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比较早,十一点多几分就放下手机,接着困意袭来睡了。
我在外面打工,似乎就在临沂,有些偏郊区,可是不想干了,需要邮寄东西回家,回我真正的小时候长大的娘家,怎么不知不觉那么多东西了?我怎么发快递啊?!哎,有了,我叔和我婶子在我南边大概二三里路地方打工呢,我找他们帮忙吧,我婶子就派了她的弟弟,我得管叫小舅,长得跟我婶子很像,也是矮小的个子,麦子皮色圆圆的脸上长着雀斑,小小的单眼皮眼睛,他推来一辆独轮车,跟我们小时候的一样,我那堆收拾好的东西早打好包了,就往上装,装了满满一小车,于是我这个小舅推着走路赶到邮局,北边有个大院子里是邮局发快递的地方。路上略过,很快镜头切换到邮局院内,管邮局发快递的有俩,我都认识因为常邮寄收发东西,东西卸下来了,有一个破铁脸盆里栽了黄瓜苗,还有一个红色褪了色的夜壶里也装了大半的土,怎么这也收拾来了?它们就又被甩出来。放我宿舍吧似乎这个大院里正好有我宿舍呢,于是卸完东西把剩下的打算放宿舍门口,这时候我叔我婶子不放心也都来了,我叔走路,我婶子骑自行车。宿舍没人,东西放门口,我该回家了。可是我们都忘记付邮费了!七十块钱!再回去吧,恰好遇见邮局里其中一个,他收下钱给我们一张盖了红印章的收据,撕下一角三角形。
我叔走路累了,他身体不大好,走到一个地方要呕吐,我婶子慢骑自行车领我找汽车站,告诉我就在不远的前头一个村里,去我姥姥家路过的一个村。可是我叔很难受我告诉我婶子了,她回来看我叔我也先回来,只见我叔在一家人家石头牛槽子里正弯腰呕吐,那家住着一对七十多的老夫妻,简朴的山东平房一个大院,七八十年代几乎都这样子的。这个牛槽子在大门口右侧,里面还有草料,只是没有牛,靠着一棵大杨树,我叔呕吐那大杨树上许多枝条也挂了很多呕吐物,啪嗒啪嗒接二连三往下掉。它们就掉到地面了。老头老太太很纳闷,研究一番找到了原因空气里凝聚的。
…………都怪我让他们都受累了……然后我醒了,我很少做梦梦见我叔我婶子,关系一向平平,莫非告诉了我什么?他们如今也是七十岁了吧!岁月不饶人,人来一遭都得要死,怎么说也是悲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