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好奋发,
生活过的都不差。
哥哥县里做了官,
弟弟生意更发达。
二老种地在老家,
一天一天身体垮。
眼看地里爬不动,
弟兄协商分了它。
哥哥带爹回县衙,
弟弟把娘拉回家。
蒜皮儿它有鸡蛋大,
小事儿成了大疙瘩。
哥哥说弟弟不敬他,
弟弟说哥哥不帮他。
从此二人不来往,
这可苦了爹和娘。
牛郎织女难见面,
有苦不能讲一讲。
有幸我去看二老,
老大家中把话拉。
老头儿见我满眼泪,
生病在床不管他。
吃多屙多嫌他脏,
一碗豆奶打发他。
天天如此人消瘦,
我请老弟说说他。
当官自是人在上,
怎听他人理乱讲。
只有转回看他娘,
老婆儿见我赶忙讲,
兄弟见我记心上。
出门要说儿媳好,
说错一句不得了。
不挨鞭子我高兴,
一日三餐少不了。
人活就这两三年,
不能再惹他们嫌。
出了家门我心酸,
世道就是这么甜?
一年他那传闻到,
老父床前归了天。
老大未把弟弟叫,
身体装到盒里边。
弟弟心情也不好,
一人葬母无人晓。
哥哥知道心好恼,
一副大状县里跑。
官司打了多少天,
恐怕天下少清官。
待到二人财耗尽,
坐下才是极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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