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里的守望者
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
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这好像是开篇也似乎是结尾。
读懂了霍尔顿,自己也就畅快了许多,至于恶劣的词汇,不文雅的文字,真不用多管,反正杂种、虚伪频繁出现在书中确实很痛快。
01获得自由,逃离了肮脏的学校、室友
16岁的霍尔顿,没有年少的快乐,只有厌恶的学校、同学、老师、功课,对一切假模假式都非常烦腻,他不喜欢学习,他老是被开除,却一二再三地被父母重新送到学校,结果在潘西也不例外。
5门功课只有一门英语及格的他,又一次被老绥摩(潘西校长)开除了,但他却没有丝毫的难过,因为他讨厌学校的一切,不管是人还是事,尤其是那思想肮脏,身体肮脏的室友.
不过在离校前,他打算去拜访还不错的历史老师,可没想到一到历史老师家,却令人非常失望,一直问道为什么不好好学习,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讲课等各种问题,她一听老师不停地絮叨,是真的烦腻透了,于是找机会溜走,不想再待在那烦透的环境.
学校开除时间本在星期三,那样就可以自然回家,不用在跟父母解释,可为了曾经在一起玩耍的小女孩” 琴”,跟肮脏的室友打了一架,因为那肮脏的室友对琴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于是头破血流的他,选择在半夜提前带着皮箱逃离.
当他在楼道里大声呐喊,“再见,杂种们”时,我的内心也受到了牵拉,感到无比畅快,也许我们在学校遇到的假模假式也需要痛快的表达。
因为学校总是以成绩来安排座位,而不幸的一些同学们,总是坐在最后一排,看着反光的黑板,呆滞的听着天书。
果然学校是相当的势力。
02回到纽约,游离在假模假式、虚伪之间
霍尔顿坐上火车,如愿回到故乡纽约,不敢提前回家的他,只好找一家宾馆住下,但愁闷的他始终无法入睡,于是游离在各种夜总会,以寻求一名心灵借慰者,
可没人理会他,没人正经陪他聊天,只有不屑一顾地问他“你几岁?未成年不能喝酒”。
结果他发现所有的人其实都是带着目的而来,表面说很高兴见到你,其实内心是鬼他妈想见到你。
几次回到宾馆的他,还是无法入睡,抽烟、喝酒依旧不能解愁,索性在迷乱之际,同意了电梯开门者的推销,要了一名妓女,但他却只是单纯地想找人聊天而已。
他喜欢带着鸭舌帽到处游回,不管是在为了抵寒,还是为了遮蔽自己。
见了那么多的人,却没有人能懂他,所有人都只是敷衍他,那些表面答应帮他传话的人,都只是真的表面,那些虚假的家伙根本不会真的帮你传话。
他时刻想着妹妹,琴,曾经的女朋友,但没想到女朋友也依旧地假情假意,因为女朋友不管电影的导演是谁,剧本好不好,演技怎么样,只要是那对夫妇演的都好。
后来他只能借酒麻醉自己,在那一刻觉得自己要死了,也许没人给他收尸,就这样悄无声息死去,但在死前必须在看一眼妹妹。
虚伪总匿藏在我们的生活中,但有时候我们真的不得不随波逐流,就好比当你有钱的时候,亲戚总会朝你微笑,而当你落魄时,一声不响地等着你求人。
如果我们也能有知心的妹妹,也许心理也会有所牵挂。
03偷溜回家,终见到挚爱的妹妹,当一名麦田里的守望者
思念妹妹的心,总是不能放下,虽然妹妹只有几岁,但她却时常像大人,我说的话她都懂,不用我多解释,她不管是跳舞还是溜冰,都非常的好,她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假模假式,装模作样。
酩酊大醉的他溜进家里,轻声叫醒睡梦中的妹妹,妹妹惊喜地叫着霍尔顿,“你回来了“。
可妹妹猜想不是在圣诞节前夕的星期三回家吗?
妹妹:你别告诉我,你又被学校开除了?
天哪!霍尔顿,你会被爸爸骂死的,你真的会被爸爸骂死的。
霍尔顿:无所谓,你知道学校里那些人多讨厌吗?每个人都是虚伪的面孔,全都是伪君子,谈论女人、性、酒头头是道,简直恶心的要死。
妹妹:你能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吗?或者喜欢什么吗?长大后想要干什么?
霍尔顿:只想当个麦田里的守望者。
几千个几万个小孩子,周围没有一个大人——没有一个大人,除了我。
我呢,就站在那混帐的悬崖边。我的职务是在那儿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奔来,我就把他抓住——我是说孩子们都在狂奔乱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儿跑,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们抓住。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
突然屋外传来开门声,霍尔顿知道是父母回来了,颤抖地马上关灯,抹黑躲进
衣橱里,等父母洗浴时,在悄悄地离开。
离开之前,霍尔顿问妹妹有钱吗?妹妹把过圣诞节的钱,透过黑暗递给了霍尔顿,自己一分没留,这让霍尔顿十分愧疚、难过。
心灵的伤,那些伪君子固然治愈不了,唯有心地善良,淳朴,一心为你好的人,才能在落魄之际,得到暖心的怀抱与安慰。
04尊师家借宿,被迫接受人生教导,半夜惊醒,发现同性恋者
来到曾经对自己有所帮助的老师家借宿,本就头痛欲裂的他只想好好睡一觉,可没想到老师一边喝着酒,一边不停地进行人生教导。
老师:你别告诉我没有一门及格。
霍尔顿:我英语及格了,作文不及格。
老师:为什么?
霍尔顿:命题说话,当你偏题的时候,那些该死的杂种,就会对着你喊“你偏题了,偏题了”,可为什么不能让人说下去呢?我厌恶那些虚假的面孔,每个人都是伪君子。
老师:一个不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英勇地死去,一个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卑贱地活着。
……
……
…….
霍尔顿在整个谈话中痛苦极了,就连该死的哈欠也发出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