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时候在封校,有时候周末我会花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坐在宿舍的阳台上阅读,然后去小河边看日落,拍了很多照片,对着同一轮落日在同一角度上反反复复地拍。
那段时间在读庆山的《素年锦时》,那本散文集最后却以一篇小说收尾,名叫“月棠记”,刚好那时内心有纠结,一边想要写出诚实的作品,一边担心作品暴露自己的内心。觉得自己有好几副面孔,甚至有时候自己都不清楚哪一个是真正的自己。同时又在想念年初时在洱海见到的海鸥群,以及只在电影《重楼别》里见到却念念不忘的沙溪镇。
《书架》的灵感就来源于此。故事写着写着就说服了自己:她们并不是同一个人,但她们都是我的一部分,她们并不一致,甚至可以说截然不同,但对于一个完整的我来说,她们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