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
(一)
湘水之滨,景州之南,有群山连绵不断,群山之中又连绵三百里竹林。
竹子是传说中染了娥皇和女英血泪的斑竹。
一座座山连绵,一眼望去,从平地一直到山顶,从眼前一直到远得烟雾缭绕的山峰,全都铺着竹子,一层又一层的。竹林里的房屋、小路和流水都看不到,已经被竹林的海洋给淹没了。竹林风起,便涌起了竹浪,一浪推着一浪,如绿色的海洋,一直涌到很远,很远。竹林里飞鸟走兽的声音全都听不到,耳朵里只有竹浪此起彼伏的声音。
春天里,当第一缕春阳稀稀散散地投进竹林,竹林是那么地温和,一尖尖新笋从泥土里探出了头;当骄阳烈,竹林里又泛滥起成长的热闹,侧耳细听,似乎可以听到竹节生长的吱吱声;再到西风起,竹林瑟瑟沙沙,有一种莫名的幽深感和伤感捆绑着心情;竹林四季苍翠,即使是万木落尽的冬季,那片竹林,依然是苍劲挺拔。
在竹林的更深处,有一座庙宇,名为黄陵庙,传说是为了纪念娥皇和女英而建的。不过,现在已荒废很久很久了。
(二)
玉儿从小就和爹娘住在这片竹林里,住在竹林更深的深处。没有别的邻居,只与溪水与竹林为邻。
玉儿喜欢竹林。
玉儿喜欢竹林的风。竹林里的风永远不止,却永远也不狂,静静地从竹竿间、从竹叶间流过,多少年又多少年以来都这么吹着,好像是竹林在呼吸。
玉儿喜欢竹林的夜。当月光升起,竹子青翠的腰身,仿佛披上轻柔的纱衣,如着了绿裙的少女,又罩上洁白莹亮、薄如蝉翼的外衣,分外清秀。
玉儿喜欢竹林的安静。竹林的风一直吹着,竹竿一直摇晃着,竹叶一直沙沙着,竹林实际上一时也没有静过。可是,玉儿总喜欢在竹林里漫步,一丝丝清凉的竹风缠绕着她,漫步得久了,玉儿的心却也安静了,她便找个地方,安静地躺下,安静地享受这一份不一样的安静。
(三)
玉儿爹娘在这片竹林里过着男耕女织、与世无争的日子。
不过,在玉儿十七岁这个深秋里,一切都改变了。
那天,天有些阴沉。午时才过,爹正在里间屋休息,玉儿和娘在外间屋做着手工活。
突然,竹林中的风异乎寻常地狂了起。
“婉清,有人来了!”狂风刚起,玉儿的爹柳竹山忽的一下从里间屋跃了出来,跃身的速度快得让玉儿吃了一惊。
“玉儿,快躲到仓房去,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玉儿的娘张婉清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马上非常严肃地对玉儿说。
“快,玉儿,听你娘的。”不容玉儿吱声,柳竹山也盯着玉儿严肃地说道。
这时候的玉儿感觉到了情势的紧迫,也没有也再出声,急忙起身躲进了仓房里,然后,找了一个细细的缝隙,把眼光投向了院子。这时候,院子里已经站了八个人,个个都凶神恶煞一般,手里拿着刀剑。
然后,就看到爹爹柳竹山和娘张婉清从房间里跃了出去。在他们的手里都提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
玉儿心里便是一惊,从小到大她也没有见过家里还有这样的钢刀。而且看爹娘的身手,也应该是有功夫的,这也是玉儿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
“柳竹山,你个老匹夫,可真能藏啊,让我好找。”为首的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瞪着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你们是何人?”柳竹山把钢刀在胸前一架,然后问道。
“柳匹夫,你还问我是何人!”为首的男子这时候用更加恶狠的口气说道,“二十年前,你杀了一个叫司马峰的人,还记得吗?你以为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事情就完了吗,我告诉你,没完!”
