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第一天,也是周一,为了不转圈找车位很早来到公司,打卡,然后从地库去儿子家看妮妮。雨晨半天班,她下班我又回到公司,下午大约四点回的家。
和往常一样换好衣服,准备晚饭。婆婆突然问我明天干什么去,我说不用看妮妮就去公司。她让我看了乳房的肿块,说都2个多月啦,不疼,刚开始黄豆粒大,越长越大,我当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去医院各种检查,现代化的仪器没多长时间结果就出来了,大概率恶性,接着就是紧锣密鼓办住院,取岀肿物做病理,3号住院,4号手术确诊,今天的我已在陪床,左乳全切!
真如晴天霹雳,总觉cancer离我们很遥远,好像得这种病的人很特殊,怎么就赶上我们呢,这把年纪受这种罪。就在前几天我们还计划岀去玩两天,计划赶不上变化啊,打乱了所有节奏,先生是独子,没有可商量的人,不敢告诉公公,怕他着急,好在儿子已成年。现在老太太应该感觉到了是不好的病,老爷子不知道全切了,今早过来还问切岀来是什么,我搪塞过去了,但终是瞒不住的。早晨我和先生说,假如是我,一定要告诉我,病人有知情权,别等拆开绷带才发觉没了,应该会崩溃吧,可现在都这样,只要是c,都瞒着。
人这一生谁都不知道会经历什么,我们的家庭人口简单,儿子已成家,小孙女乖巧可人,九一上中班,邻里街坊都很羡慕我们,两位老人身体健康,虽没大富大贵,倒也平安幸福,现在摊上这事,不管是经济上还是生活品质都是硬伤,治不治得好不知道,花多少钱不知道,这事真仿佛今天的天气,响晴的天气忽然乌云压境,随之一声炸雷,狂风乱舞,暴雨倾盆而下。以后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只能听天由命,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