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位画家看到的色彩和别人的不同,其他画家会说他是疯子。"的确,每个人都说他是疯子,可只有他明白自己内心的追求。艺术家们把巴黎当作成名的最后一站,他却当作学习的中点站,在与众多艺术家交流学习后他便匆匆离去。
他是无私的,他想用自己的小房子容纳所有的艺术家。他是偏执的,与他视为最好的可以交流艺术的朋友为创作争执不休。他是孤独的,他在他最好的朋友高更离开后割下了他的耳朵。他是可怜的,割下耳朵后所有人视他为疯子,连镇上的小孩子都向他扔石子。
他的孤独,甚至连看到一只正在偷食他的苹果的乌鸦都能让他的一天闪光,甚至在旅店老板的小孩子被抱走时他一遍遍的说,她没有打扰到我,她没有打扰到我,甚至总是在问旅店还有没有房间,以便他的弟弟会来,但是却从未来过。他在给他弟弟的信里写道:这里的一天看起来……看起来像几个礼拜,每一天对我来说似乎都像一个星期一样长。如果哪天你和你的家人能来看我,我会很高兴。他孤独的让人难过,他甚至愿意跟经常捉弄他的人们一起厮混,因为他实在太孤独了。
他的可怜,让人心痛。当经常跟梵高在一起的渔夫看到人们在以言语侮辱梵高时,他说"我会揍那个侏儒,如果他敢这么对我说话。"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呢?"这不是我自己的事,也不是我的战斗。如果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话,谁还会来坐我的船。更何况他如果不愿意跟他们在一起,他完全可以马上离开。或许他就是觉得孤独,呆在那里,至少还有那些无所事事的年轻人……"他的孤独竟成为了没有人愿意帮助他摆脱别人戏弄的原因。
纵使他与世界格格不入,他的漂泊与艰难,他的孤独与寂寞,都化作了无声的语言画在了廉价的画布上。"我梦想着绘画,我画着我的梦想。"梵高,如果你不能被世界所理解,那么我愿你能活在自己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