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在我们潜意识深处的某个地方,我们对自己应该成为什么样的人,要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一直用某种愿景当这个愿景没有实现时,就会经历一种核心身份丧失产生的冲击,会有一种心都死了的感觉,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生活毫无意义,我们不能成为自己想象中的那个人,那我们是谁呢?
②如果祖先以某种特定的方式形式,那这种行为方式也会成为对后代的期望。在传统的民意下,孩子被剥夺了发掘自己真实想法和展现自己独特命运的权利。
正是对传统的盲目崇拜,导致了我们最初也是最原始的内在与真实自我的分离。
传统实际上就是来自已经逝去的长辈的压力,要求我们顺应他们的形式方式,这些遗留下来的传统仿佛法律一般,让我们觉得违背他们就是错的。
传统虽然能够维护我们悠久的文化遗产,但它也有能力阻断我们的自主意识。当我们成长在一个充满传统的环境中,无论是教育遗产,宗教传统,还是文化习俗,就会在心理上认同这些传统。传统越是沉重的,压在我们的肩头,我们就越会将自己的身份与他们融合,以至于很快就不知道在这一传统之外,我们究竟是谁?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甚至不做选择,只是盲目的遵从父母和文化传统,我们选择什么是服饰,拥有什么信仰,从事何种职业,找哪个人结婚都是根据我们的家庭出身来决定我们的选择权被人偷走了,对这一事实的认知程度是我们觉醒的关键。
以为自己可以选择婚姻事业宗教,但事实并非如此,这些选择都不是我们自己的。只有当明白过去的传统如何推动我们的生活,才有希望将自己从机械遵从的惯性模式中解放出来。
我们认为有义务尊重那些从童年时期就摆在面前的所有传统习惯,我们手握这些被精心设计过的人生脚本,听他们告诉我们过去怎么样,现在应该怎么样,我们假定这些传统唤起的责任和义务都是正常的。
③我们总是渴望两种精神力量:爱和价值。因此,大多数人并未留意自己的惯有模式,我们是那么的饥渴,甚至陷入到一种幻觉般的麻木状态中受到关注,被人接纳赢得认可。这些成了我们痴迷的奖赏,是不惜一切代价疯狂追逐的对象。
因为我们坚信自己追寻的东西只能从外界找到这种寻找,让我们从一旦关系走向另一段关系,有时又让我们从一项成就走向另一项成就,我们觉得自己被世界操纵了,认为很多事情并非我们愿意参与,而是他们主动找上门来的,觉得自己别无选择,只能疲于应对生活抛来的一切。这些消极的反应模式源于我们的习惯,也就是习惯于从父母那里寻求爱和认可。我们总是用这样的模式回答以下这些问题:
我得到爱了吗?
我获得关注了吗?
我有价值吗?
我们从外部世界寻找,而不是从自己身上寻找
④她完全沉浸在过去的体验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影响到她如今的生活,儿时的恐惧,完全征服了他,她就像小时候那样无助,完全无招架之力
而是同时期强烈的情感经历,会成为我们的模板,让如今的我们无意识的重复这种模式,这就是我常说的遗留。自儿童时期的受伤情感作为孩子感受内心的痛苦,实在太可怕了,不去感受反而容易得多。在这种情况下,自我意识会帮助我们在这些痛苦周围形成一道坚硬的外壳,并引导这股受伤的能量去塑造一个虚假的形象。
当我们面临挑战和压力时,这种模式的作用最为明显,我们会本能的调用童年时期的应对策略。
⑤这种模式和我们融为一体,那个虚假的“自我”变成了我们自己。
真实的自我就在内心深处隐藏在那个受伤小孩的感受之下,当我们逐渐认清真实的自我心中的痛苦,就会治愈本真,就会变得明朗而清晰,这条治愈之路包括认清自我,在惯有模式中的表象,包括学会在发现他们时停下脚步。
⑥如果我认为自己给予的太多,那么如其苦苦乞求他停止索取,不如改变自己停止给予,这就意味着要设定边界,而这是我最不擅长的。
一旦改变惯有的模式,势必会对当前的亲密关系造成巨大冲击,习惯于旧系统的人自然会开始抗议,对方希望一切能回到过去,所以会强烈抵制我们做出的改变。剧烈的冲突不可避免,此时,双方都面临抉择:该如何解决这场冲突?要么改变的一方不再继续,事情通常会这样,要么抗拒的一方不再抗拒,接受对方的改变和成长。
