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就分手了呢?

图片发自简书App

文/高雅

“放假了,可是我不想回家。”

 我拖着拉杆箱,站在学校的大门口对远在北京实习的阿瑞说。

 “你来北京找我啊。”

 “你养我啊。”

 “行啊,不过你得当我女朋友。”

 “当就当,谁怕谁啊。”

 在聊天的一来一往间,身在沈阳上学的我与远在北京实习的阿瑞成为了男女朋友。

 那一年,我大三,阿瑞大学毕业。

 我跟阿瑞是通过我闺蜜认识的。大二那年的暑假我非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跟谁都没知会就一张火车票跑到了山西大同。闺蜜害怕我被人贩子拐走就拜托家在大同的学长陪我玩几天,那个学长就是阿瑞。

 阿瑞放下手头上的事情,陪我从周一玩到了周日,带我从恒山逛到了士林,跟我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

 我回沈阳之后,依旧和阿瑞保持联系,顺其自然地有了感情,自然而然地走在了一起。

 当时的阿瑞已经能在北京省吃俭用的生活下去,而我还是一个连个像样的毕业论文都写不好,还每天抱怨着实习单位差劲得眼高手低的姑娘。

  一次我在麦当劳跟坐了十个小时火车来看我的阿瑞抱怨着:“现在实习工作太难找了,毕业了可怎么办啊?”

 阿瑞拨弄了两下我额前的刘海儿,笑着说:“你来北京,我养你啊。”

 我脱口而出:“行啊,咱们不给铁道部做贡献了。”

 那时候他的眼睛亮得足以和夜空中的星辰媲美,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是出奇的好看。

 隔年七月,我背着家里一张火车票奔向北京。

 在人潮四海的出站口,我一眼就望到了站在人流中间皱着眉目焦急张望的阿瑞,我蹦起来对他招手,同时用力地拉住自己的拉杆箱,闷着头加快了脚步——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但是有你就够了。

 因为阿瑞之前为了省钱住的是男生单身宿舍,八个老爷们挤在一间隔断里,实在是没有我的栖息之地,再加上新租的房子从前的租客还没有搬走,所以我只好在阿瑞的女同学家住上两天。

 而那个女同学刚刚失恋,她肿着眼睛看着我和阿瑞在门口诀别时的依依不舍,眼泪瞬间决堤。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我和阿瑞有些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她,过了好久她才从失恋的阴郁中抽离出来。

 等阿瑞走后,她拍着我的肩,以一种老者的语调跟我说:“小妹妹,帝都是没有任何温度和色彩的,每天像你这样为了爱情跑到帝都企图为它添上浓重一笔的姑娘数不胜数,像我这样在它怀里因为压力丢到爱情的人不计其数,但愿你和阿瑞能扛着一切有好的结果。”

  这一番话弄得当时阅历浅薄的我晕头晃脑,虽然我还不明白她话中究竟是什么意思,但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一字一句地说:“会的,我和他会扛住一切的。”

 一个礼拜之后,阿瑞把我接到了丰台的新住处,是一处老式房子的次卧室。发黄剥落的墙皮,坑坑洼洼的石灰地,掉了一只合页的柜子,有几道裂纹的床板以及上面覆盖的滚包了的床垫子。

 看着眼前与想象中大相径庭的满目疮痍,我没能控制好心中的凄凉和恐惧,一时之间红了眼眶,蹲在地上任性地哭了起来。

 阿瑞抱住我,摸着我的头说:“晓晓这些都是暂时的,往后一切都会好的。”

 安顿好之后,没有任何准备的我开始在网上投递简历找工作。我只知道帝都的发展快,工作的机会多,但是忘了它的竞争力比那些二线城市也大的多。再加上我学的是已经接近饱和的药学专业,半个月下来,我去了几十家公司面试,却没有一家公司为我递出橄榄枝。所以我只好待在家里,每天早起目送阿瑞去上班,晚上看着阿瑞守在电脑旁边加班,来贴补入不敷出的生活。

 更惨的是因为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招来了一起合租的另一对情侣的不满,因为是合租,所以水费电费都是平摊的,他们嫌弃我天天总待在家里看视频开灯浪费电,还嫌弃我洗澡的时间长浪费水。

 他们平常也只是在阿瑞不在的时候对我冷嘲热讽几句,我装聋作哑权当听不见,也算相安无事。直到某次我洗完衣服忘记关掉水龙头,刚好被合租的女生看到,她积压的火气终于忍不住了,在客厅里对着我们的卧室骂骂咧咧。

 阿瑞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去跟室友道歉说好话,可那个女生依旧不依不饶,翻着白眼,一脸不屑地说:“你女朋友在这里一天天混吃等死,浪费水浪费电,你知不知道从你们来水电费超了多少!”

