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封建时代的君臣遇合?
要求:由文而理,由此及彼。有典有析,笑骂由你。纵意而谈,不拘字数。
示例:
君臣遇合
君臣遇合,君明臣贤是那么重要。否则,再辉煌的理想,都只会是梦幻泡影。
宋仁宗是个很有想法的皇帝,痛感国家之积贫积弱,亟想改变。但可惜他生性温和、无主见,很易于被臣下牵着鼻子走。一度任用范仲淹等实行变法,但不到一年,“庆历新政”便告终结,雷厉风行归之于不了了之。
新政难以为继也罢了,令人痛恨不止的是此后反对派进行的人身攻击和疯狂反扑。与维新的力量相比,守旧的势力当然强大得多。于是,与新政有关的人纷纷下马,流落边庭或偏远荒芜之地,不乏郁郁而终者。像苏舜钦,被陷害却无可告诉,死时年仅四十一岁。可怕的是反对派的暗箭不知会何时射来,从哪里射来,你只感觉到那种惘惘的威胁。
清流为浊流所冲散,好花为恶草所包抄。曾经信誓旦旦的皇帝,根本不知他正站在与他的理想背道而驰的立场上。软弱的、空怀强国梦的天子,实际是被他所信任的城府极深的臣子们架空着,玩弄着。范仲淹、欧阳修他们的心情,有点像《离骚》里说的那样了:“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败绩。忽奔走以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荃不察余之中情兮,反信谗以齌怒……”
苍凉的心境之下,范仲淹有了《岳阳楼记》,他的自我期许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决定了他终其一生不会有真快乐;而贬到滁州去的欧阳修,潇洒地演了一出《醉翁亭记》,可是文字的潇洒,掩盖不住内心深沉的忧愁。我们应该能想起《诗经》里的句子吧?“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诺大的时空里,回荡着这样的苍凉。
(转引自桂花树下落英缤纷的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