⑦很长时间以来,我总是习惯性的反复解释,就为了让别人认为我很“好”,我终于成长到这一步,即使别人认为我很糟,也无所谓,即使被误解,甚至被严重误解,也无所谓,我终于成长到了这一步,我唯一需要的人就是我自己。这是我内心成长的重要时刻,。某个人不喜欢我,我可以完全接受。
⑧许多女性深陷不幸的亲密关系,优柔寡断,犹豫不决多年,结果依旧维持现状。不管是蹲在窗台上,还是纵身跳下去,两个选择同样危险,也同样得不到救赎,留下还是离开这个问题。在他们心头会徘徊几十年,我总是告诉这样女性,他们做出最后选择的时刻还没有到来,因为每个选择都充满了恐惧,他们还拿不出解决困境的勇气,我总会这样安慰他们:现在还不是时候,能接受这一点,非常关键。当我们认可了这一点,我们就会认可自己所处的感情位置,并尊重这种感情的波动。
⑨做事懂得挑选时机,这是一种智慧,而心灵层面的时机则更有讲究。具体而言,是只有听到了明确的召唤才能前进,这通常发生在内在意识和外部世界彼此契合的时刻,发生在内心感受和外部现实完全一致的时刻。我们要等的就是这种内外一致的结盟,当选择的方向不是很清晰时,我们需要记住这句话:“我还没有准备好",要允许这种不明确的感受与自己相伴,要信任这种感受,接纳这种感受等时机成熟时,正确的道路就会出现。
10.恐惧是我寻找本真之旅的伴侣,恐惧是完全自然的,正常的勇敢生活的意义并不在于消除恐惧本身,而是与之结交,并且将它转变勇气,就是在超越这些恐惧中诞生的
11. 直到我,开始重新定义离婚的概念是一切才真正开始发生变化,我的离婚并不是与外界断绝一切关系,而是与我自己的过去一刀两断与不真实的自我,虚假的自我,那个所谓的自我一刀两断,我其实是与恐惧和控制离了婚,当我开始将离婚视为人生旅途上的一种个人宣言时,一切都变得井然有序,我获得了力量,而不是被剥夺了力量,我与真实的内心结盟,走进了一片一大片源自内心的同情之地,全无责备和怨恨。
12. 对许多人而言,抛下旧日里恐惧,畏惧,仰人鼻息和低三下四的状态,在“觉醒”的最后时刻依然会感到非常恐怖,甚至惶恐不安,虽然活在旧的状态中是一种折磨,但摆摆脱这种状态的念头却令人惊慌失措。无论当前的生活多么凶险,至少我们熟悉,尽管不由我们控制,至少是确定的,可预测的。在这样的生活里,我们可能已经拥有了亲密关系,结了婚,有了孩子,我们可能迷失过无数次,只是在再次陷入昏迷之前,清醒了几分钟,发现了真实的内心,我们本可以在这里徜徉,留下自己的笑与泪,这可能就是我们唯一熟悉的家园,放弃这种生活,除了要面临不可估量的挑战,还要面对深不可测的未来,以及由此带来创伤和新的恐惧。
尽管过去的这些意念和沉迷给我们带来了痛苦,但他们仍然是亲切的。我们花了几十年的时间,确立了这些模式,他们代表了我们对自己的信念。当旧的自我被掏空,渐渐枯萎死去,这种死亡需要悲伤和哀悼,为了“心灵的提升”而绕过这种痛苦,就是再一次不尊重我们正在经历的痛苦真相。
当我们如行尸走肉一般,懵懵懂懂做出的计划开始在眼前崩溃时,那些1度可以预见的未来,如今变成了一条漫长孤独的隧道,我们开始意识到我们是那么渴望过去的一切,渴望那种熟悉的,可预知的感觉。
我们都害怕面对未知的事物,珍妮来敲门,我们却因为太害怕而不敢去开门。
当改变步步逼近,当你要破茧而出时,你不可避免的会留恋过去,从悲从中来。刚开始说真话时,你可能会感觉很好,一想到再回去自欺欺人,甚至会感到恶心,一旦尝过天堂的滋味,怎么能回到从前呢?唯一的出路就是继续前进,这种内心的认同有助于缓解心头的恐惧,甚至在前方的道路暧昧不明,是也能成为照亮脚下的光芒。
离开旧的模式,就意味着离开它带来的一切。许多穿过这条隧道的人以为自己还能带着旧日的痕迹前行,但他们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必须成熟起来,做出艰难的选择,不能再像孩子一样幻想着拥有一切。是时候走像另一条路
启动重生进程后,我们会哀悼旧日的生活带给我们的那种熟悉和安慰,可能会发现,对过去人念念依依不舍。尽管过去的生活让人痛苦,旧日的生活有些依然很亲切。那么,为自己指路的那盏明灯是什么?就是:什么才是真正的我?
