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茫然从黑夜里寻求到一束光亮,只有自己能看到,我不能对外声张,说这里是通往真相的道路,我感到无力、恐慌,却仍喜出望外,好像失明小孩找到了丢失的糖果,奔跑在黑暗的世界里追逐着光。
有些事物不能改变,因为规矩,很微妙的。
我诚然不能长一双硕大的翅膀,飞离地面,这使我倍感不快,尘世浮华,人于繁华闹市、熙熙攘攘,有时觉得像个囚犯,手脚被拷着冰冷的枷锁,但上帝偏爱人类,我的自由是上帝给予的,它们都在高处罢了,可我没有翅膀。
谁也不愿意做一个怀疑者,佛说生来就是为了修来世,耶稣说人生来有罪,他们太伟大了,他们大概是永远不可逾越的圣人,而圣经只给真正的智者的聆听。我崇尚这种说法。
总是习惯用浪漫的手段作为收束,大概是我本是一个不切实际浮想联翩的人,总是希望能改变一切,全然不知道这种念头是有多么虚妄。
但这让我感到一丝快乐,我全神贯注的投入着,把内心深处的任何角落通通掏空然后呈现,作为一个自我生命的主宰者,我可以更好的对面自己,以及了解自己,这是最谦虚的说法。
大脑的意识活动很奇妙,闪现的灵机抓住了就抓住了,漏掉了只能等待下一次思潮的迸发,危在旦夕,输掉的是时间成本,在这个过程中,没有谁比谁更多时间,只有谁比谁更能抓住机会。
那语言能表达出来的东西太少了,表达是一门艺术,艺术太美妙,是上帝给予人类的礼物,婴儿出生的第一体现即是哭泣,是表达;人们说话写字、绘画作曲,是表达。
我一直深信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在某一虚幻意念中,思绪也是可以达到最大程度的相同,前提得有线索,一个足以在脑中相互交映的线索,灵魂消融,一拍即合:太神奇,太有默契。我喜欢这种默契,正是因为它看不到,摸不着,是不能被扼杀的,这是对的。
那灵感于人,不是实体,它卑微地栖息于大脑深处,时刻遭遇着被淹没的为难,也曾想过蹦出一股力量,但因灯火太亮,房屋太密,讥笑声切。
与陌生人共进晚餐,是一段美好的时光,当你点亮烛光,摆好鲜花与菜肴,准备用最优雅的姿态迎接一切的时候,梦突然醒了,接连的是悲痛欲绝,如丧考妣。
空负才华而不遇的矫情和抽刀断骨血复流的惨痛遭遇可以相比较,却没得好比,也没有谁比谁更幸运。
文学和音乐于我而言有着太大的情愫,还有启迪,不是弱的,可以引导我对真实世界的看法。对我而言,文学是潜在智慧的一种文字表达,区分于艺术作品,但同样是艺术的殿堂,最大程度地展现微妙的线索,充斥着人类的反思。
生存需要面包,生活需要诗歌,生存包含着生活,生活又脱胎于生存。只吃面包会渴死,没了意义,而诗歌就像一股清泉,纯净又浑浊、浪漫又邪恶,是自发的;人性渴望着爱的泉涌,赋予着艺术的气息,是浪漫的,拥有艺术即对一切事物充满着深厚爱意;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人类始祖创造了语言,是为生存,也为诗歌;生存是交流,是沟通;诗歌是表达,是艺术。
有人面包当作诗歌,去填饱肚子,反而饿死,原因是没喝过水,死的太冤枉了,面包是它们永远的真理,那下一代也饿死,传承万世。
真理与欺骗,傲慢与偏见并存
讲到真理与智慧,太神圣的词藻,总有人拿来当扫把使,比如:数学的起源始初不是为了算账,物理学也是,于是被贼盗取用来盖房子、商品交易还有军械制作,在西方古典时代,物理学家和数学家们曾经遭到哲学家们的鄙视,说他们糟蹋了人类,一面咒骂着,一面享受着他们带来的便利。
耶稣和佛是不会原谅他们的。
我为什么难过?
我难过,因为我不是一个纯粹的人,我深表同情,对自己,对一切。对于乌托邦世界的说法,我是支持的,反过头来看,这也真是上帝和佛祖给予我们的一切,在苦痛当中,寻求真理,要说真理就是乌托邦,那终将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