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记忆里的歌为线,写记忆里的故事。我把我记忆里的事讲给你听。
如果这一段应该有音乐背景的话,我想应该是秦腔,对,那高亢的带着股呐喊声的秦腔。
后来长大后,对爷爷的记忆便是每年清明和农历“”十月一”父亲按传统方式给爷爷奶奶及祖辈扫墓和送寒衣,进行祭祖。
再后来,待我和妹妹成年,母亲便张罗着给妹妹找对象,不管我们如何反对,硬是坚守着那套理念,要有下一代任姓的继承,于是在妹妹孩子出生时便和我们一个姓,我堂伯看到妹妹家的孩子时说:“这是我三大的根啊!”堂伯说的三大就是我爷爷。
这便让我想起了我爷爷几代单传,传宗接代在祖辈心中的份量。母亲常说,我父亲虽不是我爷爷亲生,但在最困难的时候收留了我奶奶,我父亲和我姑,而且待我奶奶娘仨很好。我们有义务在我爷爷这支脉上传下去。
媒体上不断有报道后爹后娘的事,我曾多次问我母亲,我父亲和我爷爷在我奶奶离世后他们相处的如何。我母亲说,我父亲从不顶撞我爷爷。我也问我父亲,我爷爷对你小时候如何。父亲说我爷爷在他都14岁了还在元宵节让我父亲打灯笼,细节上的父爱。从没私心,连对一来到我爷爷家后没多久就出嫁的姑姑都视如己出。
我也理解了后来政策平反后,老家发来电报让我父亲回去分地,言下之意,现在条件好了父亲可以回到老家去生活了。可父母坚持留下,总说爷爷待他们不薄,不能离去。
有次参加一次祭祖仪式,主持人要求写出曾祖父,祖父的名字进行祭祖。许多人不知拿起电话问家中长辈,许多人第一反应是问了做什么,过去那么久了,有的甚至不愿说出曾祖父的名字,有的问完后发现曾祖父的姓和他这一代的姓氏不同,很诧异。
我时常走在我出生的那片土地上,想着祖辈是如何在那片土地上为柴米油盐而努力着,我也时常在想我们去往地里的那条路上,祖辈也曾走过无数次。我生活的家也是我那些出嫁的姑姑,姑奶的出生和生活过的地方,一代又一代生了,长大,离去再生,再长大,再离去,一代代繁衍,生生不息。
我们每一位的出生都是祖辈的期骥,生命是自由的,却不只单单属于我们自己,还有对祖辈的传承与感恩回馈。
每一代往上追述都有对生命传承的故事,要不怎么会在问起祖辈姓名时有不愿说出的无奈。
祖辈不只是为了他们自身的生存需求,更是为代代相传做出努力,我们有必要趁父母记性还好,聊一聊他们所知道的祖辈的事情,记位他们的名字,没有他们,我们的生命不一定存在。
所以我在想起几十年前的那个冬天,我奶奶带着我父亲我姑姑背着小包袱,顶着寒风,踩着凌晨的月光赶往他乡寻求生命的延续,我便不敢在生活最底谷轻言放弃生命,因为生命不只单单属于我们自己。唯有认真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