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写过一篇《老同学》,虽然其中情节大部分乃小生无中生有而来,但其中的部分情节还是给各别看官留下了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各位会不由自主地对号入座,品出了含沙影射的味道,给您的工作生活带去了诸多不便。故今天小可不如将错就错再另外构思出一篇《老同学》之续集,以告慰对各位的不敬,但更多的是希望能够唤起停留在我们记忆中那段纯真的、美好的同学情,并希翼它能永远陪伴于你我左右,不论贫富贵贱。愿我们在这物欲横流的时代都能被这种纯洁的友情温柔以侍着。朋友,感谢您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品读完全文,或许文章中的情节对您来说有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么就请你在这物欲横流的时代,收起您那一丢丢不屑与嗤鼻,必定今生有缘相见是你我之间的缘份,若是等到来世,你我可能相见也未必能相识了!!!
“叮呤呤~叮呤呤……”阵阵清脆的闹铃声惊醒了正沉睡于梦境中的小徐,小徐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哎呀!今天我还得去查车呢!”
简单洗漱完毕后,小徐这才忙不迭地跑下楼发动着了警车,要不是因为最近城市道路改造,很多私家车都必须绕行那条人迹罕至的公路,再加上那条公路是外省给当地企业运送原材料的大货在进入厂区的必经之路。队里才要求他们加强执勤力度,保障行车安全。
一会儿工夫,小徐就“来到”了执勤地点,只见那条道路上载满货物的大货车排起了长龙,而一辆辆小型私家车正穿梭于长龙之间。
小徐把车停在了道路旁不影响交通的地方,抓起口哨、推开车门,站在道路旁“嘘嘘嘘~”地指挥着正欲加塞儿通过的轿车。
这时从不远处驶来一辆电动自行车,一看就是从厂区刚刚下班的工人,小徐这才猛地一拍脑门:昨天晚上和几个要好的初中同学小聚时不是说好趁着今天自己今天执勤的工夫拜会一下曾经的初中同学林枫么!
小徐赶紧走到路边掏出手机给昨天晚上一同吃饭的几个初中同学发了个语音:“同学们,我现在正在上次看见林枫的地方执行任务,你们要不要过来看能不能堵着林枫?反正是大礼拜天,堵不着就当咱们聚一下啦! ”临了还把自己的定位发了过去。
小徐发完了消息摁灭了手机揣进了自己的黄马甲,径直朝道路中间走去,不时朝相向行驶来的私家车挥挥手。那些小轿车倒也“识相 ”,规规矩矩地排着队缓慢地向前“挪行”着 。
小徐倒也轻松不少,一边密切注视着道路尽头是否有人骑行,一边又留意着过往的车辆 ,让它们能鱼贯地通过这段大货车滞留路段 。只有手机里此起彼伏的信息提示音排遣着小徐心中的寂寞。
小徐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那几个同学在彼此约定见面的地点,“估计他们中间可能有些人正在忙别的事,等忙完了一块来吧!”
小徐抬腕看了看表,才十点二十。又朝远处的马路尽头望了望心想:“但愿今天没白招呼同学吧!”
——同学相约见面,(时间已近正午,路上除了原地滞留的几辆装满货物的大货车,过往的私家车也少了许多。)
不一会儿,随着一声清脆的刹车声响起,一辆银灰色的私家车停到了距离小徐不远的空旷处,随着车门被推开,从车上走下两位中年男子:
为首的男子中等个头,一头自来卷蓬松地蜷伏在发际线已明显上浮的脑瓜顶上,一身整洁干净的工作服配上腕间闪闪发光地手表给人一种贵人临门的感觉。
来人正是头天晚上与小徐相聚的初中同学老黑。
只见他不紧不慢地走到小徐身旁,依然不紧不慢地冲小徐说道:“徐X,眼镜和耗子啥时候到?这马上大中午了,林枫那小子能来吗?我可是推掉了与几个朋友的约会特地赶来的,可别白跑呀!”