 阿瑞一听这话脸色沉了沉,他扭头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我,回过头来跟室友义正言辞地说:“晓晓是不对,但是你说话也不要太过分了,大不了这个月我们水电费多交一点就好了。”语毕,他二话没说关门进屋。

 “对不起。”我嗫糥着,“我是真的忘了。”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让你住在这个破地方,还要因为一地鸡毛受委屈。”阿瑞抱了抱我,随后打开电脑继续工作,他打开一个文档笑着说,“等做完这个我有绩效了,到时候爷带你改善改善生活。”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透过昏暗望着已经熟睡的阿瑞,心里不禁泛起阵阵酸涩与自责。明明我是来给阿瑞当贤内助的,怎么就变成了拖后腿的人了。即使做不成那些为了爱情可以连打几份工的女生,最起码也要当一个可以自给自足,不给男朋友添麻烦的女朋友吧。

 我决定把自己想找的工作降级一个层次,从药剂师改成了去药店当销售人员。这次投递简历和面试都很顺利,很快我就找到了一份工作。虽然工作有些不尽人意,但是两个人赚钱总比一个人赚钱生活过的要宽敞的多。我和阿瑞决定普天同庆一下,我俩跑到楼下的饺子馆点了一份我最爱吃的鲅鱼馅饺子分着吃。

 阿瑞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两个就再没有动过筷子,借口说他不是东北人吃不惯鲅鱼馅的饺子,我将盘子往他那边推了推说:“不要弄得这么穷酸,毕竟我有工作了,而且我是本科毕业,升职的空间会越来越大的,以后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阿瑞笑着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来北京的第二年,我们过得表面上虽然贫穷,但是内心却异常的充实。因为我知道我和阿瑞的心是连在一起的,钱富裕了我们就去看一场电影,钱不够花我们就勒紧裤腰捱日子。

 但是话又说回来,在药店当销售员的工作还真是苦不堪言啊,每天不仅要站九个多小时,早晨天刚蒙蒙亮就出去上班了,晚上披星戴月的回来。我经常拿着我这起早贪黑的工作跟阿瑞打趣说:“我会不会永远都见不到太阳了。”

 阿瑞总是会放下手头的工作替我捏捏肩说:“不会,等我熬成主编,你就可以当全职太太了。”

 我被逗得咯咯直乐,我知道阿瑞这是在为我画饼充饥,而我也只能饮鸩止渴。

 我过生日那天,阿瑞故作神秘地从裤兜里拿出了一张陈奕迅巡回演唱会的门票,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接过演唱会门票还没来得及尖叫,一盆冷水直接泼到了我的身上:“五百八十八你疯了吧!这钱都够咱们俩半个月的口粮了!你是不是还嫌弃咱们俩不够穷啊!”

 阿瑞跟我打哈哈:“放心吧,日子总是能捱过去,见你偶像的机会可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

 “偶像能当饭吃吗!以后有钱了有的是机会见偶像!”我把门票递给他,“赶紧退了。”

 “退不了。”

 “那就转让。”

 “你就去吧,你跟了我一直都没过上什么好日子,咱们就任性这一回。”阿瑞深叹一口气,“听话好不好?”

 我看着阿瑞那张百般自责的脸,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一边抽噎一边说:“你给我的生活已经挺好了,最起码没让我住地下室忍饥挨饿啊。”

 陈奕迅的演唱会我到底是没有去,我屏蔽掉阿瑞在朋友圈发了门票转让的消息,没过多久那张票就被我原价转手了。然后拿着钱去附近的专卖店给两年没有买过新衣服的阿瑞买了一条牛仔裤和一件衬衫。

 这次轮到阿瑞哭了,阿瑞看着眼前的牛仔裤和衬衫像一个孩子又哭又笑。

 虽然那个时候我们什么都没有,一分钱都要掰八半花,但是只要一有钱我们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对方。

 跟我们一起合租的情侣按揭买的房子一下来他们就搬走了,我和阿瑞送他们走的时候,一边不停地说着恭喜,一边暗自嫉妒他们在北京终于有了家,而我俩却像浮萍一般依旧居无定所。

