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文学是否是真实的,文学之于诡辩,是为心术不正之人穿的一层诡丽的外衣?还是为拥有向美之心的人提供心灵栖居的场所?
与大多数事实之辩相似,文学这个死物,能够承载的,只是人们赋予它的东西,其他的,则不能凭一而论。
如何说呢?
与其说文学,语言的诡辩,到不如说行使者的动容。文字作为一个死物,它需要一个能够认知它的活物来发扬,来传承。而人们,在文学的发扬过程中,崇尚“去粕取精”。然而,事实是,糟粕却是去除了,然而“精华”却未能较好远扬。
一个邪恶思想的诡辩往往比优美正直的言论传播的更加深远。
这种思想,从“精华”与“糟粕”的对比中来说,它是弱者,但是,它总是能够很好的被发掘,被体现。它就像糟粕,之于精华,它非大流所趋,乃是弱者,但是,它却是一种诡秘的弱者,一种难缠的弱者。
它像真菌的孢子。菌类本就难缠,而它们,成为了孢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很难将其杀灭。即使有所谓的高压蒸汽锅,根深蒂固的印记,也是难以剔除。在生长方面,坏思想像雨后砖瓦房的背面的苔藓,它随时能够毫无生息破墙而出,并且,生长……蔓延……
它的生长与蔓延从来没有特定的缘由。即使它的那个宿主——人,从来没有此类思想的认知,是个完全的正直主义者,但是,一旦在某些特定的时刻,牵涉到自己的切身利益:怀才不遇的愤懑,他人的排挤,自己的私欲……它就像一个畸形的病毒,在原本肥沃的土壤之中,慢慢滋生,庞大……如奔涌而出的岩浆。
而那个人呢?那个衍生如此想法的人呢?他的行貌会拥有改观吗?或许不会,所以,才防不胜防。他用着华丽的词藻,披就文学编就的诡艳的外衣,来“丰富”自己,来涂抹自己,来安慰自己瘦小的魂灵,牵拉他人与自己一起沉醉,并将罪论归就与文学。
是的,文学的艺术,词藻的诞生,尽管人们一直在把关,但是,它诞生出好的,便衍生出坏的。而坏的思想没有温床,于是,它若想要生存,便要不断寻找寄主。但是,人,毕竟是一个贪婪的生物,他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美好与邪恶,这是一朵双生之花!
面对它们,大多数人能够平淡,安度此生。但是,人生苦短,总有一些不愿走路又不愿自譬正当路径人,为了寻求所谓的名利与生活的快感,放纵自己,以“文学”为酒自醉。所谓,沦落至此,便是如此。
由此,也衍生了文学里承载的蜥蜴之色。但是,这终究是一个不能随便归咎的事物,因为,文学之于万物本身,本没有错。
它自己是无私的,是没有任何掺杂的,这朵不对等的双生之花,注定有一半不为世人发扬 ,所为畸形生长。但是,双生之物没有的温床的一半,便不能繁盛。于是,那些所谓的慈悲者,他们自付自己承担了承接天使 另一面 生长传承的重任,麻痹自己。
但是,这本就是一个谎言。一个谎言,很容易被戳破,当局者迷,他们陷入自己编织的绮丽的梦境,用优雅的谈吐,编就文字的诡丽,编出文学的外衣。他们自认为不负自己,不负天下人,最终,却是,迷失了自己,仇恨了天下人。
文学的诡丽,是他的蜥蜴之色,而鄙者将普通的文字编就自己诡丽的外衣,这,本就是一种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