而这边小徐已神不知鬼不觉地摁住肩头对讲机的摁纽:“小王,小王,我这边和几个老同学聊点事,你帮我盯一下,多谢了。”
说完又把头调向老黑那面:“那你们咋没一块来呀?”小徐满脸疑惑地问道。
“耗子他们说在市里碰头然后一起过来,我和猴子离的近又是顺路这才把猴孑捎过来了。”说完朝轿车旁的男子呶了呶嘴。
伸手朝轿车那边摆了摆:“许xx,你过来,接见一下咱们“打黑除恶”的徐X,怎么一天跟个娘们一样见着男人也不知道过来问一下。”老黑冲着轿车旁还未站定的男子调侃道。
“你不知道我一见穿黑皮的人心里就发怵! ”许xx隔空朝老黑这边喊道。
“打初中那时候你一天就不消挺,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你还不改邪归正呀?”老黑打趣道。
正说着,又一辆黑色的桑塔那吱沟一声停在了几人不远处。
车门推开后,打车上又下来两男三女。
小徐认出他们中两个男子一个是眼镜,另一个是耗子。那三个女生一个是吴x玲,另一个是小丽,还有一个是小梅
小徐率先说起了俏皮话:“各位同学来时可否顺利啊?中午可曾进餐呀?我这荒郊野岭的可没有什么大餐招侍各位啊!只有几瓶农夫山泉略尽地主之谊呀!”说完拉开车门拽出一打还未开封的矿泉水。
“呦~呦~呦,小徐你欺负我们书念的少,是不是?装什么文化人呀!”耗子在一旁接道。
吴Ⅹ玲又道:“徐x,你让我们过来会见林枫,这连林枫的影子都没看着,人呢?你该不是在逗我们玩吧!”
“唉唉唉!我昨天晚上只是跟你们说可能是林枫,我可没说肯定是他呦!主要是我一个人在这执勤,怪寂寞的,叫你们过来陪我唠唠嗑,打发打发时间。不过看林枫的事也是咱们昨天晚上约好的。”小徐坏笑道。
此时骄阳似火,虽然节气早已过了立秋,但北方初秋的天气还残留着些酷暑的凶猛,不一会儿,几个同学的脖梗上就都冒出一些晶莹的汗珠,顺着光滑的皮肤汇聚到了下骸尖上。
小徐见状,就招呼大家站到路旁的树荫下:“等林枫过来,我招呼你们。”说完又朝对面的车道走去。
谈笑之间!
路的尽头渐渐出现了一个小黑点,出于职业的敏感:小徐一下子就断定那个小黑点就是一个骑自行车的路人,只见那小黑点走走停停,像是在路边捡拾着什么东西。
小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冲动,但还是把目光投向了树荫下的几个同学:“唉~我问你们咱们班的成功人士万刚咋没跟你们一块来呢?”
吴X玲马上接到:“呦~咋天忘了跟你说了,刚哥前几天去周边城市谈生意,不幸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我们大家伙合计哪天还要去看他呢!”
小徐:“怪不得昨天晚上没见着他,我还一直寻思这个事呢!”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老黑冷不丁来了一句: “这人啊,真没意思,谁也说不上哪天就倒了霉,所以呀,哥几个能乐和一天是一天吧!别一天为了钱东跑西颠的!”
一旁的耗子也附和道:“就是,就是,这年头赚钱只是游戏,活着才是胜利!来,大家为咱们今天还能站在这儿逼逼,干怀!”说着举起了手中的农夫山泉。
“去~去~去,耗子,你那才是逼逼呢 !我们那可是高谈阔论呀!文明城市,请注意使用文明用语!”几个女同学你一言我一语地挤兑着耗子引来四下里一片哄笑声。
耗子也知趣地闭上嘴,拿起一瓶农夫山泉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这时不远处又传来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引得众同学举目望去:伴随看阵阵尘土飞扬开来 ,才看清那是一辆金黄色的本田SUV,而车旁正站着一个秃顶的男子轻轻地关上了车门 。
旁边小梅阴阳怪气地打着招呼:“呦!这不是几年没见面的赵云么?”