 第一次我和阿瑞感觉应该攒钱买一套房子了。

 晚上我们抱着电脑窝在床上浏览着五花八门的楼盘销售信息,从市中心看到郊区,从新房找到二手房,从楼房查到平房。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不管什么样的房子我们都买不起。

 “要不然咱们俩先别买了,先租一套好一点的吧。”阿瑞合上电脑提议道。

 “算了,”我摇摇头,“别换了,先将就几年吧,买了房子就能结婚了。”

 “但是还住这里是不是太将就了,你上班得天不亮就出去。”

 我搂住阿瑞的脖子说:“现在的将就是为了未来的不将就。”

 为了能早一天攒够首付,我和阿瑞又重新回归到刚来北京那时心酸又励志的生活中去了。为了能赚一点钱,我放弃了休假,一个月天天不落地往返于家和药店之间。阿瑞更是邪乎,白天努力工作,晚上为了绩效还心甘情愿地留在公司加班。

 可就算是这样,几个月下来,我俩手头的存款连房子的一平米都买不下来。

 看着手头上寥寥无几的存款,我感觉又一次被帝都耍的团团转。

 然而,在这个节骨眼上阿瑞还辞职不干了。

 本来今年阿瑞升职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谁知道空降了一个领导的亲戚把阿瑞给顶下去了,阿瑞气不过找领导理论,领导还故作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说什么这也是没办法,下次我们会优先考虑你。

 下次个屁!阿瑞背后冒着火,当场撂挑子不干了,现打了一封辞职信,摔在了领导跟前。

 他这么一闹领导的面子也挂不住了,连正常的程序都没走,直接就让他卷铺盖滚蛋。

 当阿瑞告诉我他辞职的这个消息后,我像一只炸了毛的公鸡一样,对着阿瑞开始大吼:

 “你他妈疯了吧!为了这点烂事你至于脑袋一热丢了饭碗吗!”

 “怎么不至于!老子累死累活的干了三年,最后本该属于我的职位被一个空降的亲戚给顶了!凭什么!”

 “就凭人家有后台而你没有!”我抄起床上的枕头狠狠地向阿瑞砸去,“你多大了这点道理都没有了吗!”

 “我就是不懂!”阿瑞一把推开我,摔门而去。

 听见关门声后,我有气无力地摊在冰凉的石灰地上,对未来没钱的恐惧与没能体谅阿瑞的后悔交织在一起,不禁鼻子一酸,哭了出来。

 我也想在他挫败的时候,无视那些茶米油盐,拍拍他的肩告诉他,没关系,这件事情你做得对,工作没了可以再找,底线不能丢。

 贫贱夫妻百事哀这话说的不无道理。口袋空空的人,必然会志短。

 晚上,我和阿瑞分别躺在床上一侧,整个房子都寂静无比,谁都不肯先一步打破沉默。良久,阿瑞哑着嗓子开口:“你别生气了,我明天起就去找工作。”

 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再一次决堤,我极力克制自己颤抖的声线说了一个字:“好。”

 那一夜,泪水浸湿了我大半个枕头,我清晰地听见床的另一侧阿瑞翻来覆去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向他那边挪动一步。

 明明只有一个翻身的距离,我却觉得隔一个银河那么长。

 第二天阿瑞就投入到人山人海的人才资源市场中去了,本以为像他这样有工作经验的比那些应届毕业生好找工作,实则不然,阿瑞一不是名校毕业,二学的不是啥热门专业,三就是他在原来的公司干了三年多仍然是一个小编辑,招聘的公司都觉得他没什么能力,所以不肯聘他。

 帝都可以成就一个人,也足以毁掉一个人。

 阿瑞在辗转多家公司面试未果后,彻底崩溃了。他开始自暴自弃,每天窝在家里除了打游戏就是打游戏。催促他去找工作,总是吊儿郎当的出门,然后喝的烂醉回家。

 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变的岌岌可危,动辄就吵架。我本来以为我会像我没有工作那段时间的阿瑞一样,一个人扛起来两个人开销,可是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北京的物价蹭蹭的张,再加上和我们一起合租的情侣走了之后,我们需要付全部的房租。攒下来的那些钱,付完下半年的房租之后也就所剩无几。即使我玩了命的工作,账本上那笔笔赤字还是抹不掉。

 那段时间我经常用网络上的热文麻痹自己,经常在快放弃的时候告诫自己,你看看网上写的女朋友在男朋友一穷二白,职场失意的时候不离不弃。晓晓啊,阿瑞之前在你没工作的时候,不辞辛苦的扛下来了一切,你不能就这么放弃他,你得和同甘共苦,你得撑下去,等这个阶段过了你的人生就一片光明了。

