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渡回歌之臻于篇
(一)汤
黄泉路上,有一座桥,桥下是忘川河,桥上……有一个孟婆。
所谓的孟婆,就是我。
我和往常一样煮着孟婆汤,拿起长长的烟斗,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白烟。
索绕着整座桥。
路径上,总是有人的……虽然只是灵魂。
童子炽纱帮我看着汤,我要去清点一下冥王要审判的人。
我算的时间很准,汤……好了。
人们纷纷闻到了汤的香味,被吸引住,不禁找来。向我讨要汤水。之后,他们心满意足,迷迷糊糊地向西边奔去了。
这时,另外一个童子跑来,喊道:"婆婆!前面来了个大妙人,可惜不太听话。"
我又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觉得颇为有趣,烟斗放下,道:"正觉得无聊,待我来回回他。"
待童子说的那人走到锅前,我单手递上一碗汤,但他却是笑笑,并不喝。
“这位公子,如此香甜的汤水,为何不饮?”
那位公子温和一笑:“这汤……确实很香,但我以前从没见过,斗胆问一下姑娘,这是什么汤?”
“呵”。
我哑然,姑娘?
我玩弄着烟斗,定定的看着他,淡笑一声:“这是孟婆汤,用这桥下的忘川河水做成,喝了它,就会忘掉前尘往事……”
他好像回忆起了什么,猛地一惊,摇头道:“不……我不喝!”
我手中烟斗一捏,两个鬼差冒着青烟从里面钻出来,凶神恶煞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撕碎一般。
“人人都有执念,何不放弃人生中的痛苦,喝下这孟婆汤?那不成……你还想还阳?”
“不……"
我眼带寒意:“那就是故意刁难老生?”
两个鬼差向他移去……
“ 不不不!”
他并没有因鬼差而失态,而是望着我,不,他是在透过我看另外一个人。
“我是来找她的……”
哦”?我把鬼差叫了回去,饶有兴趣地问到。
他垂下眼帘,但还是挡不住悲伤:“你愿不愿意听我讲个故事?"
我又吸了一口烟,笑道:“讲好一点,说不定我就不让你喝汤了呢。”
他认真地望着我,好像在思考我说这句话的可信度。”
我不着急,仍摆弄着我那烟斗。
他认真的想了想,开口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