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想写,反正怎么写都还是那些词,那些字,很烦人。写得怎么样,我也只是一个望着天花板吞咽唾沫的无聊女子。为什么要像博尔赫斯,太宰治,果戈里,萨冈,要叛逆,有风格,还要讲故事,让他人觉得此刻没有枉然。
人生只是短暂的执迷,是已经多了一次的焦虑。
学了一阵宗教,我开始察觉科学的缝隙,事实像胶水一样漏进了神学层面,把我的神经紧紧地黏在那儿。我开始相信有神,为他的奇迹寻找一切证据。
而这是一个没有神,却充满了希望的世界。
仅仅是此刻,你看,那些方块建筑物多么苍白,千篇一律,而生机盎然,像每个人相似的脸。
然而在这片废墟之上,我们被阳光揉成了,我不再是尘土,于是我要有我的建筑。根本没有道理,我也可以选择回去。回到虚无,回到空无一物。但我没有回去,阳光还有事有告诉我,时间尚未翻转它的沙漏,既然活着,已是全部理由。
在生死之外,还有情爱,还有金钱或砖块,可以说的那么多。还有惊奇,有信仰,有理智控制不了的喜悦与痛苦,你受得还不够,时候还不到。
满腔热血,尽是沸腾着面临虚无深渊的苦痛,我贴近了冰冷地心,我贴近了无尽天空,张口呐喊而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