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目的国度中,人就是目的本身,那就是说,没有人(甚至于神)可以把他单单用作手段,他自己总永远是一个目的。[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第144页,商务印书馆,1960年]
二
有两样东西,我们愈经常愈持久地加以思索,它们就愈使心灵充满始终新鲜不断增长的景仰和敬畏:在我之上的星空和居我心中的道德法则。[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第177页,商务印书馆,1960年]
三
不能期待着国王哲学化或者是哲学家成为国王,而且也不能这样希望,因为,掌握权力就不可避免地会败坏理性的自由判断。但是,无论国王们,还是(按照平等法律在统治他们自身的)国王般的人民,都不应该使这类哲学家消失或者缄默,而是应该让他们公开讲话;这对于照亮他们双方的事业都是不可或缺的,而且因为这类哲学家按其本性不会进行阴谋诡计和结党营私,所以也就不会蒙有宣传家这一诽谤的嫌疑了。[康德:《永久和平论》1795年]
四
正像康德所言,我们进入超验的本质世界,就像妄图在没有空气阻力的真空中展翅高飞的鸟一样(《纯粹理性批判》p.34,康德),虽然摆脱了现实的阻力,同样也 ... 世界,就像飞鸟为了避免空气的阻力,而试图进入真空飞翔一样,结果是决不会有真实的起飞。
身轻的鸽子,惬意地翱翔在空中,而当它感觉到空气的阻力时,就可能想象在真空里飞行必定更为容易。柏拉图正是这样以为感官世界对于知性的限制太多,就索性离开感官世界而鼓起观念的两翼,冒险地超出感官世界而进入纯粹知性的真空里去。殊不知尽了他的一切努力而毫无进展——因为他遇不到阻力,而阻力却可以作为他借以站得住的支撑点,他可以靠此支撑点使用他的各种力量,从而使他的知性活动起来。
五
我不得不扬弃知识,以便为信仰留下位置,而形而上学的独断论、也就是无须纯粹理性批判就能在形而上学中行进的那种成见,是一切阻碍道德的无信仰的真正根源,这种无信仰任何时候都是非常独断的。[杨祖陶、邓晓芒编译:《康德三大批判精粹》,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5 9页。]
六
伊曼努尔·康德(Immanuel Kant,1724—1804年)出生于东普鲁士的哥尼斯堡城(Königsberg今天的俄罗斯加里宁格勒)的一个小手工业者家庭,父亲是个马鞍匠,母亲是个皮匠的女儿。伊曼努尔·康德的意思是“上帝保佑我们”,二战期间,哥尼斯堡所有的建筑全被摧毁,唯康德坟墓保存下来——上帝终于“显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