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
教师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了洛小伟一个人,窗外下着雨,滴滴答答,偶尔还滚过几响雷声,划过几道闪电,洛小伟心中满是悔意,还有那份无限的伤感。
Part2
我叫洛小伟,现在好郁闷,刚上完体育课,走过篮球场,正和同学聊得兴起,时不时还有聊天内容中夹叙夹议,突然飞来一个篮球砸在了我脸上,眼镜应声落地,镜脚就和眼镜分离了。
回到教室,在刘力天的帮助下,用了2瓶502和一卷强力的单面胶栓了厚厚一层之后,才把眼镜的脚安了回去,戴上这眼镜我想我的回头率就“噌噌”上去了。
刚戴上去,就听见了我的前面传来一阵笑声。原来是那个孙卡叶见到了我现在这副摸样就笑了。
“笑屁。”我狠狠瞪了她一眼。
于是孙卡叶把头转了过去,但还忍不住把手拍在桌子上用力地笑着,这个刚认识的还算好看的女同学这么爱笑。这便是我对孙卡叶的第一印象。
其实,我也是个爱笑的孩子。
凡事都能打着哈哈笑着面对。当作业被连打了5个叉叉,也只是笑着找借口说是看错了。考试失败了,也只会难受了5分钟,发挥好了还能挤出几滴眼泪。过完之后,由能和同学去打球,一起嘲笑哪个长得很奇怪的女生。
那边有了共鸣,两个性格相近的人,一般能聊一些共同话题,优势名字也会这么侃。
“孙卡叶对吧。”那天无意间问起了她。
“对啊,So what”她轻轻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哈.....这么难听的名字,还这么绕口,以后我就叫你小卡吧。”我全然不顾她那张涨得通红的脸
“行,小伟,对吧。”以牙还牙总是最好的回击方式。
“咕~~(╯﹏╰)b,你赢这局”......
PART3
时光飞逝,来L中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学习很繁重,但是学校也比较体谅我们所以,学校就组织了一次秋游,一起去城南的一个景区吃烧烤。
那天刚上完课,大家都涌着直接上了车去,我却因为上车是被班上的胖妹一身撞飞摔了个狗吃屎,把雪白的衣服弄脏了而去寝室换了一件深色的衣服。来到车上已经人满为患,这么小的车,学校真是抠门。仔细找了一下貌似没有了位置,这时候小卡扬了一下手,示意我她那里还有位置。我走到她位置附近,祸不单行,车子突然发动,我一个踉跄便倒在了位置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左手臂上,一股巨大的痛感通过脊柱直袭大脑皮层,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得用右手捂住了左手。
“你还真是晦气啊,小伟够萎啊!还没去就挂彩了,哈哈哈......”银铃般的笑声逼我睁开了眼,定睛一看,小卡正在我身边幸灾乐祸。
“笑什么笑,不就是摔了一下么。哥是摔大的,啊!.......”一不小心碰到了伤口。
“你逞什么能啊!男人就是爱面子!”说着她拉开了她的那只小包包拿出了一瓶“好得快”轻轻德给我喷在了刚才的伤口处,凉凉的顿时就不是怎么痛了。“还挺细心的吗!”我想
接着小卡又从包了翻出了一只MP4,不知道为什么那只包让我想到了小叮当的四维口袋。
“喏,耳机给你,知道你没带这个,听话的小孩啊!”算了,我识趣地戴了上去
窗外的景色变换的越来越快了,我们越来越接近城南的景区了,窗外的天越来越蓝了,没有了高楼林立、工厂的叠生。开始有了林子,再向前开,有了稀稀疏疏的花果越向前开花越多,像一片海洋。初秋的天气阳光很适宜,天空中没有什么云,阳光笔直地射下来,明亮地引出条光路。歌声渐渐让我的大脑疲倦了,我有了睡意,没有控制,让身子自个倒了下去,靠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有温度偶尔还会动动,一股清香一直包裹着我,像光一样的气场把我包围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才开到景区。
“小伟,你给我起来了,累死我了。”我被小卡摇醒
“怎么了,脸红红的”我有点奇怪。
“讨厌,没什么的,别问了快下车!”她轻轻推了我一把。
“喂,疼”刚好推到伤口了。
.......
