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帝后这么一说,凤九急了。门外的帝君也急了,如果不是白止帝后的提醒,帝君之前从没想过他儿子原来面临着这么大的危险。
“奶奶,耀辰怎么办啊?”凤九彻底慌了。
“凤九,耀辰根本避无可避,只能迎难而上。如果他只是狐族的继承人还好说,但他同时又是天族的继承人,他将来不可能不同这些圣人打交道的。既然那样,就只有先下手为强。”
“奶奶你刚刚不是说对上鸿钧老祖没有把握吗?”
“凤九,是没有把握,但不是绝对没有办法。昨晚,你爷爷一晚上没睡,就在想他以前的事情,他想起两件很重要的事情。因为过去太久了,如果不是他昨天晚上特意去想这些,他根本就记不起来的。”
“奶奶,爷爷想起什么了?”
“凤九,你爷爷的父亲曾经告诉过他,西方为什么会是现在寸草不生的样子,是因为鸿钧老祖没和天道合道之前在西方和魔祖魔喉打斗,西方原来植被茂盛的样子被他们两个人破坏成现在这样了,他们两个人欠下了巨大的因果。魔喉死了,鸿钧老祖可没死,而且就算他是圣人,他也的还因果。这也就是为什么巫妖大劫和封神之战,佛陀获利这么多的缘故。这两件事情全部被鸿钧老祖拿来偿还他欠下西方的因果了。”
凤九不敢相信她刚刚从白止帝后口中得知的事实,帝君也懵了。
“奶奶,你的意思是天族和其他的圣人都被鸿钧老祖给利用了。”
“是的,凤九。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你爷爷曾经在帝俊和太一身旁听他们说起过紫霄宫封圣时发生的事情。女娲他们之所以成为圣人是因为他们有鸿钧老祖给的鸿蒙紫气,帝俊没得到,太一却有鸿蒙紫气的。”
“那太一怎么会死,他不是圣人吗?”
“凤九,圣人只是号称不死不灭而已,而不是真的不死不灭。算计得当,你要杀也能杀死他们的。只有鸿钧老祖除外。”
“奶奶,今天耀辰也是对我这么说的。那鸿钧老祖了?”
“把他的造化玉牒毁坏的话他就和我们一样了。”
“奶奶,造化玉牒是什么?”
“造化玉牒是鸿钧老祖的武器,也是他和天道合道的媒介,造化玉牒上面有大道三千。毁了造化玉牒,天道就会从他身上主动脱离,他修为的境界就会下降。他之所以能活这么久,也是因为他利用造化玉蝶和天道合了道的缘故。
当初紫霄宫封神的时候,鸿钧老祖把鸿蒙紫气给了女娲他们,却不允许他们碰他的造化玉牒一下。而他之所以能赢魔祖罗睺,也是因为他有造化玉牒。
参加过紫霄宫封圣的人,都知道鸿钧老祖的这些事情,但是没人敢碰他的造化玉牒,除了魔祖罗睺。”
“奶奶,你说要利用和他对阵的时候。”
“说的没错,凤九,这件事情至少都需要三个人合作,光我和你爷爷不行的。但这个你不用担心,不是还有折颜和墨渊吗?到时叫上他两个人就行了。所以耀辰以后打算干什么事情,你不用阻止他。
因为你爷爷看出来了,就算不是为了帝君,为了你,光他自己,他也绝不愿受制于人。他如果只是狐族继承人还好一点,因为狐族不是经常接触这些圣人,还不明显。但是到了这里,圣人的影响就太大了。所以我和你爷爷这么教他,我们都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奶奶,你不要这么说。我没觉得耀辰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不好。”
“好了,我不说了。凤九,今晚我告诉你这些,只是让你有一个心理准备。事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你现在还不用担心这些的。”
“奶奶,我明白的。”
“凤九,早点休息,我也回去休息了。”
“奶奶慢走!”
门被白止帝后打开的一刹那,帝君趁机进到了屋内。白止帝后走后,凤九无法入睡了,一直睁着眼睛在想事情。她身旁的帝君看到她这个样子,十分心疼。他想恢复的心更加迫切了起来。
他之前并不知道白止两夫妻的身份有这么大的秘密。当初在水沼泽学宫学习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给他的感觉就和常人不同,具体哪不同,他也说不上来。
他不像他们夫妻,他无父无母,从小一个人在碧海沧灵长大,没和父神学习之前,他对四海八荒都不了解。父神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就更不会知道的。
巫妖大劫,洪荒天庭被毁,造成天塌地陷,母神前去补天,随后难产身死。那段时间发生过太多的事情。他现在都还能记起那时候他们两个人每天都非常难过,他当时以为他们两个人是为了母神的事情,现在才知道竟然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家人。
但他能确定一点就是,父神至死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真实身份。因为父神收了太多的学生,他根本就没有去了解过每一个学生的来历。
不过刚刚提到的大劫,他以前只知道巫妖大劫,根本不知道巫妖大劫之前竟然还有大劫。而出现大劫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天道或者说鸿钧老祖不允许出现可以威胁他的存在,他怎么可以这样。
要是那样的话,耀辰岂不是非常危险。
他明白白止他们夫妻的想法是对的,先下手为强。既然有办法解决,为什么要受制于人了。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圣人的问题。在天族,他还好点,其他的人,在女娲他们面前根本就直不起腰来。而依耀辰的性格,让他对圣人卑躬屈膝,他绝对不会再要这个天帝之位的。
他一点要快点恢复,他不能在自己妻儿面临危险的时候什么做不了。
凤九一晚上都没有睡觉,帝君就一直陪着她。虽然凤九什么都听不到,但帝君还是对她说道:“小枫,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和耀辰出一点事的,有我在,这个世上没人能伤害你们母子半分的,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