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一些灰暗故事的往事与伤口。代替他人成功还是失败得从自己的秉性说起,我用两年时间思考这事值得,回归个体牺牲什么都可以,如今没有朋友失去参照就是我对人生的需求。如果它们真的重要那我肯定就不会让自己失去,这是很简单道理。我保留这个地方和任何地方一样,文字是一种能量场,有时还是垃圾,我不该对它们负太多责任,至于读起来是什么样子,我已经不关心,这种不关心就像是某种刻意保持的疏离。上回我说和安妮划清界限,主要是她对我的灵魂产生干扰,我就必须设法清理,这就是属于我的理性,至于我是否在这个过程揣度误判,我们互相也不认识,那就是随便。正是从前太要脸面,任何一种公开的立言之所以有能量正是因此,我对她的厌倦与日俱增,对她的关注加速了我的某种不妥,人们不关心你为啥有某种情绪,人们冷漠,我也如此。但是我的好奇心正在于为啥我有某种情绪,而不是说它背后产生的故事堆砌。如果一个故事论证出特别简单的道理,我都不屑一顾,不需要,我的确就像最初那样,不在乎读者,那我认为,我也可以不在乎对我产生干扰的写作者。她只是某个阶段我的救命稻草,这也有利用称为,她不值得我怪罪,她只是一种错误情绪的截流。我不接受理性接纳她那种选项,我选择摘除她,拆除她,并不是说创作与文风一类,是每时每刻只有我自己知道的感受,写出来具体的是能了解的,我不感兴趣具体的表达,那天有时间我或许可以列一列。以我基础的能量,甩脱是此刻应做的事,即便某天她的某一套又有用了。说简单点,我只是觉得她越来越或从前就有所掩饰的虚伪,越发扩张。我对她缺乏宽容包容,她提倡别人的感觉是照镜子,那么她写的不好的地方也不能怪我。我只能说,照镜子是有的,镜子本身也是个哈哈镜。是这个意思。镜像本来就是如此,交际与自我,庞大与个体,我们都喝有选择。我不会和任何去对抗,这盆死灭到头的兰花才算是重开了。
哈哈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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