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妈坐在老屋的门口,不停往映着火光的锅里添纸钱。
而烧纸的对象,正是我那端坐在里屋有说有笑的奶奶和爸爸,他们都去世了。
我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梦,却甘愿沉溺其中。
除了做梦,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再能见到他们。
正打算进去陪他们说说话,突然就醒了过来。
心里一片怅然,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听着身边的我妈鼾声如雷,稍微有点心安。
趁着清醒,我打算今天给他们烧点纸钱,不然总觉得不安心。
眼下四方寂静,窗外有些模糊的亮色,但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我安静的躺在床上,想东想西,久久无法入眠。
这也不是个办法,便强迫自己赶紧睡。
于是拍拍我妈的手后,她清醒过来。
之前我们有个不成文的约定,只要她打鼾影响到我,我就把她弄醒。
我妈翻了个身,没两分钟鼾声又渐渐响了起来,越发不受控制。
我放平心态,索性破罐子破摔,管它什么时候睡着,越是想要快点睡着反而越睡不着,干脆顺其自然好了。
直到写下这篇文章前,我十分迷信的去百度了一下,有好的自然也有坏的结果,看起来非常不靠谱。
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庸人自扰呢?
就当做了个寻常的梦好了。
如果是个好梦,那更好,如果不是个好梦,我也无力提前破解,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顺势而为。
先记下来吧,等以后有时间了,再回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