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夜澜静谧,仿佛世界都睡着了,整个宇宙嘎然而止,时间凝固在一个浩瀚的板画上。
我看着她细腻的肌肤,泛着晕目的白净,身体侧躺着,滚圆的屁股好像藏着什么秘密,弥漫着淡淡粉色的诱惑。我只是看着,浑身发抖的凝视着……,我迷恋了十多年的绝世美色唾手可得,我深深的吻了裸露的香肩,嘴唇僵硬而又颤抖着。
2
十多年前
湖水幽蓝而洁净,芦苇低垂。烈日喷火般烘烤着湖水、草木、人们。远处一个女孩在湖水中起起伏伏,红色的游衣忽隐忽现。我奋力向湖心游去……,知道女孩溺水了。
女孩吐了几口水,茫然的眼神有些惊恐,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岸,好像意识到什么,连忙护住断了游衣带而露出的酥胸,我转身拿着背包缓慢的离开,有点累。
3
地铁里人头攒动,显得车厢窄小,一个女孩被人群挤到我的身边。我无意识的多看了几眼,很漂亮标致,是那种让人一看就很难忘怀的抓心女孩。相信只要是男人就会被她的美貌、身材、皮肤唤醒沉静的荷尔蒙。这种身体记忆是很难忘却的,
女孩瞟了我一眼,又症症的看着我,我下意识的摸了下脸,掩盖内心的慌乱。‘’你是在水上公园的湖里救了一个女孩吧‘’我一惊,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女孩……。当时那种情况女孩已经判若两人,我茫然的点了下头。女孩兴奋的拉了我一下手,眼神有点变化,沉默了好一阵子,只小声说:‘’谢谢你‘’。又沉默了……。
4
……茵茵草地,蓝天白云,远处欢快的脚步,女孩身着制服随意的挽着我的手臂。美丽青春的她在制服的映衬下更加妩媚,我知道已无可救药的迷恋她了……。
我是一个已婚的不苟言笑的普通男人,没有什么炫耀的资本,不懂撩妹,不善言辞。就是个高点壮实点,行走时像一匹黑马。熟悉我的人有时称呼我大黑马,不知是天生皮肤黑还是后天运动晒黑的。
女孩紧紧的依偎着我,萌动的激情在血液里漫延,慢慢的托起女孩泛红的脸,微闭的眼,微启的唇,微微的气息。看着这张摄人心魄的美丽的脸,我压抑了半年多的激情在皮肤下撞击着、翻滚着……。一隅绿叶环绕的僻静处吻了我的天使,将女孩猛然揽入怀中,抚摸着、狂吻着,尽情的宣泄压抑了许久的渴望、痴迷、涌动。
分不清是爱恋还是迷恋,是对女孩爱的积累,还是对肉体的渴望。
5
秋天如约而至,绿色染上了淡淡的黄色。树叶离开枝干带着风渐渐飘零,公园里有一片百年枣林,古树嶙峋,婀娜多姿。不时有几颗成熟的脆枣掉落地上,我捡了一把红枣递给她,她像孩子一样快乐的把枣在裤腿上蹭蹭,执意的放到我嘴里,那枣很甜。
……我的心像枝头的红枣沉甸甸的,看着她近乎完美的美丽,欢快的放松的表情,我情不自禁的缓缓靠近她,她闭上眼。我深情的专注地看着日夜缠绕的渴望的她,知道自己该决断了。
一段时间心好像分裂一样,如坠深渊。自己的行为言语没有了以前的沉稳、顾家、从容不迫。我尽力掩饰而且更加努力的去做,心由所想的流露还是让家人、朋友、同事有所察觉。家里的气氛由欢快变成了沉默,由轻松变成了压抑。
对她肉体的不可抗拒的欲望和思念,掏空了我的气血。可我又不能残忍的占有发泄,最后一点未泯的人性让我狂野的本能囚笼在理性的自制中。很累……。
6
转身捡起一片枯叶,背对着她,沉默了许久。‘’你怎么了‘’,她茫然的问,‘’分手吧‘’,心一横我小声很决绝的说。空气凝固了,女孩湿润的眼睛盯着我,我抬起头来呆滞的望着远方,逃避着她疑惑的目光……。
女孩一声不吭的拿起背包,好像有点不知所措的站着,知道她在期待着我的拥抱,说是一个玩笑。我慢慢走近她冷漠地说:‘’你年轻,又漂亮,有那么多男孩追求你,都是一些优秀的男人,我娶不了你,而且我们也不合适,忘了我吧‘’……。女孩手里的枣掉到了地上,整理了一下衣服。非常平静轻视的眼光看着我,缓慢的鄙视地说了一句:‘’废物‘’。我闭上了潮湿的眼睛,脑子混沌而空白,好几次我真想忘情的拥抱她,融化她……。不能这样做,我知道必须无情,残忍的断绝。一个人的幸福快乐大部分是来自一个正常的温馨的家,一个日夜相伴,相濡以沫的爱人。我给不了她……。
7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几年过去了。我一门心思地把精力放在家庭工作上,忙忙碌碌的倒也踏实、放松……。有时还会时不时的想起她,那绝世的容貌,白皙质感的肌肤,小鸟依人的缠绵。会瞬间唤醒我浓烈的男性荷尔蒙,那抗拒不了的诱惑。闭着眼睛,感受到了残留着拥抱亲吻的温馨,柔软的余香。
九年前的一个月挂树梢的晚上,一条女孩的短信:明天我要结婚了,谢谢你救了我又给了我一个男人的初次拥抱,当初我不是为了报恩才那样去做的,是真的爱上你,需要你。想把我的一切都托付给你。现在想想,那时的我可能不成熟吧。明天的我属于别人的了……,祝福你及你全家安康幸福。
