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自家庭院升国旗
——给儿子的一封信
儿子,国庆节这天,我又把五星红旗在我的庭院里升了起来,这个习惯始自去年。
去年2019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七十周年大庆,我家房子翻修改造焕然一新,与此同时,亦是我家后院那条污水河的澧水“清水工程”大功告成,以栗河为依托结合“清水工程”,把栗河沿岸治理成风光带,河边有游船停靠的码头,以及木板铺成的亲水栈道;河岸上面一条沿江小路,黑色的吗柏油铺成,干净利索,柏油路两旁广植玉兰、金桂、栀子花树和兰草。清早和傍晚,还方便了市民呼儿引孙散步溜达。树木花草是静止的,游览观光客就成了流动的风景。
我把后院由此顺理成章改为前院,新修了院子门,白墙红瓦,醒目提神,把前几年省城作家水运宪先生为我題的“近水居”墨宝翻了出来,准备镌刻在院子的门楣上。
眼前的一切就是这样的舒服妥帖!
政府投资把河岸的旧房进行了大规模的翻修改造,全部粉刷一新,白的墙红的柱,从绿树荫里透出来,简洁明艳,清爽多了,像新过门的媳妇儿,从头到脚簇新簇新的,清新甜美,几得逗人喜爱。这一切,就像变的戏法,使人懵头懵脑的,回不过神来。这个城,这个水,就像搬到了天上,是天上人间。
兰江桥以东直抵老干桥,也就是栗河的北岸,兰江公园的对面,修建了仿古一条街,像是从清明上河图截取下来的一个桥段,马上就要开张营业了,想象开张营业的那一天,推车的农哥儿、抱孙的老爷子、牵手的情侣,呼朋引伴,甚啸尘上……
儿子,爸没夸张,是这个感觉!
你要问的我家对河那个古城路,房子拆得怎样了,基本上已经拆完,最后的一个钉子户终于松口和解了。澧县城有过几次大规模的拆迁,建公园、修水渠、环城公路、以及这次清水工程,难以避免的会出现拆迁钉子户,我县政府领导能以足够的包容和耐心,化解这个尴尬的矛盾,没有出现大乱子。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为何说基本上已拆完,古城路从澧西的护城街到解放路,至少有五华里路段,拆得只剩下文化馆和电影院了,除了文化馆还完整的存在外,电影院已经拆得只剩下放映大厅。留下文化馆未拆,还有点两难取舍的矛盾心态,把文化馆迁到东城,市民以及文人墨客有想法有争议,文化馆要搞点活动以及书画展览,路途遥远不方便,有脱离群众之嫌。迁到东城重建,不如与古城广场融合在一起,馆叫文化馆,顺理成章,广场叫文化广场。
澧县融合津市正在升级为澧州,是市的概念,不再是农民城的框架,要提升文化的格局,无论文化馆还是美术馆,外观和内空,需要体现文化和时代的元素,其建筑设计近可学常德,远可学北京的鸟巢悉尼的歌剧院;常德市的文化馆、美术馆纳入了地标式的思维,不止是百年大计的理念,这样的理念不妨从建文化馆美术馆开始。这不是好大喜功,我们澧县的祖师爷已经有过这样的开创,这样的建筑遗产几百年以后目前还在,比如蜚云塔、多安桥、八方楼、节孝坊、城头山以及文庙。我们比老祖宗还要高级一些的是:我们不是因袭守旧,我们有创新,这才是我们立世的本钱。我们县在三百年前就已经是澧州,曾管辖着五个县:临澧、石门、慈利、安乡、张家界(大庸)。我们要有大澧州的思维,可以公开招标啊。记得三十多年前澧县在筹划新建街心花园时,县政府就有过向澧县市民公开招标街心花园的设计,还记得澧县市民群起奋勇兴高采烈献计献策。好像还有人兴起募捐。我还贡献过一个设计,街心立一个大鼎,鼎上镌刻老耽的《道德经》全文。目的和愿望无非就是想把古老的澧州城建设好发扬光大。一个县是这样,上升到一个市一个州一个国也是这样,显示一股蓬勃的朝气!一个有生命的世界!!一个有灿烂文化的世界!!!
儿子,你看到我升起的国旗了吗,附照片。我住的这条河边街,家家户户都升旗,好像不约而同的形成习惯,图个好,图个喜庆,图个欣欣向荣,国家安康,人民幸福!
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