下车之后。
城南着恶搞景区真是好热闹,我们学校的人来到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再加上这一大部队,可是一副壮观的画面啊。
还未正午,烟雾缭绕,缕缕的轻烟盘旋在附近的香樟树边,虽然是秋天可是香樟没有落叶,略微有点黄的叶子只是挂在树上摇摇欲坠
“我就是天使的羽毛,就是那样会飘动的羽毛,有时,我又是翅膀,因为我可以从地上扬起,那是我第飞的最初定义。我喜欢风姑娘,喜欢她轻抚我的身子,让我有机会向自然展示我的飞翔,在这生命的最后一刻,用自己的画笔画出冬日飞雪的纷飞,落在清澈的水面上做一位船夫,悠哉地看着水下轻浮的鱼儿。秋的晚霞慢慢落了下去,来年春天,我又向你微笑在那高树上”刘力天看着一片黄叶飞下,面对湖面吟出这一首小诗。
“刘大诗人,别作诗了,快来烤肉!”我喊道。
“水货,老子今天有灵感,你烤肉,我要去湖中找素材。”说完,放下烤肉去湖中划船了。
大家正在分东西,我已经开始烤了,一串串烤肉正被我加在铁架子上接受死刑,把慢慢地刷油到肉上,有时不小心滴到碳上,就会窜出一束火苗来,在来回转动下肉从浅红色变成了土黄色,熟了。香味渐渐飘起,把刚分完材料的同学勾的直流口水。
“洛小伟同学,拿上你的烤肉过来一下。”我一转头原来是头发染得金黄的黄法同学正在招呼我。
走了过去坐下,“小伟给你看个东西,看完满意就把那烤肉给我。”
“嗯,行!”
他拿出了一只相机,翻了一会,翻到一张,照片上的我正塞着耳机,静静地靠在小卡的肩上,而小卡正红着脸看着我......好无语的画面。我看完脸就“唰”地红了。
“这......烤肉就拿走吧,低调点,我俩没什么的,别乱说什么。”我也只能顺了他的心意,谁叫黄法是校报的记者,跟狗仔队似的。
“大家都是熟人,照片我不留,全给你。”他拿了烤肉美滋滋的吃着,边吃边对我说。
“行。”看着他吃得正欢的背影,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不仅八卦还精明,一定是个生意精。
回去再烤肉,小卡已经完成不少杰作了,“果然是Housewife的料啊!”我竖起了大拇指。“呦,夸我呢还是骂我呢!”手艺其实真不错,味道挺好的。
简简单单地吃完,大家嘴上都是油乎乎的,有的还带着灰。
那里有个点唱机。
202班的班主任,一首《大海》就撼动了全场的观众,要不是他已经结婚了,下面肯定有学生喊:“我要嫁给你。”的豪言壮志了。
学校的合唱社每年也会利用这个时间找一些在声乐上有天赋的人。
听着台上一个又一个人在唱歌,我们几个同学,美滋滋地在下面打牌。打得正爽,却被小卡叫起。“干什么啊你,我快赢牌了。”我向她抱怨道。刘力天在旁边起哄:“小卡啊,这次如果他赢牌,那是他打了十几盘第一次赢牌啊,你可别断了他的这一次机会啊!”“切,别乱说,我会赢回来的。”
“别说牌了,小伟上去唱歌吧,我知道你很厉害的。”小卡怎么回事,怎么会提出这种要求,看我如何反将他一军。
“一起去啊,不然我不去的。”
“......你......我......”眼珠子一转,“行啊,《素颜》会不会啊,不会就你去独唱吧,哈哈!”
“小姐,很不幸,我会......”