心一下子好像被掏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懊悔、嫉妒、羞辱弥漫在胸间。我紧咬着嘴唇,铁青着脸,情绪像滚落的石头砍过屏障,不可阻挡。
那天晚上喝多了,醉的一塌糊涂,他们说,我自己灌醉了自己,还抱着酒瓶大哭了一场。
8
有些苦难、疼痛是人的所想所执着的结果,现在你的样子是你过去的塑造。
家里阳台上,房间里,厅里摆了许多的常绿植物。休息的时候浇浇水,修剪一下枝叶。无聊的时候渐渐对茶感兴趣了,选择紫砂的标准,茶叶的种类年份如数家珍,也收藏了一些有价值的有年份的紫砂、茶叶。有闲有心情的时候泡上一壶幽香的好茶,慢慢品味着,看看书,听听戏。真是放松惬意,自得其乐。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清心寡欲的独处……。
这样平平静静的细风和雨地过了许多年,一直到现在……。有时还会想起那个漂亮女孩,但只是淡淡的回忆。像是别人经历的事。
9
一个百无聊赖的慵懒午后,盛夏绿满公园,天真的孩子们熙熙攘攘的笑声一片,争抢着在儿童乐园里玩自己喜欢的游戏。我找了个柳荫下的木椅坐了下来,看着孩子们活跃的玩耍,快乐的氛围也影响了我,我非常放松的愉快的斜靠在木椅上。
一个男孩子站在高高的滑梯顶上,孩子的母亲在滑梯的出口担心地看着孩子,催促他快点滑下来。孩子看着紧张的母亲笑了起来,故意在高处停留着,身子一蹲瞬间到了母亲面前。母亲一边责怪孩子莽撞,一边整理孩子零乱的衣服。母亲拉着孩子转过身来……,我猛然愣住了 ,太熟悉了这张脸,十多年了,只是淡淡的思念……。
我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喊了她,我们相互打量着对方……,慢慢的走了过去摸摸孩子湿漉漉的头发,近距离的仔仔细细端详着她。头发里已有几根白发,容貌还是那么美丽那么动人,只是脸色晃白,神情低迷。我有种感觉,她不幸福,而且经历了许多想不到的磨难,一个单纯的人见人夸的漂亮女孩,是没有防御能力的。她想象不到人性的卑劣,也看不透光环下的罪恶。我的心不平静了……。
我们坐在木椅上,有点不自然的保持着距离,‘’你怎么样‘’,我试探的问。她笑笑,‘’还可以吧,早离婚了……‘’。我沉默了一会,‘’离婚了怎么不告诉我呢‘’。停顿了一下,又自言自语,‘’那是你自己的事……,过的还好吧‘’。她若有所思的停顿了一下,欲言又止。‘’我的电话没变,你加我微信吧,或者有空打电话‘’,说完起身叫了孩子一起向公园外走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还是那样心悸的让人想入非非的身段。我知道……我们的故事还要延续,人生的过程不知道是那些原因左右着,也许是一些不在人类思维能力范围内的因素起作用。
命运可能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决定了,一个人的思维定势在这个年龄阶段已经悄无声息的完成。对世界对社会的朦胧初浅的认识,对自己选择家庭、职业的渴望,对爱情、亲情、友情的期待和理解……。这些思维的形成会潜移默化的影响人的一辈子,苦难,快乐由此产生……。
10
……
分手以后,女孩慢慢消瘦了,时常独自一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发呆,想着心事。
有时候人的成熟是一瞬间的事,特别是女孩经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情感之后……。
女孩财经大学毕业以后,考试进入了本市的公务员行列。她可是单位的第一美女,走到那里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食堂里只要她出现,在食堂吃饭的人们特别是男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饭筷看看女孩。那种天然的精雕细刻的容貌,那种本人不在意的自然的美丽,那种白皙质感的肌肤,让人着迷。
对女孩有想法的男人很多,真正付诸行动的男人不多,大部分自觉女孩看不上他,只是想想而已,暗恋着女孩。发短信的,打电话的,当面表白的,女孩都以沉默拒绝了……。女孩在她的几个好闺蜜面前,从来不提男孩的事情,只是下班之后一起吃饭、聊天、到健身房跳跳热舞。过的轻松惬意。
11
一天,处长把女孩叫到处长办公室,热情的询问了女孩的工作及个人情况,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女孩。‘’这是局长的儿子,你看看怎么样,局长十分关心你,经常问起你的情况,还让我照顾培养你,千万不要辜负了局长对你的期望‘’。
