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钱包,往旁边地上随意一丢:“给你!”
秦昭走过去,捡起了钱包,“谢谢你!”转过头,向着中年人走过去,“你看这是不是你的钱包?”秦昭把钱包递了过去;
中年人连忙地拽过钱包,打开数了数,说:“是是是,这就是我的钱包,一两也没少,哈哈;”秦昭听着中年人的话,眉头皱了皱,心想:虽然我没期待你会有所回报,但是连声谢谢也没有,只顾关心自己的钱财,这中年人怕也不是什么知恩图报之人;
抬起头,中年人恰好看到了秦昭的皱眉,连忙说:“小兄弟,今天多亏你了,哥哥请客,请小兄弟去悦江楼痛饮一杯,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
秦昭连忙说道:“不了,我还有要事在身,便不打扰了!”
中年人说:“既然小兄弟有事,那如此哥哥也不客气了,看小兄弟身手不凡,必是出身名门大派,还未请教小兄弟姓名,家师是哪位英雄前辈?”
秦昭说道:“小弟名叫秦昭,并非来自于什么名门大派,家师未在江湖上活动已久,也没有什么名号,想来说出来阁下也没听过,便不提了;”
中年人回应道:“哈哈,那秦昭兄弟,今日哥哥算是认下你这个弟弟了,改日弟弟有时间,可以来霍家庄,哥哥自会大摆宴席,感谢今日恩情;”说完,中年人望向一旁的少年,眼神里露出了些阴冷:“小兄弟,可否在帮哥哥个忙,一起把这少年压去衙门?”
秦昭转过身,看到旁边的少年,不免有些讶异:他和中年人交谈这么久,少年竟然还呆在原地,没有偷偷离开;
“不了,我想这少年也并非故意,不妨就此打住吧!”秦昭心里觉得少年不像是恶意之人,况且对中年人也没有好印象;
“既然小兄弟这么说,那我便卖你个面子,这件事情就此打住;哥哥先走一步,回山庄去了,庄里还有些许急事等着我处理呢;”中年人作了作揖,便转身离开;
秦昭别过了中年人,向着少年走过去;只见,少年眼里依旧噙着泪水,望见秦昭走过来,又是蹲下抱头痛哭;
这下子,秦昭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在山上的时候,他是最小的,平常都是受师兄们欺负,只有他经常哭,但即使是哭的时候,师兄们可不会安慰他,更多的是“你们快看,昭儿又哭了,看他那爱哭的样子,一点不像个男子汉,往后怎么讨老婆呢。。。”神奇地是,往往这时,秦昭就会停止哭泣;
可是,秦昭不可能用这种方法来安慰少年吧,万一一语成谶,他可付不了这个责;秦昭挠了挠头,饶是他聪明的脑瓜,也是解决不了眼前的问题,他只能蹲下,想伸出手拍一拍少年,刚举起来,又感觉不妥,放下手,静等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