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接到知己电话,说是我与他高中好兄弟同在申城工作,有机会见见面,也相互有个照应。也没怎么料理,披头散发的就出发了。因约的地方不熟,提前去踩点,结果俩人还是半天没找到对方,后来都有些着急,历经波折、过了两边回头路,总算是顺利会师了。最近发现脸皮极厚了,学会了自来熟(以前是异常鄙视的行为)。除了见面前有些小波折外,聊的天南海北、奇形怪状,当然也就我在哪儿闲扯,那兄弟偶尔迎合几句……最后被评价真性情。小友知道后,一顿臭骂,真性情个鬼,就no zuo no die吧。
说起这位知己,总是有聊不完的话,或是不说话的静谧。舒坦、安稳、体贴与包容。用他的话讲就是一个恃宠而骄,一个甘心纵容。我这个破个性一半是被他惯出来的,不知时好时坏。最初相识源自于大学的漂亮室友,说漂亮倒不如说是气质美女,往哪儿一站,娴静、优雅多一分嫌多,少一分不足,就是这么个标杆立在我面前思念,让我对女神有了零距离的解除,对女神的神秘有了百分百了解,可喜、可叹、可悲、可怜。室友与我这位小友在入学报道的火车上相识,那是相见恨晚、调侃甚欢,后来美女生日,几人相见,不想一见如故、气场相合,没什么聊理想、人生、喜好直接上升为自己人了。大学相伴,几乎是如影随形。结果是俩人光棍到毕业……
其实,要说实质性的干了什么惊天动地大事情来培养这个小感情,那还真没有。无非是我bia着他学习、看书、考试;他拽着我去这儿玩儿、去哪儿玩儿,认识几个朋友,看过几朵奇葩。偶尔我开导开导他别为这个破事忧愁与烦恼,不时他臭骂我别无事生非、没事找事、自寻烦恼。我嘲笑他男人身女人心,红花丛中一抹绿,他讥讽我冷酷无情,美女旁边一壁花。上课有时候一起坐,聊聊人身、理想、以后的道路;下课找地方做做,谈谈最近又见过什么奇人怪事、熟人八卦。他的情感我清楚,我的小心思他了解,自是不言。来来去去,又是三秋未见,身边的男男女女结婚、嫁人、联系的、失踪的似乎都没有影响到我们的默契与关心。
晚上又说了会现状,说起现在的女朋友,他有阵唏嘘,不过生活总是这样,一个那么掏心掏肺的人对他好,怎么还不知足。我们这种心思不安定的人,总是在不停的寻找,直到一纸婚书约束了过去,杀死了曾经,便真如一潭静水,再不翻腾。突然他说道,他若明年结婚,我铁定难很过。我想想了,那是一定的,便当场回了:就如身边的女儿出嫁,总是不舍得很。又是一遭被骂。
我仔细想了想,从陌生人到亲人,都想不到过渡在哪儿,这种越级的情感无法言说。好友的兄弟说是不是以前暧昧过?我俩认真考虑了一下,坚定的摇了摇头,自始心地澄明,哪需缘由蒙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