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初中,老师就给我们布置过一篇名为《围城》的命题作文,因此我对“围城”一词稍有了解,看了钱锺书先生的《围城》后,更是感觉印象深刻。
“围城”的原释义是“包围城市,围攻城市”,但现今已不再拘泥于这种意义。就像钱锺书创作的围城一样,更多地是指代如婚姻的“围城”、家庭的“围城”、事业的“围城”一类。人生可谓处处是“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内的人想出来。
就像《围城》中的方鸿渐一样,他回国后一直都被困在身份的围城里。“克莱登大学博士”的名号,让他受尽折磨,他只能硬着头皮扛住重压。但是围城却越来越小,显然,到后来他已无法在围城中自由活动,不断暴露了自己假博士的真相。
想突破“围城”是无法实现的事情,进去之后,各种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人只能逆来顺受,结果导致的是围城的不断收缩,自己也成为了只能想方设法应付“围城”的奴隶。直到最后,想要破解这无止境的“围城”,是不可能的。
也许有人会想,方鸿渐最后与孙柔嘉离婚,虽然是悲惨的结果,却但他用自己的方法,应该说是被动的方法脱离了“围城”:婚姻和家庭的“围城”。他离婚后再也没有家庭和妻子的束缚,可以开启一段新的生活,这不就是破解了“围城”?其实不然,婚姻以这样的方式收场,并不能说是破解了“围城”,只是由一个极限的“围城”中逃脱出来,回到了更大、更有活动空间的“围城”之中。就如同沙漠中的一片绿洲,即使生机勃勃,也仅是寸草之地,比起整个沙漠来,只能算是沧海一粟。方鸿渐的确摆脱了婚姻、家庭的“围城”,但这究竟意味着什么?他也许会被众多人抨击,也许仍有“克莱登大学博士”头衔的他会成为众矢之的,他的离婚仅仅是打破了一层“城墙”,回到了事业和身份的围城中。
“破解围城”,仅仅四个字,说出来何其容易,但是实际行动起来却是天方夜谭。围城是无处不在的,毫不掩饰的说,人所存在的社会:整个文明社会本身就是一个围城,永远不可能破解,只有死亡才能得以从中解脱。
人生这一段旅途中,在每一步落脚后,也许都会出现一座城,选择权在自己手中,进或者不进,都是人生中必须经历的一个分支。选择不进入,就只是等待下一座城的出现;选择进入,则要持有无法回头的心理准备。选择无法主动重来,一旦做出选择,就是无止境地掉入无底的深渊。此时,失败者,像方鸿渐一样的人,他们无法承受每日增加的压力,于是迷失在围城之中,被动无能的遭到驱逐,不得已寻找下一座城;而成功者则是学会了在夹缝中求生。他们有过硬的能力,能够顶住重压,不断减缓“围城”的收缩,留有足够空间成就自己的天地。
实际上,“围城”的压迫与否取决于人们自己。在进入“围城”前没有充分的准备,就只会被围城所玩弄、操控、抛弃。为了提高自己在围城之中的生存能力,我们必须不断磨练自己,如生铁千锤百炼终成利剑,我们也要为进入其中一座围城做好准备。充分的知识,过硬的能力,强大的精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适应“围城”。在此之中,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胜利,才能创造出自己的天地,成为运用“围城”资源生活的人。
“围城”无法破解,但是尽己所能地承受并适应,我们还是能够努力做到的,李梅亭与方鸿渐,正是同一座“围城”中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况。弱肉强食,自古皆然,只有不断拼搏,才能更好地适应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