来人正是几年未曾露面的几人的初中同学赵博云,上学时只因他一心不思学业,一天只是惹是生非、抽烟喝酒,加上打架练得一双铁拳头,所以同学们都笑称他是赵云。
这赵博云自打初中毕业后,也没有再继续学业,在社会上游荡了几年后就自己创业当了老板,因为没什么学历、人脉,自己的小厂子也是艰难地苦撑着,加上前几年的疫情风波,他的小作坊差点就倒闭了。
还好这两年疫情放开后,他的小作坊又慢慢地走上了正轨。
只可惜几年的商场博弈把一个刚过不惑之年的小青年变成了一个中年谢顶的“小老头” !
他走到各位老同学面前颇具绅士风度地和每个曾经在同一片屋檐下“奋发读书”的老同学握手、拥抱。
这才调过头对着小徐道:“兄弟,哥哥这几年过得不太顺利,连你回来都没给你接风,这是哥哥的不对,改天哥单独请你吃饭,给你赔罪!”
说完又饱含深情地向小徐诉说起自己在创业路上的血泪史:“小徐呀,你都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是咋过来的,让债主把厂子门封过;大过年的让要帐的人堵在家里!最难的那几年,也就是封城那时候,我几个月都是白水下面条呀!还好,现在终于挺过来了。”赵博云几乎是夹杂着哭腔说完这段话。
“我说赵云,咱们同学每次一聚到一块儿,你要么不来,要么一来就跟人说你那点破事,敢情它们是你每次和我们聚会的保留节目呀!是不是这么多年没见,你丫已经从佛祖那儿取回真经了?唐僧!”
一旁的小梅听完赵博云的哭诉说了一段话既打破了现场的尴尬又让心情沉重的赵博云波涕为笑起来。
这时,一旁蹲在地上沉默了许久的老黑站了起来走到赵博云身旁拍了拍赵博云的肩膀:“兄弟,谁活着都不容易,只要我们还活着,往前熬吧!比起他,我们不知道要幸福到哪儿去了!”
说完朝着正欲停下自行车捡拾他们丢弃在地上的空水瓶子的年青小伙子瞅了瞅。
直面林枫……
“林枫,是你吗?”眼尖的吴x玲带着疑惑的口吻冲着正欲俯身捡拾饮料瓶子的年青小伙吼了一声。
虽然那年青小伙戴着一顶帽檐很长的遮阳帽 ,但还是没能遮挡住那一张略显年轻的娃娃脸,只不过那张娃娃脸在阳光的反射下显得更加黝黑甑亮。
只见那年青小伙肩头猛地一震:多少年来,自己一直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捡饮料瓶子,也曾在众目睽睽之下不顾颜面地捡拾遗落在地上的饮料瓶子,平常都看惯了那些鄙夷、不屑的眼神。
“但今天这几个看着有点眼熟且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人怎么就直呼起自己的姓名呢?要知道打自己出意外至今,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除了母亲和居委会的人,没人认识我呀!可能她是在叫别人吧!”
出于好奇,林枫还是直起腰循声望去,目之所及是一位长相俊俏、丰腴性感的少妇,林枫不假思索地将手中的饮料瓶子扔进挂在车把上的布兜中,一扭屁股跨上了自行车。
正欲蹬踏脚蹬子时,又不禁朝那美少妇张望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那上扬的嘴角、宛若柳叶的眉梢、那一对清澈明亮的大眼睛!