“司马峰,那个欺男霸女的贼人!”柳竹山瞪圆了眼睛说。
“柳匹夫少放屁,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司马志,今天要为父亲大人报仇血恨。”这时候这个叫司马志的人眼睛里已经是杀气腾腾了。
“司马大哥,少跟老匹夫请废话,动手吧,今天咱们要用老匹夫的血祭奠司马大伯的在天之灵。”这时候一旁年轻一点儿的男子吼道。
“好,不废话,动手。”
话音刚落,院子里的八个人挥舞着刀剑就冲向了柳竹山和张婉清夫妇。而柳竹山和张婉清也挥舞起钢刀与八个从打斗了起来。
(四)
仓房里的玉儿吓坏了。
虽然玉儿并不会武功,但她也能看出来,这八个人的功夫是很厉害的。而她的爹娘两个人两把钢刀,在这八个人之间仍然游刃有余,没有半点吃亏的样子,她这才知道她的爹娘原来是这么厉害的人。
但就算这样,玉儿也是非常担心的,担心爹娘不要发生什么意外。
可是,意外还是发生了。二十几个回合之后,就听见张婉清的一声惨叫,然后就是应声倒地。柳竹山急忙向对面人急攻了两招,闪身撤到了张婉清的身边。侧眼往张婉清身上看,这时候张婉清的脸色惨白,口中溢出了白沫。再向下看去,胸前钉着一支暗镖,看张婉清的情景,这支暗镖上一定是喂了剧毒。
“你们居然用毒镖!”柳竹山马上横眉愤怒地说道。
“哈哈,能复杀父之仇,还管用什么了。”这时候司马志有些阴险地笑道,“还有好多呢,知道你老匹夫功夫厉害,所以要想杀你,我们就得用点绝的。”
这时候的柳竹山眼睛都红了,横着刀就向司马志冲了过来。
眼看着柳竹山就要来到身前了,突然司马志一抖手,三道寒光就向柳竹山飞来。柳竹山急忙挥刀拨打,“当、当、当”三支飞镖应声落地。
“啊!”可就是这样,还是听到了柳竹山的惨叫声。
原来在柳竹山身后,一个白衣后生,趁柳竹山攻向司马志的时候,突然出手,一记毒镖直刺柳竹山的后心。
剧毒攻心,柳竹山踉跄了几下,然后瘫倒在了地上。
(五)
“爹——”眼看着爹娘都倒下了,玉儿急了,痛哭着从仓房里冲了出来,一下就扑到了柳竹山的身体上。
“玉儿,快跑!”柳竹山用尽生命中最后的力量对女儿说道,然后就没有了意识。
这时候的玉儿哪里还会想着要跑,她看着闭了眼睛的爹,只会哭得更厉害了。
“哎呀,原来柳匹夫还有一个这么年轻貌美的女儿,哈哈,咱们兄弟们今天有福了,既报了深仇,还得了美女耍耍。”司马志一看到玉儿的花容月貌,马上就起了歹心,舔着嘴唇说道,“来人,把这小丫头的衣服扒了,让咱们兄弟耍一耍。”
话音刚落,就冲过来两个人,把玉儿架了起来,然后开始撕扯玉儿的衣服。
“你们个坏蛋,放开我。”这时候的玉儿更害怕了,大叫了起来。
“哈哈——”玉儿的叫声反而激起了在场所有人淫荡的笑声。
“住手!”突然从玉儿家房里跑出一人,大声喝道。
这一声吓了大家一跳,架着玉儿的两个人急忙停下了撕扯玉儿衣服的手。
司马志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伙的兄弟罗宁。
“罗兄弟,你这是要干什么?”司马志不解地问道。
罗宁满头大汗,一脸着急的样子,两只手全是灰尘,好像刚捣腾了什么带灰尘的东西。
“司马哥哥且慢让兄弟们动手,听罗宁先说两句话。”罗宁长出了两口气说道。
“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不行,这会儿真是败兴。”司马志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司马哥哥,你我兄弟在一起为了什么?”罗宁问道。
“报仇和钱财。”司马声答道。
“对,司马哥说的好,现在柳竹山夫妇已死,你的仇已经报了,现在我们就要想办法挣取更多的银两了。”这时候罗宁正颜说道,“这姑娘姿色如此娇好,送到景州去,可是要值大价钱的。如果今日兄弟把这姑娘玷污了,那可就不值钱了。”
听着罗宁的话,司马志转着眼珠若有所思。
“你我兄弟都不缺女人,何必因一时之快,而伤财气呢。如若这姑娘性烈一些,做出些寻死之事,我们岂不是人财两空了吗!”罗宁振振有辞地说道。
“嗯——,也是有道理的。”司马志想了想说道。
“把这个姑娘绑起来,谁也不能动她一根毫毛,回到景州卖去青楼,咱们再一起分钱。”罗宁跟着司马志的话音冲着架着玉儿的两个人喊道。
(六)
今天的竹林有些莫名,天气一直阴沉着,整个竹林如同罩上了一张大网,也如同在暗绿色的海底,一丝阳光也透射不进来,压抑得玉儿都快喘不上气了。又伴着从刮起就没有一丝停下来的狂风,竹林里山高林密,大风吹过,万竿倾伏,有如大海里卷起飓风,刹时间,波涛翻涌,轰轰不绝,让玉儿心悸不止。
