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3.8
艺术是对应主体生命张力的展现,在于一种关怀的执着性外在物化的持续有效及其完整性的构建。
源于本体化可触及的内在感受性内在需求的受用,即是应用的引起和改善。
艺术即是向着一种美的功用性强化的群体可参与性意识的同化和凝练,在于给到我们以必要的形质依赖的阶段性/抑或群类化差别效用的补充之可选择化受用的不断参与性作为和完成。
又在于从个体走向一种群类,时空性,意念性的连贯化意志之永恒的向往。
现实的多样性即是意志有的杂多,盲目否弃是一种过分的自我怀疑之害怕,在于断念,不生心执,以为如此便可以心如止水,一念和善。然而止水仍在一念,还不及忘却的融入——却又不失于一种自律的秩序之和善,导向,群类化关系的积极有效,是一种虚无主义。
也不在于导向一种有的既定作为之贪婪,是一种局限的个体化穷极,又指称于一种神圣的代罪性依附,盲目的否弃于一种关系仅就个体之能的造次,缺少防范的扩大化即是一种唯利是图的激进人本主义。
然而太执着于区分则又限于各种依存的主义当中,实在是盲目的跳脱。
自然的抉择即是一种本然的状态持续,人文性则导向于一种可认知化担待的积极持有,既而又给到我们物性生命体的拥有状态下向内自省的自觉,即是一种思之必要的意识性秩序化构建,倾向于一种内在从容的坦然面对,不强求也不卑从的顺承性因势导向,在于一种贯通融通的和之同在,彼此的协调性舍得性自足。不滞即是一种向着大的虚空性接纳的流通性体认,在于意识的深入性触及和把握,在于体认一种宇宙性的无限化存在之宽容的释怀,走向一种关怀慈悲心性作为。
恶是对应于作为的有限条件下必要的对立性迫害的效用之表述,即是一种过分,在于破坏的威胁性。
人文性的判断往往侧重于利己,客观状态亦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怜悯嫌疑,而不是处于同在的偶然性的延续。
偶然的可怕在于它否认了我们的一切积极功用,因此它等于宣判死亡的虚无之实在,我们却又害怕失去,由此人文性主体的疏导,在于构筑一种可超越物性的拥有下的不安状态心灵安抚的信仰,以至于一种宗教的创立,都是对应个体的超越性作为。
宗教前期源于自觉的认知执着,之后则又陷于盲从的形式化局限和拒绝,排斥。一切宗教性冲突都是对于各信仰者的讽刺,因为宗教宣讲的仁爱友善慈悲,在形式条件下是极端对立的必要性认同,由此也仅说明宗教形式是依附于政治状态下的平民关联——至少对于神而言,众生同等,是一种既定接受的阶段性思想的有效调剂,指向于个体必要的强化,导向一种利害的可抉择性大众体验。
而意识的诱导则又往往促成其可靠的信念之源泉,即是一种关怀的坦然。
现象的遮蔽在于一种效用——官能化受用的繁复,即是对于心智的一种消耗,使人偏执于物——动物本性的强化,却又无以依赖性能牵制,因为意识的判断有利于规避,既而导致因子贪婪的对立性倾轧和残忍。
过分即是一种残忍。
2013.9.21
伤害是一种破坏,限制和阻碍,给到个体以不适应的逆化,是我们主观意识的客观残忍。
伤害亦是一种所执,是自我的介意,源于我们主体的感受性和意识成为。
是心灵的不平静,在于我们的愤懑。
是一种缺失,是原谅的引起。
伤害给到我们以认知的沉重和深痛,还在于我们能够宽容的自我反思。
伤害即是一种接触的不良反应,源于我们内心的意识之未达成的不快,即是一种消耗的不利,或者主体持有之削弱。
思想性旨在给到我们以活着的勇气和向善的努力,是给到我们以自我存在之持有必要作为之成为的意义性所在,是我们对于有限之消耗的无限渴求和占有,即是一种永恒的自我化延续。
真正的永恒是给到生生不息之延续,即在于个体的积极持有之传承性完善。是个体的意志性传承和扩大之适应。而非个体的绝对存有性,即是意志可选择的丰富性积极适应有效。
中华文明作为四大古国文明唯一传承至今,实在得益于所处环境的整个人文性持有。
首先在于地处黄土高原和平原区域,给到农业以先天优势,西北(西南)有大山隔阻,避免了不必要的外来侵略可能,同时维度适中也给到适宜使得人可以群居繁衍,是一种给到依托土地可持有的生命有效之延续,大多数情况亦可自给自足。
其次则在于文化的兼容和统一之同一性持有,无论是侵略战争,民族迁徙之融合抑或政治号令的统一性作为。都给到彼此以相适应和共有的意识形态建立,是一种广泛的延续。
另外则在于保本和延续的恒久性意识,是丰富的多元化意识思想融合,是没有绝对崇拜的可选择性适应成为——适中的兼容性,旨在给到富足的满足和友善,是一种兼顾的自我持有。
思想的守成,是一种坚守,在于给到群类化集中有效的促成,即是一种自我融入的世界观,是一种责任,是家国天下的士人情怀之担当,给到社会以群居的类化改造之适应有效。
审美心理之积极持有,是对于自然的崇拜和尊重,是给到个体之广泛参与之适应性的创造之完善,有益,是一种广大宇宙同天的宏观意识,给到各类性存在之平等的成为有效,惟富足才可给予,惟缺失才剥夺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