她只好同意,接着她向选歌曲的人说了几句,一个同学曲毕,接着响起了《素颜》的前奏,我还呆站在下面,被小卡给拉了上去。
“各位同学、老师,下面带来一首《素颜》希望大家喜欢。”
一听完这句,我也想发表言论,却因为前奏完成了,不得不开唱了。
“又是一个安静的晚上
如果再看你一眼
是否还会有感觉
当年素面朝天要多纯洁就有多纯洁
不画扮熟的眼线
不用抹匀粉底液
暴雨天
照逛街
偷笑别人花了脸
如果再看你一眼
是否还会有感觉
最真实的喜怒哀乐全都埋葬在昨天
不掺任何的表演
轰轰烈烈那几年
我怀念
别怀念
怀念也回不到从前”
曲毕。
台下“哗”掌声一片啊,几个好哥们正喊着:“小伟,小伟,小伟......”说实话,出现这种情况原因在于我。老爸把所有缺点遗传给我的同时也有一个优点就是嗓子好。
走到台下,坐在草地上和小卡一起聊天,迎面走过来一男一女,女的我认识,是我们的音乐老师。这个男的很高大、瘦长,长得很不错,目光淡定却又温柔,但为啥有种敌意的感觉在他眼睛了。男生走到我面前坐了下来,问我。
“同学,刚才唱的不错,叫什么名字?”
“我叫洛小伟,请问你是?”出于礼貌问了他一下。
“我啊,我叫季双。”他对我笑了一笑。
我被震撼到了,季双,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听过他的名声,308班的文艺委员兼班长,学习优秀,人阳光帅气,唱个歌十分好,一直不断刷新校十佳歌手比赛的最高分,目前是合唱社的社长。
平静了一下,我问道:“请问,找我什么事吧。”
“既然是个明白人,我直说了吧,请你加入我们合唱社,你的实力可以说在合唱社是十分拔尖的。”
“哦,行。”不过你错了,季双,那不是我的实力。
季双站起身子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和音乐老师边说边笑,走了。
回程很快,一个猛子我们有扎入了题海中。接下来的学校时间,像一汪清澈的泉水,不急不慢地流过,就算偶尔有激流也很快恢复平静。
Part4
所谓的激流就是校十佳歌手比赛。
对于刚刚举行过的校十佳歌手比赛的班级选拔赛,没有什么好说的。人气高,唱功好的我当然是首选。不出意料,到班主任总结时,打算派我去。
下课后招呼小卡过来
“刚才的《说谎》挺好听的,能再唱一边么。”
“嗯,行。”
于是我静静地趴在桌子上听着,隔离了另外同学的吵闹声,小卡今天穿了一件雪白色的风衣,很好看啊。我听着,她唱着。唱着唱着,就有了一丝哭腔,一抬头发现小卡的眼睛里有了泪水,
“小卡怎么了,喂,别哭啊。”我摇着她的手臂说。
突然,她一起身,一把抱住了我,隔了一张桌子,却还是抱得紧紧的的,“小伟我想我哥哥了。”
“你哥?”
她没有理我,自顾自地讲了下去。
“小伟,你知道么?,我发现我好孤单,我在初中里和我哥是一班的,所有欺负我的人,他都会帮我去报仇的,值日会来帮我做。我饿了,他会在自修课不顾老师的劝阻去买面包给我吃。我哥会开我玩笑,但却一直在保护我,小伟这一切你知道么?现在不开心了,只能独自承受,因为没有人让你倾诉了。现在伤心了只能一个人在被窝里哭泣,因为没有谁的肩膀能让你放心地靠了。来到这里我没有朋友,我好孤单。”听到这里我心软了,小卡是个笑容温暖笃定,但缺乏安全感的小女孩子。这时,我也却像个幼稚园的小孩子一样安慰你:“小卡,我会保护你,我不想让你再哭泣,我会想你哥一样,放心。”
安慰完她后,脑子里灵光一闪,匆匆在日记本上写下了这一首小诗。
“小时候喜欢拿木剑来当王子,长大后才知道当王子很难。你想你个白雪公主,倒在我的怀里,我也好生心痛。我的心很大能容下你一个人,我的心又很小只能容下你一个人。我会保护你,不让你落泪,记住,再多泪水也得忍住,因为我会心痛。”
Part5
小卡好像是故意去认识季双的。
比如上次季双邀请我加入合唱社,小卡一直缠着我把季双的歌录下来给她听。小卡通过刘力天给季双送生日礼物。
直到有一天,她转过头来笑眯眯地对我说:“我和季双成为那个朋友了。”我才真正确定。不过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为何我的心中会有意思悸动,整个人突然颤抖了一下,仿佛一股强大的电流射进我的身体从心脏穿过,略微有些痛。
我问过刘力天,这是不是真的,当他肯定时,这种感觉又涌上了心头,但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心中有一头小兽在与巨大的痛感抗衡。
一张一张的试卷发下来,一张一张填满交上去,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
校十佳歌手比赛上,季双被我击败,当主持人读出我的分数的时候,全场震撼了,我比季双整整高出一分,那可是十分制的比赛。我在台上看到的是台下季双惊恐的眼神,不知道为何心里突然松了一下,想哈哈大笑。
第2天,小啊看在一节课后问我;“形容一下我。”她充满着期待。
“女人一个。”由于我被一道物理难题给困扰着,没有怎么想鸟她的意思。
“喂,小伟你什么意思,我有那么老么?”误解了......