 实在扛不住压力的时候,就躲到某个没人看见的角落里痛哭一场,哭过之后,洗把脸,继续投入到工作中去。

 这里是帝都,不是你出生的那个不知名的城镇,没人会为你的眼泪买单。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在我们经济最拮据的那段时间,我还得了胆结石,最大那的一颗结石已经达到了22mm,已经不能通过激光碎石来治疗,只能摘除胆囊。

 因为没有保险,也没有存款,手术费对于我和阿瑞来说是一笔很大的开销。阿瑞看着那张收费单上的数字,皱着眉头,红着眼睛,用几近哀求地语气对我说:“晓晓,我们过一段时间再手术可以吗?”

 于是,我放弃了手术,改成了药物缓解。

 不知道是胆疼还是心疼,在我咬牙点头的那一刻,眼泪从我眼眶中挤了出来。

 没办法,这就是生活,不是没有人心疼,而是这种心疼摆在生活面前就是为了让自己难堪。

 可是谁都知道胆结石的痛苦在于根本没有什么药物能够止疼,除了去医院输液消炎后硬扛就再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我试过很多止疼的方法,用头撞墙,用力抠喉干呕,严重的时候,蜷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疼的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偶尔还会在疼完之后,发一条朋友圈自嘲自己“没有在深夜痛哭过的人不足以谈人生”。

 最后一次犯病,我真的是扛不住了。我用仅剩地力气给远在沈阳的爸妈打电话,对着他们哭着说:“爸妈,你们来北京救救我,我快死了。”

 当天晚上爸爸妈妈从沈阳赶了过来,一个星期之后,我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从麻醉中醒来的时候,我恍惚间听到爸爸对阿瑞说:“阿瑞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怎么就被嚯嚯成这样了呢。”

 对啊,我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啊。来北京五年了,看似做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大事,实则无非就是整天躲在墙皮都脱落的房子里,一笔一笔地算计着每个月的开销,算计着如何将开销降到最小,如何拼命的工作来贴补着入不敷出的生活,如何填满帐头上那一笔笔的赤字,如何能尽早的在北京有一处安身立命的地方,可现实却是我连自己一个小小的胆囊消除手术的钱都付不起,甚至现在连一点能在北京活下去的希望都看不到了。

 我鼻子一酸,伴随着刀口的疼痛,我开始嚎啕大哭。从最开始的恸声到最后悄无声息的呜咽。

 我知道在这一刻我彻底死心了。

 出院的当天,我坐在被惨白的床单包裹的病床上,看着病房里收拾东西的父母,对着面前的阿瑞提出了分手。

 “我漂够了。”我吸了吸鼻子,对着阿瑞愧疚地笑了笑,“我想回家了。”

 像是意料之中,又像是意料之外。阿瑞用他那不再发亮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半晌,几乎哽咽地说:“对不起,没有给你好的生活。”

 “其实……其实……之前的生活已经很好了。”我捂着嘴,“对不起,我知道我自私,但是我真的扛不下去了,也许再撑一撑就会柳暗花明,可是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我真的看不到未来了。”

 “别哭了,要不然刀口该撕裂了。”阿瑞用食指抹掉我的眼泪,抱着我的头轻声对我说,“你做的也……也很好了。”

 三天后,我坐在从北京发往沈阳的高铁上,手里握着爸爸刚给我接的热水,趁着高铁开动之际,最后一次望了一眼北京站的公告牌,凄凉地笑了笑,在心里默念着:我要回沈阳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回到沈阳后,在父母的精心照料下我的病很快就康复了。在这段期间,我找回了原来我在北京久未联系的沈阳密友,约她们一起看电影,一起去逛街,偶尔还会一起讨论八卦。我的生活又变成了没去北京之前的模样,虽然算不上多富有,但是也不用再为下个月的生计而发愁。除了每到夜深人静时,我的心空落落的之外其他一切都还好。

 我开始着手找工作,因为我之前在北京干的就不错,所以我轻而易举地谋得了一份药店店长的职位,薪资颇丰,还包括五险一金。

 我看着那条面试成功的短信,笑了笑:北京你到底是在我的身上刻下了痕迹。

 去任职的前一天,我独自一人去了趟阔别五年的大学。

 我站在大学门口,看着那些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男少女进进出出。良久,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那个久未联系的人,颤抖地发了条微信

 ——我放假了,可我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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