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呼吸纯氧的人会长大高个 ]
2006年的时候,谭维维出了一首歌,叫《雪落下的声音》,歌里唱:二月白雪,像是一场告别,当我们走过了这条街,冰封你的侧脸。
听着这首歌不明所以,因为在我的常识里,二月的雪跟一月的雪几乎没什么区别,我只知道谭维维唱的高音我憋足了嗓子也喊不上去。
那一年我还在上初中。
2016年,也就是十年后的二月,我已经大学毕业,只身来到上海,从上海站出来的那一刻,于我的欢迎仪式竟是迎面的潮湿空气和温润小雨,这倒让我有那么点措手不及。因为我是东北人,从未遇到过南方的冬天,这场情理之中的雨倒成了我人生中第一次经历的二月的雨。
当然,我自是体会不到南方人对雪的向往,记得当年微博上有个照片火了,好像是南方某地夜里破天荒的下了场雪,在车上落了薄薄的一层,车主就小心意义的把雪都划到前车盖上,堆成了一个车标大小的雪人,拍下来发到了网上,引起了热议。
我一直想说, 我爱这个世界,无论如何,它总是能在某个稀松平常的时刻带给我惊喜。就像是二月的雨,就像是七月的雪。
2014年的7月15日,彼时我在中国最美国道线——川藏318上搭车,这是从四川入藏的必经之路,那时候“顺风车”还和“滴滴”没半毛钱关系,“大拇指”也还不是点赞的意思,你就伸右手露大拇指,站路边往左看,车来了就微笑,车停了就走你,人和地都从里到外透着干净。
那一天在川北,刚过理塘,搭上的车主是当地人,带个鸭舌帽,好像还留着山羊胡,我坐在后排,依稀记得是个帅哥。那天阴沉沉的,整个世界像加了白雾滤镜,什么都看不清,但随着海拔越来越高,一晃神的功夫,淅淅沥沥的小雨竟变成了雪,而且这雪越下越大,在外面的地上覆了一层。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景象。中途停车,我们穿着薄薄的单衣,在荒无人烟的旷野中冲下车领略这突如其来的雪景,在手掌厚的雪面下,低矮的草丛时而从雪面上露出头来。让我惊讶的不是这地上的一抹白,而是在那一刻,整个天与地似乎浑然一体,在海拔4000米的高原上,似乎伸手就能够到天,笔直素净的公路中,我们成了唯一突兀的存在。
不得不说,我被这世界狠狠的爱了一把,被它拥在有些冷冽的风里,却温润进肺腑骸骨。
所以你看,我爱这个世界,并且这个世界也以一种极为美妙的姿态爱着我,它让我们在相同中看到不同,又能在纷繁复杂中同归一处。
嘿,你要一起来么?一起来爱上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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