气包的模样,眉头拧了拧,这些话可大可小,这几年小姐不和夫人亲近,又缠绵病榻大门不迈,竹园的那位又是个会讨人欢心的,把夫人哄得对她比对自己亲生女儿还亲近,偏偏小姐也是一贯护着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渐渐地说凤婉柔的人越来越少,有说的也被狠狠打压发买了,这几年小姐的病情越发重了,要是还是如此,怕是这凤府大小姐真要易主了......


      “你们这两个丫头,在外面嘀咕,你家小姐可是要渴死了”

“小姐”秋雨惊喜地叫了一声,连忙跑到凤安卿身边,白霜也是一脸喜色,两个人眼圈都有些发红,看得凤安卿心里也是一阵酸楚,看着这两个一同长大的丫头,都是聪敏灵慧的,对自己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只是上辈子自己听信凤婉柔的话都给打发了出去,最后自己小产,没有人请御医,自己腹中的孩儿还没见过这世间便闭了眼。

后面听说白霜这丫鬟被人买进了青楼,最后不堪羞辱撞梁自尽,秋雨被一个土财主买了,后因为财主家妻凶悍,活活被打死在院中。

“小姐——”两人看着自家小姐呆愣的模样,便轻轻唤了一声。

凤安卿回过神来看着如今白霜秋雨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白霜眉目如秀,秋雨娇俏可爱,自己一阵恍惚,自己死前的感觉还历历在目,一瞬间又恍如隔世,“这辈子定要让你们这两个丫头陪着我好好活着。”

“小姐怕不是烧糊涂了吧?竟说些胡话?”秋雨把正要倒茶的茶壶放到一边,伸手摸了摸凤安卿的额头“不烧啊,怕是还未痊愈吧!”心中若有所思。

凤安卿被秋雨的举动逗得咧开了嘴,臊得秋雨小嘴一嘟,背过身去,道:“小姐坏!”话落又觉得这么说不妥,小姐一言不发,莫不是自己要吃扳子了,秋雨心中慌乱,偷偷往后瞄了一眼,只见凤安卿和白霜一脸好笑地盯着她看,这下可真的是臊红了脸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给我梳洗吧,待回去见见母亲。”

“是——”刚才还是一脸不正经的两人,一下子也认真起来,手上拿着梳子和首饰,秋雨也开始张罗起要穿的衣服。

铜镜里,少女的脸色苍白,由于多年的病痛显得周身有些瘦弱,面部有些凹进去,一双杏眼略有发红,小小的嘴也没什么血色,明明已经十三的年纪却好似发育不良的十岁孩童一般。

白霜盘着秀发竖起了一个小小的发髻,一只白玉簪子穿插在里面,配合着淡淡水绿的轻纱百褶裙,说不上绝代佳人,但也是小家碧玉,清新可爱。

那就是凤安卿十三岁的模样,看着镜中自己的模样,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两行泪水顺着脸颊留下。

天道有轮回,凤婉柔,东方煦,我回来了!

白霜和秋雨下了一大跳,忙拿着帕子帮凤安卿擦拭着,焦急道:“小姐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了?”

凤安卿摆了摆手,示意无事,但是白霜和秋雨仍不放心地看着,生怕出了什么事。


天启三年,如今还是天启三年......”凤安卿想着,突然间瞪大了眼睛,天启三年,,这一年,她身体略有些好转,在病痛之时,东方煦时常来看望他,当然那时候凤婉柔也十分凑巧的都在,每每东方煦走后,她总是在自己面前说东方煦是如何如何的良配,和自己是怎么样的合适,自己当时年少,加之又是青梅竹马,终于她十四岁那年向母亲说了想嫁于东方煦,那时的东方煦并未展现出想要皇位的野心,一心好似想做个闲散王爷的模样,自己体弱,与他最是相配,祖父父亲都被表象所蒙蔽,以为一个闲散王爷掀不起风浪,自己也不会受太大的苦,荣宠一生。

想到这,凤安卿摇了摇头,没有继续想下去,淡淡对着白霜秋雨说道:“去母亲院子里吧?”上一世因为凤婉柔的挑唆,自己和母亲的关系并不好,但是想想这几年,自己在病中半夜里隐隐有人照顾自己,上一世,自己出嫁,母亲把自己母族所有都给了自己做嫁妆,真真切切的十里红妆,当时大家都说,公主出嫁都没有如此恢弘,恐怕这其中种种都是母亲想让自己过得好些吧!这辈子,她凤安卿的东西,任谁也不能夺走


 未完待续——                                                                                                    

                                                                                                                             转载  自微信公众号:意净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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