只不过那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的时候会不经意地随着圆脸蛋飞快地眨动一下。
那眼神、那俊俏的脸庞、那醉人的笑容、还有那嘴唇上边一圈淡淡的绒毛。林枫的思维在大脑的海洋里苦苦搜寻着……。
“吴x玲!”林枫脱口而出随即跨下自行车支起车撑子望着那个曾经在儿时另自己情窦初开的女孩。
随着林枫嘴中吐出模糊不清的几个字,蹲在阴凉处的几个青年人也随即围拢过来,将林枫围在了中间,又七手八脚地将林枫载满瓶子的自行车推到了阴凉处。
小徐还不失时机地往林枫手里塞了一瓶“农夫山泉”。
“林枫呀,别害怕,我们都是你的初中同学 !我是徐x,这是眼镜、耗子、老黑、徐xx还有赵博云,那几个女的分别是吴x玲、小丽、小梅。”
巧舌如簧的小梅立马接过话茬子:“对呀,林枫。就算你不记得我们,也不能忘了初恋情人吧!”说着把吴x玲向前推了一把。
“不、不,你们我都记着。只怪我自个不争气,让你们见笑了。惭愧,惭愧”林枫小声地嗫嚅道
旁边老黑听了半天,不耐烦地嚷嚷道:“介绍什么呀?又不是来相亲来了,这都几点了 ?找个饭馆吃一顿,慢慢聊。”说着就去拉车门。
“不不不,各位同学心意我领了,今天不行,我妈在家做好饭等我着呢!我回去晚了,她老人家又要担心了!再说……”林枫偷偷地喵了一眼吴x玲。
“算了吧,哪天再说吧!”说完林枫推起满载货物的自行车向着市区的方向骑去。
匆匆那年
看着林枫顫顫巍巍地骑着自行车向市区方向驶去,吴x玲操着母性特有的口吻自言自语道:“从这儿到市里有十几公里路程呢!他就这样常年累月地来回奔波着!唉~~”。
老黑走到赵博云身旁又拍了拍赵博云的肩膀 :“兄弟,看着了吧!这就是男人压不倒的脊梁,把咱们那一点波折算得了什么?”
老黑接着又说:“同学们,时间过得真快呀!一眨眼就是三十年啊!我好像记得上学那时候偷老爹的钱买烟就发生在昨天!”
眼镜接着说道:“初中那时候林枫那小子长得矫小可爱,全班属他个最矮,说话嘎巴溜脆的,最好出风头了,可人家有那资本呀 ,又是登台唱歌、又是上教培中心唱、又去部队慰问演出,而我们只有羡慕嫉妒的份了。
小丽接道:“我是初三才到你们班复读的 ,但林枫在短短一年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聪明伶俐、多才多艺,谁都觉得他以后会有大出息,可谁能料到……”
小梅喝了口水说道:“这林枫上学那时候深得咱们班主任和隔壁班班主任就是教咱们数学的金老师喜爱,与咱们同学也相处不错 ,可物极必反呀,记得他发生意外后刚可以自主行动的时候,就跑到我家楼下和那帮退休老头成天打扑克,那些老头都背地里骂林枫是傻子,害得我每次见着他只能都装作不认识 。 ”
“玲儿,你说说呗!”小梅推了推身边的吴x玲。
吴x玲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大家都已经成家立业了,有些话我也就直说了,不用避讳什么了:林枫初中那会确实向我表白过,但那时我看着父亲工作劳累,就想早点完成学业,找个好工作减轻父亲的负担,所以我违心地拒绝了他,但是,那时在我心底的确有他 。”说完脸上涌上一片红晕。“结果初中三年他就耿耿于怀,处处和我作梗……害得我初中三年都是在忍气吞声中度过的。”
一旁的耗子仿佛找到了见缝插针的机会:“玲儿,那你现在失败的婚姻是不是受了林枫的影响呀?”说完一阵坏笑。
老黑在一旁听不下去了:“耗子,你这个逼会不会说话?不会说就把逼夹紧!哪壶不开提哪壶!”
