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月亮与六便士》,有一种意犹未尽、近乎发抖的激动,但让我具体描述原因,我也找不到合适词汇来表达,它很模糊,却又让人忍不住去探究,有一种风吹动迷雾若隐若现的希望。通常我们在阅读一篇故事型小说时,对于他的最终结局总是充满好奇的,而很多时候故事结局会是整部作品的点睛之笔。但本书读到最后,对于思特里克兰德的成名与否,我觉得已经完全不重要了。突然觉得毛姆的这部作品和思特里克兰德的画作有点类似,后者只是一个艺术家、创作者抒发内心的工具,只要表现了出来,最终能否面世已不是那么重要。这就像读者对于这本书的结局看法一致,主人公的归宿如何好像没那么重要,整个读书过程和感受好像才是最抓人的点。
突然发觉,创作者都是幸运的。他们较之普通人可以在文字、音乐、画作等方面来表现和抒发内心的渴望,我们普通人好像没有什么可以给供别人了解的途径。但是这时,我又想到布吕诺船长与小说中“我”的对话。船长觉得他和思特里克兰德都在追求同样的东西——美,不同的是,思特里克兰德的手段是绘画,而船长的是生活。
我想,船长应该是大多数人的映射,我们每个人可能都或多或少的在自己身上曾经感受过激励着思特里克兰德的那种渴望。不同的只是自由和勇敢而已,和天才无关。
附老哥看法:
感觉是价值观问题,自由是最珍贵的,但也是最难的。但自由似乎不是生活目标,只是生活方式。在自由的生活下,生活最终会怎样已经无关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