用了漫长的两年时间,进行大量的自省和冥想练习,终于克服了那个虚假的自我,发出了声音,完全接受和放手了我和前夫的关系,完全放下旧的生活,迎接新的生活。
这个过程让我明白,女性要想适应某种模式,在方方面面做出正确的选择,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13. 恐惧支配我们的方式,我们会选择屈服于这些恐惧,为了远离恐惧,会带上虚假的自我面具,这面具帮助我们适应并熬过童年心。随着年龄增长,这个面具成了我们的第二层皮肤。就这样,过几十年,我们已经很难辨别什么是面证据,什什么是真实的面孔啊。我有当自己意识到戴着面具并摘下面具后,才能改变自己的惯用模式。
当好女孩陷入绝望时,给予者这个表象就是他们的自我最常采用的防御手段。当好女孩害怕遭到拒绝,害怕被人抛弃时,她会立刻呈现出这个表象。她为真实的内心戴上这副面具,为了他人的舒适而牺牲自己。
14.给自己和他人带来痛苦的11种人格
给予者的表象:受害者,殉道者,救世主和圣母
受害者情结:自导自演的苦情戏
受害者:
受害者情节让他们陷入一种处处低人一等的境地,总是等着别人做出改变,等着别人来拯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获得自由。讽刺的是,一切都不够好,他们对绝望处境的预期又那么根深蒂固,以至于自会自动做出最坏的假设,亲自践行自己的预言好事,从来都轮不到自己。
受害者情绪非常微妙,而且很难打破。他提供了一个完美的避难所,让他们远离不被认可和得不到爱的恐惧。受害者固守这种心态,这样就无需对他们自己的生活负责。他们害怕改变,因为不愿意面对,哪怕是一点不顺利的可能。患者总是那个可怜人,他总是被人利用的那一个。为了摆脱受害者情节,需要掌握自己的命运,为自己的利益而战,要把受难受难的感受和无助的感觉转化为积极的行动,每设立一个新的目标,明确一个新的方向,就像改变迈进了一小步。当受害者终于醒悟,并没有人置他于不利的位置,这一切不过是他潜意识的选择时,他起初可能会有一种幻灭感,认识到自己的可怜,恰恰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殉道者:只为弥补童年未曾受到的关注
当我们意识到自己的感受,意识到那个自我如何创造了一个虚假的身份时,内心的空洞就会热切渴望真我的填补,我们就会慢慢变得完整。
他要把这些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当他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时,他会慢慢摆脱那些为满足他人而强加给自己的不必要的责任和义务,他开始摆脱机遇,为每个人救场的本能慢慢滋养自己,他终于达到了一种舒适的状态,不再为别人的不适感到寝食难安。有殉道者情结的人,会经常伴随浑身酸痛,神经紧张等症状,他们完全顾不上照顾自己,这其实是在不断加重神经系统的负担,解除殉道者情节的灵丹妙药,是重塑自尊,他们需要调整定位,获取关注和同情和服务,他们给予他人的一切,也要给予自己。
有殉道者情结的人,刚开始将聚光灯转向自己时,肯定会觉得自己很自私。对他而言,重塑自尊的第一步是将自己的生活从一切不相干的事物中清理出来,这就要学会艰难的放手。当他卸下他人期望的重担时,他就会逐渐开始自由的呼吸,很快,他就会发现自己的价值,不再急切的寻求他人的认可。
救世主情结:你付出并不是因为别人真的需要
