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离开非洲》说起吧,“我在非洲曾经有一个农场”“我在非洲曾经有一个农场”..........
似那回首,亦似?
主角不会唱歌,不会......
但是她会讲故事,看完片子,你有没有一种恍惚,也许在非洲的农场也只是她的讲的一个故事,只是这个故事她讲的比较完整,讲的太过投入?
那个年代的女人,能做出这样干脆,果敢的决断,只身一人进入非洲。
为了所谓的自由吧,为了摆脱家庭,为了摆脱成为一个被男人抛弃的女人的境地,也许只是为了让生命以它自己的方式开始颠簸。
她说了一大堆的地名,尽其所知的地名,也许只是昆德拉的“在别处!”
她选择了嫁给自己爱人的哥哥,换取离开目前的境地,从一个男人哪里领受了一种嘲弄和一脸的泪水,转眼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天真描绘起自己的生命的轨迹,自己果敢的选择,她用自己的金钱替那个男人买了爵位,并乘着最初的火车前往非洲........
迎接它的是非洲的一群“绅士”,这群绅士用无声的傲慢,甚至不屑于直接面对面的告诉她,她进入的这个酒吧,“女士不能进入”这条规则,他们要求酒吧的前台主管告诉这位不懂事的女人,这是男人的领地。
在尴尬的时刻,她的婚礼也开始了,他们像原计划那样完成了计划的一部分——婚礼。
接下来,就是在非洲投资的问题,之前她爱人的哥哥说是要在非洲办一个乳酪加工厂,直到她成为他的妻子,坐在他的面前,他告诉他,改变了计划,要“种咖啡!”
什么都是意料意外,她愤怒了,“下次改变计划用你的钱!”
男人,已经不是依靠她的钱成为爵士的男人了,不甘示弱!
她在心里迅速的调整了态度,甚至计划也跟着调整了。
那就种咖啡吧!
当地人告诉她,很难,周期也很长,咖啡从种植到结果最少要四年,她都一一坚持,一一改变,使这些都尽量靠近自己的目标。
成功不难吧!?
丈夫新婚第二天就出去狩猎了,管家说,她的丈夫留言在雨季来之前会回家。
接着告诉他,雨季还有两个星期才会来。
美好的女人,从来不会没有朋友,她也认识了两个新朋友,认识的过程说来俗套,却也惊险!
她骑马打猎,在非洲,在马背上……
在一棵树下,她准备享受这个新环境的新鲜,可是马儿已经嗅到了野兽的味道,挣脱的缰绳,跑掉了,狮子来了,她以为城市的公园里,只需朝着它喊“走开!”它就会乖乖走开,
当然,一个新朋友,救了她。
她邀请两位吃饭,晚餐时,她讲了故事,一起唱了歌,很充实的一顿晚餐啊。
他送了一只钢笔,算是礼物,要她写下自己的故事。
她的故事有她的风格,通常要听故事的人开一个头,她会真诚的给你讲下去。
也许他听的有沉迷了,不想让这些美好的东西,丢失,让她用笔记录下来。
雨季来了,丈夫狩猎归来,大雨磅礴的夜里,她一人站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归来的丈夫,虽不成“小别胜新婚”,却也有种倾城之恋的依赖,两个算是陌生的心灵,在环境的变化下,也生出了些许温情。
可是,好景从来都不长久。
战争也来到了非洲,他的丈夫,也许还没有适应与她如此亲密生活,他毅然的去参加战斗了。
留下她,留下那些需要照料的咖啡。
她带着自己精心培育的“队伍”,一家人赶着牛群朝着战争的方向,非洲的草原上,一队奇怪的队伍,在日出日落间,出没着,一个女人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她是掌握方向的人,这方向来自很多力量,有新朋友送的指南针,有丈夫战斗的方向等等,但唯一的力量是来自女人的内心,那是无可比拟的。
白天忍受疲惫和干渴,夜间还是野兽的袭击。
记得那次吗,夜间四五头狮子,侵袭了他们,目标是牛群,她拿起鞭子,毫无畏惧的抽向狮子,狮子已经将牛扑到在地,准备享用了,可是她一鞭子一鞭子的抽狮子,狮子终于愤怒了,向她扑来,她忘了恐惧,只是愤怒的抽狮子,
当然,我们的女主人用鞭子抽走了愤怒的狮子。
来到丈夫战斗的地方,她已经面目全非,像从另一个战场来到这里,那些男人们,让开一条道,那一头是她的丈夫?不,连她的丈夫也在两边仰着头看着马上的这个人。
温情更多了吧,长途跋涉、历尽艰辛的看望一个人,无论怎么都会令人感动,她们又度过一个温情的夜晚。
战争走了,她的身上却来了可怕的疾病——梅毒。
是丈夫传染的,她不明白也明白了,有些东西她是不能改变的,温情的东西,太轻浮了,容易来,当然也容易走,太虚幻了。
实实在在的病情,却不那么容易走的。
她回英国了,当然是安顿好了非洲这个农场的大小事情,回去看好这个病。
她又来了非洲,这次他的丈夫是亲自都车站来接她了。
温情又不可抑制的来了。
新年的夜里,钟声一声一声临近了新年,一对对彼此祝福,在人群里,在一对对彼此亲吻祝福的时候,她却找不到他的丈夫了,眼前的他(登尼)也没有自己祝福的女子,于是在最后的钟声里,他们彼此亲吻祝福
午夜,回家的路上,她终于提出了分居。
之后,登尼给她带来了留声机,他们一起在阳台边,听着莫札特,她们一起狩猎,她们一起聊天,甚欢甚欢!
记得那次吗,她们在外出狩猎的时候,一家飞机从他们头顶飞过去,他们的心也被带走了,“那是什么东西?”
第二天?第三天?登尼也架着一样的鸟儿,来到她农场里,毫不犹豫的把她放进了机舱,她们一路攀升,飞过草原,飞过河流,惊起沙滩的群鸟,那种震撼,对于19世纪初的女人来说,是无比的,在蓝天与白云间,在机舱里,她伸出了手,他握住了手,与心爱的人,在蓝天白云里穿梭,
这样的浪漫,有几个女人享受的到?
也许她念念不忘这个故事
后面的,我觉得没必要讲了。
要做女人,能做到她二分之一也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