“这不是时间的问题。”说出这句话我自己都被吓到了,心里一颤,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而且说了之后左眼皮一直跳,总觉得有什么不详的事情会发生。
后来每当我回想起这一幕时,心里总有一种悲戚——后来这不祥的预感终于被证实。亲爱的小卡,原谅我终不能守护好你。
“额.”说完又转了过去。
几次睡觉前都会看看自己靠在她肩上的那张照片,发现在他面前能快乐的像个孩子,我不知道为啥,我只知道她和季双在一起的时候我心痛了。我开始恨季双。我利用自己完美的唱功和十佳歌手的成绩抢占了他合唱社长的位置.然后十分鄙视地看着他,对老师说,退出合唱社。我真的好恨他。“也许是.....”一个心声在脑海中喊着,“不!”我摇了摇头,用力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Part6
这天,刘力天在自修课给我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小心。这天晚上夜自修,小卡晚上不在,她跷课了,我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不在,也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下课后,一路寻找,在操场的草地边,我看到了他俩。
看到小卡和季双正并排站着,他们说笑着,而我的小卡,脸上带着我从未看见过的幸福的微笑。我便头上涌过一股热血,冲了过去,挥起拳头打向季双。可是,我并没有打出去,手停着在半空中,拳头前10公分是小卡那张熟悉的脸。一个曾经和我一起唱歌和我一起笑的女孩挡在了我面前。
“小伟,要打你打我,我不许你伤害他!!”
小卡你知道么,武力真是一种没用的东西,你用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让我挥出拳头的所有勇气和愤怒落入水中。心里防线被击溃,其变得支离破碎,并变成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划开我的皮肉刺进了我的心里。那一刻我觉得我像一个悲伤的傻瓜,做什么都是徒劳。
接着便是季双喊来兄弟向我挥拳。可我的心里只有一片迷茫,那些奇怪的悲伤的情绪从心底渗出,密密麻麻布满全身。拳头没有碰到我,我的泪水却涌出了眼眶。我倒在地上之前看到的是神色很慌乱的小卡,虽然天很暗,但是我还是能看到有泪水从她的脸上滑落。
我丝毫感觉不到疼痛,那一拳拳打在身上,却在小卡的眼泪中变得微不足道。
我只是觉得心疼,我的小卡,你是那么快乐的女孩,可是却因为我而流了泪。对不起,是我没用,保护不了你。
接着,我便昏迷了。在昏过去之前听到的是小卡在苦苦哀求季双,“别打了,我答应你就是,别打了。”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黄昏,我在寝室躺了一天。
回到教室,座位前并没人,问过刘力天。
小卡,他说你要离开。听完当时我的心就碎了,我似乎能听到它落在地上发出的清脆的破碎声,在阳光下折射着微不足道的光芒。
打开课桌有一封信。
“小伟,对不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要离开,离开这个学校,离开这个城市。离开这个有他的地方......”
我想我真是矫情得可以。可是我那么悲伤,眼泪充满了眼眶,代替了止不住的心痛,再次泄露了秘密。泪水滴落下来,打湿了小卡的信,我仿佛又看见了那时候小卡单纯可爱的笑容,和后来小卡满脸悲伤绝望的眼泪重叠在一起,模糊了记忆。
那一天,看完你的信后,我几乎是狂奔出校,与时间赛跑,想要再见你最后一面,最后再告诉你那些从没告诉过你的秘密。
“也许当你看见这封信时,我已经坐上了去往北城的火车。小伟,别恨我,我说过的,我们是朋友,也永远只会是朋友。对于昨天的事,真的很抱歉,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被打得这么惨。我想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女孩,我伤了你的心,也伤了我自己的心。可我是真的喜欢季双,即使他伤得我那么痛,我还是忘不了他。你说,我是不是很笨?