人生更是莫名,本来上午的时候玉儿还快活的跟爹娘生活在一起,而这个时候,爹娘已经横尸在血泊之中,而自己也已经没有前路可言。这时候的玉儿,心里万念俱灰,已经没有了生的想法,在路过几个悬崖边上的时候,几次想跃入悬崖自尽,可是都被司马志等人给拉了回来。
幕色渐浓,半月升起,狂风也跟着弱了许多,天很快黑了下来。
半个月亮犹如碎了的银盘,在朵朵云间穿梭、游动,柔和皎洁的月光撒向竹林。投入竹林的月光如同碎银一样,随着摇曳的竹林晃动着。风弱了,竹叶沙沙的,好像在悲吟,越发显得竹林夜的沉重。
夜晚的竹林不便行路,于是,司马志等人寻了一个较为平坦干燥的地方各自休息了。把玉儿绑在了一根粗壮的竹竿上,每两个时辰换一个人看守,以防意外。
玉儿想着血泊中的爹娘,想着身陷囹吾人自己,眼泪都快哭干了。
玉儿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睡梦中,她不断的梦到自己的童年,不断梦到与爹娘的快活时光,不断回忆着在竹林里漫步,玉儿梦里回忆着……
突然,梦中出现一双大手抓向了玉儿,把玉儿吓坏了,玉儿一下子就从梦中惊醒。
玉儿睁开眼睛,借着月色正看见白天那个飞镖杀死爹爹的白衣后生,伸着双手正要抓向自己的胸前,眼睛里透着淫意。
玉儿张嘴就要大叫,可还没等她叫出声,白衣后生的右手已经把他的嘴给捂住了,从身上搜出了一团白布,把玉儿的嘴塞住了。然后看着玉儿的脸和周身,发出轻微地淫笑声。玉儿又吓坏了,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她被绑得太结实了,她的挣扎根本没有用。
“小美女,白天的时候小爷就看上你了,没想到那个罗宁碍了我的好事,你挣扎也没有用,你早晚是众人之人,不如先给了小爷吧。”这时白衣后生眼神里的淫光更重了,低声说道。
说着白衣后生又向玉儿伸出手来。可是,还没等到他的手碰到玉儿,就感觉到一道白光闪过,白衣后生的手停住了。再看白衣后生的脖颈之上,一把白晃晃的钢刀架在了上面。
“谁?”白衣后生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低声问道。
“张旺啊,你真是吃了熊心豹胆了,白天我和司马哥哥都说过了,不许任何人动姑娘一根毫毛,你没有听到吗?”说话的人是罗宁。
“啊,原来是罗宁哥哥,我听到了。”张旺慌忙说道。
“听到了,你还来这个,信不信我白刀子剐了你!”罗宁恶狠狠地说道。
“罗宁哥哥饶了小弟吧,小弟不敢了。”这时候的张旺已经是满头大汗。
“滚!”说话间罗宁把钢刀一收,“不用你守夜了,你去睡觉吧。”
“谢谢罗宁哥哥。”说完张旺连滚带爬地跑到一边去了。
然后,罗宁也不说话,只是往玉儿身边一坐,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睡。而玉儿呢,已经根本没办法再睡了。
(七)
大约子时才过,罗宁见其它人都已经睡沉了,急忙起身用钢刀把玉儿身的绑绳都给割开,然后又把塞在玉儿嘴里的白布也拽了出来。
玉儿惊呆了,刚要说话,罗宁却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然后,拉着玉儿的手,轻手轻脚地向山上跑去。
两个人大约跑了一个多时辰,终于跑到了那座已经废弃了很久很久的黄陵庙。
“你是在救我吗?”在庙里玉儿坐定之后,玉儿喘着粗气问道。
“你觉得呢!”罗宁确是功夫了得,跑了一个多时辰,虽也有些气喘,但气色却没有太多改变。
“你是谁?”玉儿问道。
“家父叫罗振先,二十年前是柳竹山前辈的好友,也是因为江湖恩怨在十几年前遭遇不测,我也是没有办法才与司马志这个混蛋混迹在一起。”罗宁叹了口气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玉儿也叹了口气说道。
“没想到柳老辈今日遭此劫难,只怪司马志他们人多势重,我罗宁却无能为力,唉!”罗宁继续叹气说道。
又提到父亲,玉儿不由得一顿心痛得眼泪流了出来。
“玉儿姑娘如果想为柳老前辈报仇,罗宁愿助姑娘一臂之力。”看着玉儿,罗宁恨恨地说。
“真的!”听了罗宁的话,玉儿眼前一亮。
“当然是真的。”罗宁先是坚定的说道,然后,又突然有些泄气地说道,“只是司马志人多势重,恐怕罗宁一人难以为之!”