老黑一句不太正经的笑谈又将耗子怼到了一旁。随手接过赵博云递过来的香烟。
这时站在一旁许久不曾开腔的许xx一脸坏笑地走到三个女同学面前嘻皮笑脸地问道“几个妹子初中时有没有印象深刻的人忘不了啊 ,比如我”说完还煞有其事指了指自己。
一旁的玲玲闻言假装用手捂住了口鼻操着浓郁的陕西口音拉着秦腔特有的腔调扑到小丽怀中:“姐姐,妹妹我不知咋咧,一下子咋就心里潮加沽嘟地!(方言)你快把俺扶到僻处让我呕吐一下。”说完还裝模作样地表现出痛苦地干呕状。
猴子听完玲玲那段对自己夹枪带棒的嘲讽后 ,也依葫芦画瓢般的操着自己的家乡话同样以秦腔的腔调应对着铃铃:
“娘子,俺这就来扶你~”
玲玲则一下子改变了腔调以一口地道的东北口音似怒非怒地回道:“滚!哪凉快哪儿呆着去!”
这吴x玲本是地道的东北人,初中毕业后只想着早日挣钱,所以放弃了上高中的机会,勉强去西安读了个中专。几年学业结束后,就回到父母身边找了个工作,也带回了一腔陕西口音和西安当地的一些颇具地域特色的东西。
刚才那段秦腔唱段就是自己临场发辉,即兴创作出来的。
几个祖籍是陕西的同学都听出了玲儿的这段话是用了唱秦腔的方式挖苦着猴子。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吴x玲清了清嗓子又说道:“要说印象深刻忘不了的人那一定是教咱们化学的老师彭X锋了。”
吴x玲的这句话就象是平静的池溏里丢进了一块大石头,几个同学你一言我一语地谩骂着。
老黑:内个逼真他妈不是人,每次小测验完就把那些答错题的同学“拎到”教室后面挨个扇嘴巴子,后来觉得不过瘾,又他妈弄了一截胶皮管子抽同学们的手心!
小梅:“就是的,本来我们女生天生对数理化不感兴趣,底子薄,可他把我们当着男生看,打起人来一点也不手软。当年我们那些被他打过的女生都恨死他了。”
吴x玲:“你们还记得那时候咱们班坐第一排的那个小丫头么?她好像叫什么娟来着,长得又瘦又单薄,也不太爱说话,有一天下午第一节课叫彭X锋打了耳光,哭了整整一下午。”
眼镜:“听说他后来让人投诉的着不住了,自行下岗了,哪个初中也不敢要他,又辗转去了高中任教。”
耗子:“对对对,我开车上班的时候,在那个去高中的路口还见他等红绿灯呢!好像还骑着一辆很少见过的铃木太子!”
小徐:“这种人渣就应该被踢出教师队伍 。”
“对、对、对,就是就是!”几个同学争先恐后地表着态,心想今天可算出了一口恶气 。
小徐见到几个男同学倚在车旁抽烟,又看了看手机说道:“各位同学,时候不早了,午高峰马上要来了,咱们今天就到这吧!为纪念咱们这次短暂的相会,我建议咱们重温一下初中那会风靡校园的毕业歌曲!”
“玲儿,你起个头,大家一起唱。”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预备~唱”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 …… …… …… ……
…… …… …… ……
…………啦啦啦啦啦啦啦……”
一曲终了,几位同学彼此对视着,眼神中闪烁着点点泪光,向着林枫远去的方向放声高呼:“林枫,一路慢走!注意安全!我们会永远记着你的,我们彼此一定要不离不弃、无论贫富贵贱!因为我们曾经是老同学!”
“老同学!老同学!……”远处传来清晰的回音在一众同学头顶上方的空气中经久不息地回旋着。
昨日的憧憬,早已随岁月淡忘。但是当年的同窗友情,却永远铭记在心。不论是身居高位,还是一介布衣;不论是富甲一方,还是清贫如水,愿你我之间的那份同学情永远绽放出最初的光芒!!!
写在最后:虽然这篇文章所述之事并未真实发生过,皆是作者心愿随想!但我真心建议各位观者在品读过后,能在这繁华喧嚣的城市一隅找一个安静的角落,放下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推掉一切虚情假意的应酬,抛开那些另人生厌的尔虞吾诈 ,沏上一壶香茗,去回忆那些学生时代的过往、同学间那简单而纯洁的友谊!拿起电话拔通对方的号码或是打开微信留下最诚挚的问候:喂~老同学,现在过得好么?哪天抽空聚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