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开大学一博士后的心声
(谨供一笑)
今有同学回国,问到过得如何,
恰巧心情郁闷,随便罗嗦罗嗦。
一人高校从教,起初觉得不错,
如今回头一看,寂寞凄惨只我。
自小练文习武,觉得是个人物,
没想老大不小,仍然没人光顾。
少年暗恋对象,早已嫁作人妇,
那天遇见街头,孩子叫我叔叔。
周围姑娘不少,全是大姑大嫂,
偶然有个例外,也是歪瓜劣枣。
有人看我可怜,就想帮我去找,
那怕废旧材料,或许我也想要。
我若宁死不从,就被说成眼高,
只好硬着头皮,前去看看罢了。
谁知世事难料,她们也都很挑,
没钱没房没车,休想前来骚扰。
心中苦水滔滔,世道真要变了?
从前那些老表,俺是正眼不瞧。
如果米国回来,把我吓的晕到,
什么这个nature,个个数目不少。
还有那个jacs,文章成打外掏,
看我也是博士,差距为何甚多。
想我从早到晚,也是桌前端坐,
弄点垃圾文章,也是为数不多。
每次做点实验,老为药品难受,
不是缺这少那,就是弄虚做假。
明明实为六十,偏偏写成九五,
害我未做实验,先要验证纯度。
还有那些仪器,个个都是文物,
要是论其岁数,全部是我叔叔。
要是想看文献,全文实在难找,
想我三尺男儿,空有一腔抱负。
学校那些制度,定的实在糊涂,
不是今天开会,就是明天学习。
大好青春时光,全部通通耽误,
眼看三十到了,只有烦恼无数。
还有这个社会,实在让我糊涂,
自幼所受熏陶,全都变成玩笑。
辛苦努力工作,到头全都白做,
溜须拍马奉承,却能混得不错。
他们在家享福,我在宿舍苦读,
哪知忙了几年,还是该我孤独。
从教几年有余,心中竟还糊涂?
如今现代社会,难以紧跟脚步。
还是呆在学校,或者开会无数,
或为实验嘀咕,反正总要糊涂。
俺也不去美国,不是能力有限,
一是学校制度,二是并不羡慕。
现在待在学校,可以养花种草,
还有一帮学生,个个鲜花朵朵。
要是我用能耐,全部培养成材,
那些妖魔鬼怪,个个都被打败。
要是这个实现,我也甘愿糊涂,
即使化作粪土,也是清白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