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少年英雄冠军侯:
自古乱世出英雄,英雄出少年,少年当如景桓。
他不循兵常,能征善战,锋芒所向,锐不可当。平定襄北,斩将擒王,一勇功冠。他是惊鸿利剑,是漠北万里船,是隔绝匈奴的巍巍大山。
塞外沙如雪,那是黄金甲的底色,拔地而起的风是历史的回音。祁连山巅的弓月,照不到西汉的冠军侯,却照亮了千家万户的长安。
“出身仕汉羽林郎,初随骠骑战渔阳,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唐代大诗人王维道出了我们这些青年对他的爱戴和敬仰。霍去病,一个遥远的名字,一个已经模糊了的身影,记载他的历史、传说,早已锈迹斑斑,但依旧清晰的,是他那如晦的不灭风骨与风华。
永远的小霍将军啊,是你,让大汉的臣子有底气说出了那句: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诸。汉武帝把你的墓豖做成了甘肃祁连山的模样,他可是希望你的灵魂与河西走廊连为一体,还有伫立在墓冢前的马踏匈奴的塑像。
十八岁,你第一次出塞,斩杀的二千零二十八个首级,就挂满了马脖子。汉武帝说,你勇冠三军,冠军侯由此而来;二十岁,你一年之中三征河西,辗转奔袭上万里,列郡祁连。断匈奴之臂掖,将河西走廊第一次纳入帝国的版图,匈奴人哀歌曰:“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二十二岁,你远征漠北两千里,封狼居胥,饮马贝加尔湖,从此漠南无王庭。你凭借着一腔血气骁勇,及八百骑兵,在茫茫大漠里奔驰杀敌,于千枪万仞之中,矢石交攻之际。匹马纵横,如入无人之境。如此麒麟将,却长辞了二十四岁的月亮,以锦绣河山做玉棺。
也许,你只是太累了,需要歇一歇。毕竟,有哪个少年如你,策马奔腾过如此漠漠长路。曾经不可一世的草原帝国,骑在马背上的匈奴人,在你的轻骑兵的铁骑下瑟瑟发抖。你说出的那句: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振聋发聩,而你,不过一个出身卑微的奴隶子,但你却让英雄不问出处有的注解。
一国之将,陨落在黄金盛年,埋骨于大好河山。眼前的一片荒草,来年又会有绿芬生长。胸中了一腔热血,在地下浇灌出大汉王朝百年的龙脉。最后遥望西北,千里之外,那是祁连山的方向,少年将军的眼中,依稀有笑意闪过,将军今朝埋骨地,来年春时百花开。
一颗紫薇划过汉朝天空,生而孤仃,却要放出耀眼的光芒。醉卧美人膝,醒握东人剑,长安城居不下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八百骁骑涉疆场,一将功得将军侯,武帝怎娇宠得了你,脱口一句: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便成就千古名史,骁骑新立,驱寇千里,西归大河,列郡祁连,御酒倾在泉里。殊不知是英雄的慷慨,还是汉土的荣幸。再出长安已成结局,追之逐北,烽火狼烟,登临瀚海,封狼居胥,巧人无欢颜,漠南无王庭,翩翩然支出一份满分答卷,英才被天嫉妒,又似被天馈赠。来如惊鸿,去时潇洒。
尽管霍去病的生命定格在二十四岁,但“身虽殒,名可垂于竹帛也”。直到今天,热血撞你心壁的声音依旧可辨,你马踏匈奴的绝世风采依然清晰。我们为你对国家的热情而倾倒,为你不恋奢华,保家卫国的壮志而感动。作为新时代青年,应铭记“贤者不悲其身之死,而忧其国之衰”的家国情怀,不负“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时代使命,捍卫盛世之中华。
此致
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