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留意燕去

关于燕子的诗、歌,多不胜数,我也不在这卖弄文采了,虽然事实是我记不住那些诗句。我们都知道春天百花绽放,燕子归来,可谁又知道它们什么时候离开呢?夏天?夏末?秋天?我只知道不会是冬天,其实我也不清楚。

前些天写了一篇文章-《羊妻》,这几天天气转凉,小雨绵绵,有次走在路上在想:在红薯地里捉到燕子,记得那时红薯秧已经很长了,天也不热,会有燕子吗?燕子已经走了吧?我记错了吗?想着想着走到路口,红灯,我停车到处乱看,这时我看到一只燕子在细雨中盘旋,就它自己,感觉好孤单。它应该挺冷的吧!飞的那么低,估计是翅膀湿了,而且就它一个。它飞走了,灯也绿了,我的疑惑也解开了。

傍晚雨下的较大,我下班到家,在楼下停车充电,发现房东家楼下有几只燕子在我充电那间房子里盘旋,那里有燕窝,不过它们也不停下歇息,叽叽喳喳在那说话。我心里想,它们是来避雨的?还是来告别的?

今年阳历三月中旬我在这住下,随后燕子也来了,燕子来之前我就发现房东家有三四个燕子窝。燕子来了之后孵了一窝小燕子,就在楼下电车充电的那间房的南墙。我临睡前下楼给电车充电,要把灯打开,所以就惊醒那窝小燕子。它们可不好欺负,一个个长着黄边边儿的大嘴冲我嚷嚷,它们的父母睡在西墙的电线上,此刻也在我头顶盘旋,为它们加油呐喊。我觉得打扰到它们一家休息挺不好意思的,我也怕我开灯扰乱燕子夫妇视力,在我关灯之后它们找不到电线。所以以后充电都是借着对面旅馆白色招牌灯光,有时候对面不开灯我用手机闪光灯照明,虽然不是很方便,但心里很踏实。

我经常发现房东家楼下总有几块地面有层薄薄的土,其他地方很干净,就这几块,风出来的也不可能啊!有人故意的!后来我纳闷怎么没见到燕子拉的大便呢?这时我才发现:有土的地方全在燕子窝正下方!房东夫妻俩加起来今年也得有一百九十岁了吧!他们与燕子相处远不是我所能短时间参透的。这栋三层楼没有院子,有很多房间,为的是出租,房子有五到十年了。不用怀疑,以前房东家也是燕子的家,不过不清楚燕子喜不喜欢现在这样没院子的四周都是水泥墙,地面水泥地,天上是天花板,或许以前出入更方便,也很清静。但我希望燕子感觉都一样,不过几年以后呢?这里要拆迁似乎已成定数了吧?这里盖小区还是办公楼?燕子还来这里吗?

小时候曾跟着我文章《斌》里面的主人翁去另一个村子里串门,印象挺深的是,那家堂屋低矮的屋檐下有很多燕子窝,甚至都搭进屋里了。那种燕子窝很大,特别大,像琵琶那种形状,只不过在细的那一端有出口,就这样粘在屋檐上,密密麻麻的泥点子看起来很像一张灰色的簸箕扣在屋檐下。不过我不喜欢那家人,因为我们先去了他们家地里帮忙干农活,那家男主人说今晚上要煮鸡蛋炖鸡子,结果晚上吃饭什么也没有。我动心了,也失望了,没有就别张嘴就来,我们去你家难道就是为了吃好吃的?!

天不是渐渐的冷,是突然就变了天,我希望燕子能早点离开,我不知道它们会飞向哪?只知道南方,或许比我刚到南方上学的同学还要南方。现在燕子走到哪了?也许小燕子在问:妈妈妈妈,海上面铁塔是做什么的?燕子妈妈回到:那是祖国的石油开采平台呀!(这个梗估计没人能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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