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三月就两岁的念念,这几天和遥控车成了好朋友,旋转,直走,后退,转弯,他屏息凝神的操控,遥控车在他小手里顺从听话。如果玩烦了,他会用细小的手指按压右手边的按钮,清澈的眼神看着遥控汽车“卡卡”变形,直至完全变成机器人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闪着光看着身边的奶奶。累了,他会在房间里叫唤,妈妈,妈妈,他纯真稚嫩的声音,这一刻,暖了呼吸。
听到敲门声,他迅速跑到奶奶怀里,眼神有一丝恐惧,嘴里喊着,怕。奶奶搂着他柔和的对他说,不怕,不怕,有奶奶在。他很迅速的恢复自己的情绪,指着餐台上的剪刀,嘴里嚷嚷着,刀,刀。看我拿起剪刀拆刚送来包裹,乖乖的站在一旁,等我打开包装盒,小脸通红,好奇心驱使他殷切关注我的一举一动。
有次看到一元钱纸币,快步递给躺在床上的奶奶,嘴里喊着菜,菜。抱着他也不觉得累,他搂着我的肩膀,路上和奶奶捉迷藏,一起去集市上买菜,开始是奶奶一句句教他,反反复复,不厌其烦。最近几次,换成了他的小嘴巴不停的说,眼睛到哪里,嘴巴也跟的上。大树下的垃圾桶,他一个也不会错过。集市上喧闹的人群,色彩缤纷的瓜果蔬菜,他好奇的看不够。这几天已开始伸出手指,指指点点,白菜,西红柿,枣,瓜子,米,面。口齿不清,就算他只吐出来一个字,奶奶也能迅速明白他的意思。一次,他指着水果摊上菠萝,大声的喊波,波。 他只在图画书上看到过菠萝,他脸上的笑容告诉我,初见让他如此惊喜。
身边有老人,有幼小的孩子,感受生命是流动的,曾经幻想完美的东西,或许没有,感恩,面对,享受,安然。不辜负此刻,便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