你还记得你曾说,女人和时间是没什么关系的么。我想想也没错,我才17岁,就成了女人了,就在昨晚。季双向我央求很多次,我都没有答应,可现在就那么轻易成全了他。
小伟,可是你知道吗?我真的觉得好痛,也好后悔。因为当时他满不在乎的看着我,居高临下,目光凉薄而鄙夷。孙卡叶,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原来你也不过如此,我们之间的游戏结束了,分手吧。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绝望死心大抵就是这种感觉吧。我的眼睛涩到疼痛,我已经看不清面前的那个冷漠桀骜的自私男人还是不是那个阳光的少年。我终于决定要离开了。离开他,离开这座将我的心伤到遍体鳞伤的城市。我相信,我可以重新开始,时光能淡忘一切,会带走那些悲伤的过往。
也许这个世界真的没有童话的吧,所谓的幸福美满只是神话,我们终究要屈服于现实、所以,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
小伟,我会一直记得你的,我在L中最好的朋友,一个可爱的少年,哈,我亲爱的蓝颜。
如果有下辈子,也许我会去找你,也许。。。可下辈子的事,又有谁知道呢?我只能祝你幸福。”
火车站的人群熙熙攘攘,我拨开一股又一股的人群,可是始终没有看到你那熟悉的身影。人们来来往往,可我却在回忆里静默成一幅油画。火车站里,有流浪歌手在唱着小情歌,而我一直等在那里,幻想着等曲终人散后,你会调皮而快乐地微笑着出现在我面前,欢快地叫我小伟,告诉我,这一切都只是我做的一个噩梦。
可是,我一直等不到你。
Part7信
亲爱的小卡,其实真的很感谢你曾出现在我的青春。
我还记得你问我,应该怎么来描述你么。
虽然嘴上只说说是女人一个,可是脑子里却出现了大量形容词:可爱,单纯,漂亮,活泼。哈,做个整体描述吧:扎着简单的马尾,前额梳着直直的刘海。长着一张小受脸,眼睛不大,笑起来会弯成月牙儿,也会露出洁白的牙齿。皮肤很白很嫩,不知道捏一下会不会流出水来。穿着白衣服像一个公主,充满了灵气。我想如果你跳舞一定很好看吧。对了,很喜欢看你穿匡威的红色帆布鞋呐。
你知道么,在遇见你之前,我的字典里没有幸福两字,直到遇见你之后,我发现字典里多了一页,上面记满了幸福。小卡,其实我真的不想你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就会快乐,你一离开便会想你。
喜欢你充满纯情的双眼,喜欢你被我拐着弯骂了傻傻的可爱,喜欢你撅着嘴对我数落不是,喜欢你天真的对我笑。喜欢你的一切一切,我想,这就叫爱了吧。
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你的心里还有季双也没关系,你是不是已经成了女人也不在乎。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小卡,不要走,和我在一起。我有足够的信心和足够的时间等你,等你终于发现还有个我一直在你身边,而我,定会让你快乐无忧。
如果有可能的话,如果。。。
小卡,很多年后你还会记得我么?记得一起哭过笑过,一起唱歌,一起吃饭,一起看书,会帮你去买东西,说把肩膀给你靠,说要保护你的男生么?
真的无法挽回了么?可是小卡,我不愿放弃,我想去找你,你要等我,我也会一直等你,哪怕等到世界尽头。
还记得你曾那么喜欢过泰戈尔的那首诗: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 生与死的距离而是 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 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 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 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 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 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 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 树与树的距离而是 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 树枝无法相依而是 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 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 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 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 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其实都不是啊!都不是。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我站在你面前,明明知道我爱你,却故意把这爱当友谊。
可是小卡,这些我从没说与你听,我不知道这封信你还能不能看到,这些话我还有没有机会讲给你听。
谢谢你曾陪伴我走过那一段青春。
请相信我是真的真的爱你。
可后来,这封信最终只是被尘埃所掩埋,飘散在风中,我只能凭着回忆,寻找你漫长无尽的声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