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早准备出门时,她忽的冲我发脾气——一言不语的将气氛降至冰点且厌厌的瞪着我。彼时我十分无语她的任性,只因头一天的一点小事,小到我必须去回想在哪儿,我可能有招惹到她的事儿。
她已经不小了,我想。
她怎么还能动不动就耍小孩子脾气呢?我想。
我没错,我为何要道歉?我想。
于是就这样我们冷战了三天,三天后终于她开始搬来救兵了,她让他来一步步的向我说理。他说:“你是不是对她有意见?就说说你的语气,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妈。”我辩道:“你根本不知事情对错怎能……”后来我才知,他想让我理解的从来不是对错曲折,而是迁让与包容。尽管在我19岁的世界里,对错远远大于情感,但最终我明白,那种我想在父母与子女的关系中追求的平衡,并不能轻易找到。这个时候对错并不能明辨出我想要的是非与情感。于是,在谈话的一夜过后,我终于学着去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