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瓷浴火 写给《伪装者》中的阿诚

       也许你不愿提及那苦痛的童年,但那却是你来到明家的缘由。你被养母从福利院抱走,也许你正期待能有个家,却不知迎来的是更深的苦难。桂姨狠毒,对你打骂虐待,让你干各种苦活累活。你隐忍着,挑水、洗衣、做饭。看你蜷缩在角落流泪,真的太可怜了。终于在你十岁那年,大哥和大姐把你接回了家,才让你得以逃离苦海。桂姨要虐杀你,明家偏要让你成长成才。

       你从小在明家长大,喝明家的水,吃明家的饭。也许你始终把自己看做明家的“仆人”,可在我们心中,你是明家十分重要的一员。你的特殊身份,也为大哥在多种身份间伪装,提供了很大帮助。与各路人士相处,你也得像大哥那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般的八面玲珑。在南田洋子那里,你是优秀的百里挑一的人才,是完全可以胜任更高职位和更好待遇的,是可以拉拢的耳目,是监看明楼的眼睛。她以为你会被那多一份的收入所吸引,却忘了你跟大哥那是铜墙铁壁,是亲情更是信仰把你们深深连在一起。无论多高的职位,多少的富贵,都无法将你们对立。南田于你,就是情报来源,以及梁处长之外的另一个钱袋子。在梁仲春那里,你是管他财运的财神爷,是可以相互利用共分一杯羹的国字辈。梁仲春于你,也是可利用的对象,是情报的重要来源,也是最终对解救明台起到重要作用的角色。即便是在家里,也有戏要演,而且还是对给你带来深深痛苦的桂姨。假借对她的原谅,实则逐渐争取她的信任。让她在明家住下,也使之成为传递想传递的消息的途径。

       你的优秀深藏不露,自然的竟让我在很长时间都习以为常。越是发掘细节,深入体会,才越发感受到。你从小在明家长大,家教严明,再加上你的聪明和勤奋,想来也是不可多得的优秀人才。你跟随大哥去巴黎求学,又接触了进步思想,后来又到伏龙芝军事学校学习。这所学校招生标准非常严格,对军事、数学、文学、身体素质都有要求,为前苏联培养了众多优秀的军事指挥人才。学成归来,你回到大哥身边,以秘书的身份,成为大哥的得力助手。外人看来你是“仆人”、是“不加薪的高级文秘”,可实际上,你是大哥的兄弟、战友、左膀右臂。大哥是C位,你就是最佳辅助。你就像大哥与外界沟通的桥梁,很多需要做而大哥不便于出面做的事情,都通过你来完成。

       在明家,你是全面周到的后勤总管。专职司机就不用说了,大哥的咖啡、早餐、核桃、水果、甚至阿司匹林,无一不是“饭来张口”,从出门穿哪件风衣,到晚上穿哪件睡衣,无一不是“衣来伸手”。你做饭至少也是四菜一汤,比明台那“煮的真难吃”的面可强太多了。买定制衬衫,阿诚给买;打碎的东西,要“去原样买回来”;买核桃,买十斤,“家里那么多人呢”。在明家,你是财源广进的理财能手。梁处长走私,三七开四六开你说了算;南田想听情报,银行的户头早已提前准备好。战乱年代,哪里都要用钱。只有广开财路,才能将更多的急需物资送往抗日前线。在明家,你是认真负责的学生家长。如同你所说的,也正如你所做的,你就像明台的家长一样。明台“刚到港大”,就电话打过去问学习、问生活。凭借特工的敏锐和对小弟的了解,很快就发现了异常。明台执行任务,你也是花式放水。明台的任何小计俩,你都看的清清楚楚,只是“看破不说破”罢了。在你心中,小弟的命比自己重要多了。作为一名身手矫健、反应迅速、思维敏锐的特工,仅有的两次犯错误,都是因为明台。一次是私自决定去军校救明台出来,一次是在现场捡明台丢了的手表而被南田发现。关系到明台的事情,在你眼中那都是生死抉择。如此深重的情感让你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游走在刀尖的战士,而只是一个愿意牺牲自己保全明台的哥哥。

       如同你的代号“青瓷”那样,童年经历的惨痛,革命斗争的残酷,都如同浴火。而明家的收留,大哥大姐的言传身教,革命战友的并肩战斗,让你浴火重生,成长为一名共产主义战士,仿佛淬炼而出的青瓷,优秀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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