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有一点事情发生 我就想要放弃 我不知道是在哪个时刻 我又不想回家过年了 我也不知道我在逃避什么欸 不知道 不想去明晰这些了 有的时候觉得脑子也是在这样的时刻被占据了 我们来做一个约定好不好 我们做自己 我们听随自己的心 我们好好和自己相处 就像现在我们在对话一般 有那么一些些时刻 我觉得忽然开始哽咽了 不是难受 而是当我们开始去理解看到自己的时刻 也是弥足珍贵的 也是我们所需要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 不断尝试 我想我还是会最终走向自己 走向我所热爱的一切 而这一切 将会支撑着我继续一直一直向前走
到这里的时候 我忽然想到了 山本耀司的那本书 一辈子 就这么倒腾一件事 我觉得 我也是如此 我总会如此的 带着这样的希望 平静的希望慢慢往下走吧
哈哈 我想到好久之前 我最想去的就是去日本学习结构 然后就像娄老师那样 就是成为那样的人 但时常我会觉得自己渐行渐远 与最初的那个存在 但是 也许不是呢 也许此刻就是会如此呢
勇敢地去表达 勇敢地去追求 勇敢地去走向远方 你一直望着的是任何的远方 总而言之 你会是坚定地往下走的
最近 总感觉身体有些异样 特别是那天下午 忽然心跳加速 觉得有种停不下来的窒息感 当下 我一度在想 我会不会不在了 强制自己趴着休息了一会儿 但是 还是一直在如此 后来去吃了个晚餐 然后就回寝室收拾 相对早早地休息了
好像除了对死亡的某种不想要 没什么别的比这更能促进自己好好生活了 向死而生 向死而生
哈哈 一旦我如此的想的时候 我此刻便是幸福的 因为所有的纠结 拧巴 挣扎 都不复存在了 把每天都当作是一场告别 我想 很多遗憾自然就不复存在了
每时每刻我都在与你告别 希望我的离去从来都不会让你诧异
此刻的清醒 在碰到下一刻自己内心的那个玻璃世界的时候 我想 没有理智可言 只剩下难过伤心与远离了
如果下一次再当二者进行碰撞的时候 在想 下一秒自己就不在了 还会不会如此呢
其实我就是没有多少时间了 所以尽可能地去表达 去爱 去追寻自己想要做的 至少 在死亡来临的那个时刻 我们内心是不舍的 但不舍的其中应该没有那么多的不开心 而仍然能够带着对人世间的祝福离开 笑着离开 不管有没有来生 我们都会如此
就像 下午在床上躺着 休息的时候怎么都休息不好 内心太难受了 起来了 出来了 在这里 坐在电脑屏幕前 你连心跳都是平静到你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至少 此刻地震或是什么天灾以及意外来临 我也不会怎样
今天走在路上的时候 有一个感受就是 我想 我们究其一生 是不是在做的其实只有一件事情 那就是把两个世界变为同一个世界 一个是由你自己所构建的那个世界 一个是独立于你自己之外的外部世界
我们所有的冲突 难受 是不是从某种程度上而言 是源于这两个世界的对立 我们发了疯似的 在对抗着 在碰撞着 知道某一个 我们能够去balance这两种 达到了所谓的某种自洽 我们觉得一切都是如此静谧与美好 又或者 都是你所能接受的以及愿意接受的
而那样的时刻又会是什么时候呢 是在不断地用真实去击溃内心的那个某种程度上由自己的幻想所构建的幻象世界的时刻 知道完全破碎直至毁灭的那个时刻吗
我不知道
至少此刻我还是不知道
有的时候 头脑的幻想比真实美好一千倍 一万倍 有的时候 真实又比它好上千千万万倍 所以 是何种选择 而所谓的真实又是什么呢 是真正又实在的存在吗 是就发生在你眼前的吗
就比如 今天出门之前 迟迟不想出门 一直拖到了暮色时分 原因就是我觉得好冷好冷 外面好冷好冷 然后不想裹上一层又一层 就好抗拒好抗拒(当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最真实的理由 因为往往能够感知的某种存在好像具有很强的欺骗性 是这样的)后来 实在内心承受不住了 还是赶紧裹上一二三层衣服 出去了 走到外面的时候 其实都还好欸 天气是阴阴冷冷的 但是 好想吹过来的风让我感觉到的是开心和喜悦 似乎这又是我很喜欢这里的另外的一个少有的时刻 最后走在外面的时刻的那所有真实的体感 彻底地击溃了自我的设防 自我的幻象 所以 这样的时刻 真实所给到自己的是某种类似信仰般地存在
而与之相反的 是另外一种存在 就是由你的幻象所构建的那样的一个第二世界 这个世界不断地被真实的发生所震动着 一不小心 就震碎了 但我还不死心 我会不断地去重构那个世界 所以 我会难过一次又一次 说到底 是不是罪魁祸首 都是自我地构建呢 还是什么别的存在 为什么需要别人努力不去震动它而去捍卫它呢 一个人是否知道它的存在都是很难的 更何况去有意识地维护和捍卫它的存在 而与之相反的 就是不去构建 或是自我构建再自我摧毁 与此同时 你依然还能够很好地去承受这种种的发生 这无疑是巨大的挑战
凡是抗拒的 与之对应的都是你所渴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