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朋友贴来一张截图,是某有宗师趋势质疑某名流文字的“导语”,大意是他也要走骂名人出名的道路了,言辞貌似幽默,实质可能是对一些质疑名人的人的揶揄……罪过,对名人不可以诛心的。
晚上又一朋友贴来那个文字链接,并云,读了半天,没看明白,放下,又看了半天,还是没看明白。我觉得这就对了,能让你看明白,还是“明文”吗?
埃里克·霍弗是这样描述文人的:“文人是多种多样的。他们可能是祭司、书吏(scribea)、预言家、作家、艺术家、教授、学者以及一般意义上的知识分子。在读写技能难以掌握的地方,比方说中国,单单识字便可让人获得文人的地位。”中国人的读写技能就是如此的,你都能读懂了,他还是文人吗?
再说,他的逻辑就是,他公开“叫板”名人就是君子,别人向他叫板,就是借他出名的。你连这些都读不明白,还同他叫板,除了想借他出名,还有什么?
前两天有人私信我,大意是我与某老师似乎对某名师有意见,他觉得人家有那么多粉丝和支持者,说明他无愧江湖名头的。我就想,希特勒当年的拥众大概不会少,可能还是全德国的,这个逻辑有点好玩的。
前两天同以瑾谈及一些批判意识强烈的文人的共性就是他们的主张不容置疑,这倒是应了《批判知识分子的批判》中对一些文人的批判,埃里克·霍弗的《文人》中说,“文人对尊贵地位有一种内在的渴望,正是这种渴望使他对自己所属的阶层或团体(种族的、语言的或宗教的)所蒙受的屈辱过分敏感,哪怕他与上述阶层或团体的关系并不亲密。”“几乎在每一位吹毛求疵的文人的一生当中,都有这样的时刻:当权者只要做出某种恭敬的或示好的举动,便可赢得他的支持。在某一特定时期,多数文人很容易成为墙头草和马精。”我觉得,这倒是对某宗师的绝妙写照!
不少名流文人尽管写下了许多迎合大众的文字,不惜标榜追求自由,但“他们并不需要信仰自由,只需要信仰——盲目、极权的信仰。他们之所以消灭旧秩序,并不是为了创造一个由自由、独立的人构成的社会,而是为了建立某种统一性、个体的匿名性以及新的完全同质的社会结构。”
当有人质疑他的文字及逻辑的时候,“他的虚荣心常常促使他以凶狠、及至恶毒的方式捍卫自己的思想,但他依靠的主要是理性,而非信仰。”只不过许多时候的所谓理性,恰恰因为情感感的裹挟被带到沟里去了。次此即埃里克·霍弗所谓“基督并不是一名基督徒,马克思也不是一名马克思主义者”是也。
好在我们大多不在文人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