“哦。”听了罗宁的话,玉儿也感到一种无力的泄气。
“玉儿姑娘也先不要泄气,我倒有一法,必可替姑娘报仇。”这时罗宁抬起头对玉儿说道。
“什么方法?”这时候玉儿眼睛又是一亮。
“柳老前辈的竹风刀法乃江湖奇门武学,一把刀可抵十几二十余个江湖高手不在话下,不知道玉儿是否可把柳老前辈的竹风刀谱传于罗宁,得此刀谱,别说一个司马志,就算十个八个我殾能把头颅给姑娘提来。”说着话,罗宁的眼睛里闪着期盼的眼光。
“竹风刀谱?”玉儿惊讶地说道,“玉儿长这么大都不知道爹娘会功夫,更不知道还有什么竹风刀谱。”
“玉儿是不相信罗宁吗?”罗宁突然把眼睛一瞪看着玉儿说道。
“玉儿当然相信罗宁哥哥,可是,玉儿真的不知道什么竹风刀谱。”玉儿被罗宁瞪着的眼睛吓到了,急忙说道。
“得了刀谱,我不仅能帮你报父仇,还能送玉儿姑娘回家,免受外人欺负。”罗宁仍然瞪着眼睛说道。
“罗宁哥哥这是难为玉儿呀。”这时候玉儿有些慌了。
“这怎么是我难为你呢,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我你已经两次失身了。”这时候的罗宁好像没有了耐心。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什么竹风刀谱呀。”看着有些没有没了耐心的罗宁,玉儿心里开始打鼓了。
“仓亮”一声,钢刀出鞘,一道寒光架在了玉儿的脖子上。
“姑娘,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快说出刀谱藏在哪里,否则我罗宁白刀子剐了你。”罗宁把钢刀压在玉儿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道。
玉儿心里这个苦呀,心说自己这是才离狼窝,又入虎口呀。本来心里燃起的一丝丝希望,马上又破灭了,然后,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不想再说话了。
(八)
庙外突然响起几声火折子的声音,紧接着几支火把照亮了庙宇。
罗宁吃了一惊,急忙提刀转身,向庙外看去,只见司马南带着其它六个兄弟走了进来。
“好你个罗宁啊,好大的胆子,还敢替柳匹夫报仇杀我,亏了我多了个心眼,跟着你们上来。”司马志恶狠狠地盯着罗宁说道。
“司马哥哥不要误会,我只是想找个法子把竹风刀谱骗出来,然后跟哥哥一起干大事业。”司马志的话音刚落,罗宁突然媚笑着低声下气地说。
“少他妈地跟我耍花样,敢说就得敢做,今天我司马志给你机会,来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着,司马志端起大宝剑就向罗宁刺了过来。
罗宁慌忙提刀格挡,两个人便战在了一起。
罗宁确实不是司马志的对手,再加上罗宁心里已经有些怯了,二十个回合才过,就听到罗宁闷声地惨叫一声,司马志的大宝剑已经穿心而过。
“你他妈个小丫头真的胆子大了,还敢逃跑,还敢找人零替父报仇,我现在就杀了你。”杀了罗宁之后,司马志红着眼用血淋淋的大宝剑指着玉儿说道。
“哥哥,且慢。”突然张旺在司马志的身后叫道,“哥哥,白天咱们兄弟的好事被罗宁这小子给搅和了,不如现在把这个小女子给兄弟们耍一耍,然后再杀也不迟。”说完话,张旺用那双淫眼扫了一下玉儿的身体。
“也好,那就让兄弟们耍一耍再取她性命。”说着司马志把大宝剑一收,退到了一旁。
“我先来。”张旺一看司马志允许了,就有些迫不及待了,马上把手里的兵器往地上一扔,一脸淫色地冲着玉儿走过来。
(九)
就当张旺快要走近玉儿的时候,突然凭空一道闪电闪过,紧接一声震人心肺的炸雷响起。把张旺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不敢向前,站在原地四周寻看。
就在这时,张旺身前的湘夫人像突然斜着向张旺倒了下来。张旺吓坏了,瞪着眼张着嘴,看着倒下来的湘夫人像。他想跑,可是脚上却如同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看着湘夫人像底下已经被砸成肉饼的张旺,司马志众人都吓坏了。
“司马哥哥,这个姑娘有点邪性,碰不得呀,咱们还是把她快快卖到景州,挣回银两吧。”惊呆的众人中突然有人说道。
“好,事不宜迟,咱们不等天亮了,快快起程。”司马志打了个激灵之后向众人说道。
2018年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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