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和所长决定只是出一趟短差,周三6:50的高铁,周四下班后深夜的返程。
重回莫斯科办公室,明显感觉每个人的变化。此起彼伏的电话声响,人声鼎沸的讨论热议,肉眼可见的焦虑、忙碌与烦躁。仅仅在屋里呆了一小会,我就有种窒息的感觉。
当我的业务主管与行管出现在同一时空,我的窒息感又加重了几分。变得敏感了,小心翼翼了,惴惴不安了。一方面他们谈论业务的动作确实理解不了,只能跟在屁股后头亦步亦趋;另一方面自己的工作也毫无起色,最起码没有帮助所长解决多少真正核心的问题。我望着那张工作沙盘计划,迟迟不知从何处下笔。
当然,重新和这群真正的“同行”工作,让我轻松自在。没有来自业务部门明里暗里的压力,没有拐弯抹角的暗示,在有限的见面时间里,只想着尽快沟通完前期好多不理解的事。
于是我延了一个工作日再回去。这三天过得异常漫长。每天躺在小仙女的床上倒头便沉沉睡去,第二天下午又困顿体乏。没有更多精力去背单词写日记,好不容易下了班也只想和他们一起吃顿饭聊聊天互倒苦水。
周五晚还蹭了一波狼人杀。开心哈哈哈!
另外,归程又是7点的一趟高铁。五点半起来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我熟睡的室友,她真好看。(星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