我慌忙的把照片揣进兜里,无意识的回答,‘’好、好的、我考虑考虑‘’,急急忙忙的从处长办公室走了出来,脑子有点晕乎乎的,跑到办公大楼后面的草坪上,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想想刚才处长说的一番话,感觉心里不舒服,堵堵的。我慢慢的从兜里拿出局长儿子的照片,揉搓着丢在垃圾桶里……。心里好像轻松了一些,回到办公室像什么没发生一样,忙碌着。
回到家,女孩的父母赶紧拿出一张照片,‘’这是你们处长送来的,你看看,是你单位一把手的儿子,多好的小伙子,也是公务员‘’。当时我感觉事情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一夜之间,人们都知道了我有男朋友了,是局长的儿子,人们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闺密们给我打电话:‘’什么时候的事呀,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不过还是祝福你们,挺合适的‘’。
局长动用了一些有利可图的说客去游说女孩的父母,恩威并施。在父母的善意劝说下,在儿子的苦肉追求下,女孩默默的让命运掌握着,有点随波逐流,有点父命难违。
12
结婚的那天,女孩像木偶一样,机械的被人操纵着,懵懵懂懂的走完了婚礼的所有程序,已是深夜了。局长儿子一改平常的谦卑态度,细致的呵护。迫不及待的压在女孩的身体上,好像一只沉默的瘦狼,抚摸着女孩颤抖的全身,带着体味吸吮着白皙的肌肤,瘦骨嶙峋的手滑到女孩的私密处,抚弄着……。心满意足的从女孩粉嫩的身体上翻了下来,喘着难闻的粗气。局长儿子把惊魂未定的女孩的腿像对待牲口一样粗暴抬起,戴眼镜的鼓眼趴着寻找血迹,愚蠢的认为处女就应该见红。局长儿子无耻的质问女孩,‘’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做过,怎么没有见红‘’。儿子的脸扭曲着,变态的眼神审视着无辜的女孩,一个自尊自爱的女孩,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被残忍儿子侮辱着,践踏着,眼泪滴落在女孩苍白的脸上,一夜未眠。无耻暴虐的局长儿子怎么也想不到能娶到这么漂亮老实的女人,他肆意的玩弄,任意的糟蹋,把不健全人格的邪恶全部发泄在女孩的身体上精神上。而且还合情合理的,因为他是合法老公。
所有的被人仰慕的光环在女孩哭泣声中破灭了,那是一个隐藏着肮脏,污垢的官邸,那是一个冷酷,变态的家族。没有人理解女孩,没有人怜悯女孩,更没有人挺身而出帮助女孩,甚至她的父母,亲戚。女孩默默的压抑着,操劳着。晚上还要闭着眼睛忍受着儿子的兽欲与折磨。
女孩怀孕了,过了一段难得的平静生活……,生下男孩的那一天也是女孩逃离恶梦的一天。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父母。毅然决然的带着孩子搬到了单位早已分给的独单里,用自己仅剩的最后一点自尊,理性,魄力脱离了梦魇般的地狱。、
简单装修了一下小屋,墙壁上贴满了卡通贴图,抱养了一只温顺的猫咪,满屋漂浮着一缕沉香的幽静。女孩不用考虑任何人的感受了,独自的按照自己的心愿、心情安排日常生活,尽管每天忙忙碌碌的,可充实、快乐。孩子天真的笑声充溢着温馨的小屋。渐渐的女孩平复了伤痕累累的身心,寻找到了自己的生活乐趣,但经历了沧桑就一定留下沧桑的印记。
13
我低着头面无表情的拿着杯子,慢慢的呡着苦味的咖啡,听着女孩没有情绪的讲述。抬起头来看着女孩晃白俏丽的脸,紧紧地盯着那双美丽的眼睛,想看出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恶梦,遭遇了什么样的畜牲。我站起来拉着她走出星巴克,呼吸着室外的湿润空气,压抑的感觉慢慢消失了,我一把抱住我的天使,眼泪忍不住的缓缓的流淌,女孩在我怀里抽泣着,柔软的身体颤动着。
我们手拉手的疾步快走在城市的大道上,风掠过我们的脸庞,吹干了苦涩的眼泪,我紧紧的攥紧女孩因为操劳略显粗糙的手。再也不放手,一辈子不放……。
我轻轻的吻着女孩的柔软的身体,欲火在十几年后又狂热的点燃,尽情地享受着女孩白皙的肌肤,丰硕的臀部……。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在她体内的美妙,紧紧的包裹着我,天使般的美丽呻吟着,扭曲着。那压抑了十几年的连续喷发,震撼了我们,昏厥了我们,释放了我们。
女孩羞涩的搂着我,温柔温顺的看着我说:‘’我不要你娶我,也不要什么名分,更不要你养我……。只要你一辈子这样爱我,喜欢我‘’。我看着日夜想念的漂亮女人,点了点头,翻身压在女孩的裸露的身体上,小声咬紧牙说到:‘’弄你一辈子‘’。女孩主动的抱着我,配合着我。留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