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Trom
故事似乎走到了终点,
醉酒的暮色染红了金黄色的麦田,
民谣吉他不合押韵地弹着似水流年,
任由风飘然吹散了,大片长烟,
和内心还在坚守的,他的谎言。
如果分别已无可避免,
那么我甚至都不能做你的平行线,
你的忽然离开甚至都没有一句道歉,
任由风飘然吹散了,大片长烟,
带走我半生的辗转,一夜无眠。
故事启程在两年前的初春天,
草草了事,笔墨冻结在昨夜的冬天,
一路上的包袱,是不是太过沉甸甸?
诗人把我们的路途比作蝴蝶的茧,
可梦的破碎,又能让谁来怜?
落地窗外尽是雾消散在海面,
度日如年,等待着明年的燕把春衔,
等待二维平面,还有个你我的交点。
残旧的剧本还尚在等待有人来演,
无声的哽咽,怎能泛起漪涟?
故事似乎走到了终点,
醉酒的暮色染红了金黄色的麦田,
民谣吉他不合押韵地弹着似水流年,
任由风飘然吹散了,大片长烟,
和内心还在坚守的,他的谎言。
写在送给他的信件,来日再见。
2021.1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