这种想拯救他人的需要从何而来呢?这种救世主情节有它黑暗的一面。是的,我帮助他人是出于爱和善意,但这件事还有另一层极端的性质,这么做也满足了我内心的渴望,我对他人的痛苦充满同情和怜悯,我想减轻他们的痛苦。另一方面,他们的眼泪让我感到不适,我其实是不想让自己因为他们的痛苦而感到不适,我其实是想拯救自己。我渴望的东西有很多,
我们所谓救世主,只顾关注他人,却忽略了真实的自我,早已迷失的事实,他能让我们维持一个仁慈善良的外在形象,甚至有些高人一等,这其实是我们消除自卑感的方式。
我们爱心爆棚的其中一个原因是我们天生关心他人,愿意给予他人,可是给这些关爱歙县的能力并不是天生的,如果我们不去设限,“自我”的防御机制,就会快速膨胀,救世主情节变得严重,导致我们把自己想象成上帝,想象成神仙。
消除救世主情节,就是要学会忍受苦难。大多数有救世主情结的人之所以如此,其实是为了避免忍受痛苦,想到某人正身处痛苦,特别是这种痛苦,还是他本人引起的。这念头太过沉重,他本能的想不惜一切代价的消除他,他如觉得如果能帮助他们摆脱痛苦,那他们就不会体验到这种痛苦了。有救世主情结的人,总是因为自己奋不顾身的举动而感到自己很能干。
解救他人的行为,既让他获得了关注,也让他找到了人生的方向,摆脱这种惯有模式的唯一方法,就是彻底认识到外面并没有什么人需要拯救,即便是为了孩子,为了所爱的人,也不能这样做,否则只会给自己种下一颗难以下咽的苦果,他能唯一能做的就是为自己而活。
当有救世主情结的人意识到他人经受的痛苦,其实是必要的,甚至至关重要的。这些痛苦能帮助他们唤醒真我时,他就能应对自己的痛苦,找出避免给自己带来不适的方式。他需要全面排毒,抵制住为他人排忧解难的诱惑。
我:因为担心孩子早餐吃得太少焦虑,书包太沉太低压弯腰。
圣母情结:害怕冲突和被抛弃
我的共情能力总让我的来访者感受到被支持,认可和理解,这也是走向真我过程的一部分。然而,这种共情也让我模糊了自己和他人之间的边界,他们的痛苦成了我的痛苦,他们的故事也成了我的故事。
但这些品质也可能会发展到某个极端,让我们忽视了本真,渐渐的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如何深陷这种角色无法自拔,因为别人很快就愤愤,希望我能帮到他们,帮他们解决各种麻烦,但我表示无能为力的时候,他们就很不满意,好像我侵犯了他们与生俱来的,让我随叫随到的权利,我对这种角色的依恋,也让我感到十分内疚,我的使命就是帮助他们。当我意识到自己在扮演圣母这种角色后,我开我才开始逐渐从这个角色中解脱出来。
有圣母情结的人,通常都有一种热切的渴望,渴望被世人看成好人,他们的奉献精神往往会演变成强烈的自我牺牲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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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圣母情结的人很难开口对索取的人说不。他们的圣母心总会让他们原谅一切源于他人的痛苦的不良行为,他们深切感受到了对方的痛苦,因而难以把不良行为和这种行为背后的痛苦加以区分。
圣母情结带来的热切给予他人的欲望,源自内心的匮乏,个人的价值完全取决于别人对他的依赖。就这样,他藏起了心底的自恋,享受着被需要和被索取的快感。
他无法说不,不是因为他不想说,而是因为他害怕冲突,害怕被人抛弃,如果找不到这些恐惧的源头,他就无法开辟出个人成长所需的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