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八月荒 本故事纯属虚构
序
荒山里有一座无人问津的庙宇,庙门上挂着一把生了锈的锁,四周杂草丛生。
奇怪的是,庙门口的两个比人还高大的石狮子却干干净净。
传说,庙里关着一个妖怪,专吃人心来保持青春美丽。
菩萨让她在这里修身养性,只要度过千年雷劫,她就可以转化成人,可以跟普通人一样轮回转世,经历人的轮回转世,才有机会羽化成仙,永葆青春。
壹
八百年前,林新市繁荣昌盛,街上到处都张灯结彩,无不热闹,和盛京的繁荣有的一比。
可是,在如此热闹的大街上,却有一幅格格不入的画面。
一个七八岁,身上穿着破破烂烂,头发凌乱,脸上还满是泥巴的小女孩跪在大街上,表情木讷。
她的面前躺着一具尸体,看着像是小女孩的父亲。
女孩的脖子上挂着用木炭写的“卖身葬父”的纸牌子,工工整整的,很是秀气。
路过的人都好奇地停下来一看究竟,叽叽喳喳议论纷纷,说个不停,可就是没有人伸出援手。
女孩不理会众人的讥讽,依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贰
“走开......快让开!”一声怒吼惊的行人四处跑散。
可是,那个女孩依然一动不动,仿佛永远定格在那一刻。
男人来到女孩面前,看见女孩泥巴下那张略显漂亮的脸蛋,顿时有了兴趣,慢慢蹲下来,开口道:我可以帮你葬父,但你的一辈子得听我的安排。
女孩终于把眼睛移到男人那边,点了点头。
“好!来人,处理一下这里!”男人边吩咐着随从,边顺手把女孩捞起来扛在肩上就走。
女孩就这样被扛到了男人的府邸--墨府。
“来人,给她洗洗,换身干净的衣裳。”男人进屋把女孩放下后立刻吩咐道。
“是,少爷。”仆人听从命令,赶紧把小女孩把弄干净了,当小女孩再次出来的时候,众人都吃了一惊,“这是哪里来的小仙女儿啊?美得太过分了!”
叁
不错,男人就是这墨府的主人墨灵少。墨府几百年来都是巫族后代,专门抓少女养蛊虫。而这是第八代子嗣传承了。
女孩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在墨府住下了,她仿佛知道她的使命般,主人叫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像个木偶人一样。
终于,到她祭祀蛊虫了。
这天,风起云涌,本来阳光普照的天空,一下子乌云密布,狂风四起。
祭坛上,一条血红色的槾虫在蛊盅里来回游走,显得饥饿无比。祭司紧罗慢赶的忙着手里的活,一会儿画符咒,一会儿吐长火。
终于,到小女孩上场了。祭司用尖刀刺破女孩的手掌,血喷涌而出,女孩依然面无表情,好像受伤的不是她一般。
槾虫闻到血的芳香味,迫不及待了,它猛烈地撞击着蛊盅,试图从蛊盅里出来。
女孩像是被召唤般来到蛊盅前,用另一只手揭开蛊盅,槾虫寻着血腥味而去,贪婪地吸着血,女孩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煞白。
肆
槾虫很快吃饱了,女孩也因为失血过多而亡。她就这样瘫倒在地上,没有人在乎她的生死。
祭司已经见怪不怪了,熟练地吩咐下人把女孩抬下去,放在已经做好的棺材里,封棺,贴上符咒,然后抬进了山上的寺庙里供奉,并且在寺庙的大门口修葺了两个人高马大的石狮子。
寺庙里空无一人,大门紧锁。不放一个人进去礼佛,也没有一个活人从那扇大门里出来。
这门一关就是几百年,锁早已生锈,无法开启。巫族的传人说,如果想要开启此门,需找到渡劫的钥匙才行,如果强行闯入,此门便是只进不出。
世人都不信,试图一探究竟,结果都一去不回,使得人不得不信。
那把渡劫的钥匙长什么样子,没有人见过,也就无从找起。
寺庙无人敢靠近,本是礼佛清净之地,如今却成了亡灵之禁地,从此,便荒废了,再无人烟。
伍
我出生于一九八二年的八月一日,我的眉头有一个钥匙形状的胎记,听爸爸妈妈说,我出生的那天晚上雷雨交加,妈妈差点难产而死。
因为是八月出生,所以就取了八月这个名字,爸爸说,简单好记,还有纪念意义,纪念妈妈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
我今年18岁了,眉头的胎记形状更加明显了,为了遮丑,我剪了刘海。
我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暑期无聊,就和同学约了一起去山里探险。
不知不觉来到了寺庙门前,想要休息下,看见两个人高马大干净的石狮子,顿时来了兴趣。
这庙门破旧不堪,门上的锁也生锈了,可石狮子却干干净净,一点都没有年久失修的迹象。
我不免好奇,想一探究竟。当我走进庙门时,好像有一股拉力促使我的额头贴上那把锁。
说时迟那时快,锁居然解开了,我的头也像炸开一样疼,耳边隐约响起“谢谢你!我会报答你的”声音,最后,我无法承受那份疼,晕厥了过去。
六
“医生,我女儿没事吧?”耳边传来妈妈焦急的声音,我想要睁开眼,可是,脑子根本不听使唤。
“没事的,只要度过今晚,就没事了。”医生尽着他的本分说道。
“好,好!谢谢医生!”尽管不是很理想,妈妈依然感激着。
“大姐姐,大姐姐!”耳边传来稚嫩的小孩的声音,我循声望去,半空中出现一个身穿呼符古服的女娃娃。
我吓了一跳,这人怎么飘在半空中啊!妖怪吗?“你……你谁啊?你是人是妖?”
“姐姐莫怕,我说过我会报答你的,你还记得吗?”女娃娃耐心的问我。
额……好像是听到这么一句话哈!
“是你用渡劫的钥匙解救了我,作为回报,我还你美貌与健康,怎样?”瓷娃娃继续说道。
我将信将疑,不知道是真是假,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嘿嘿,爽快地答应了。
瓷娃娃见我答应了,转身就消失了。
第二天,我醒了,妈妈喜极而泣,抱着我边哭边说着谢天谢地,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上洗手间的时候,我才发现我额头上的胎记没有了,脸更加白皙透亮了,想到瓷娃娃的话,我的嘴不自觉上扬了一点。
当天下午,我就办理了出院手续,生活还在继续,不必纠结之前发生的,期待后续发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