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伤,是否还记恨朕”顾西辞负手而立,满目愧疚,颤巍巍地向流伤伸出右手,似在挽留什么。
“贱婢不敢,奴婢知罪,陛下开恩,陛下开恩”一个像极了流伤的女子惊恐极了,轰然跪地。重重的扣地声就那样硬生生地砸在顾西辞的心头,顾西辞猛然惊醒,苦笑着,是啊,从此宫中不会再有尹流伤这个“叛逆”了,多好啊,顾西辞就那样笑着,就那样笑着。
“咦,顾西辞?是故人西辞黄鹤楼的西辞吗”
“西辞西辞,你家是不是住黄鹤楼”
“西辞,你在皇宫不会无聊吗,外面可好玩了”
“西辞西辞”
“西辞,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好不好”那一夜珠影独斜,桃花肆意。春意萌动,灯火琉璃,掩藏不住机关算尽,顾西辞终究还是在权势与流伤之间作出了抉择。
“顾西辞!”流伤眼里掩不住的疲惫,似乎在下一秒就快凋零的残蕊。举起这把侍卫手里的刀似乎都已经用尽了所有力气。
“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该轻易许诺”就在这朝阳的宫殿,流伤走的那样决绝,即使是在死时也不愿再看顾西辞一眼。
“罢了罢了,你退下吧”顾西辞摸着自己隐隐泛痛的胸口。喉口腥味上涌。
“来人啦,来人啦,,传太医”
谁也没有注意到退下丫头微扬的嘴角。
“顾西辞,这是你欠我的”
……
顾西辞和尹流伤这个名字好美,故事粗糙了些,不过随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