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味道
八年级7班 杨择楠
每逢大年三十,我们一家子人就都回到了农村老家。和爷爷奶奶,大伯二伯一家子一起过年。
既是农村,就少不了那又大又暖和土炕。一家人围坐在炕上谈论着趣事。奶奶总是把炕烧的热烘烘的,使你做不得许久。还有那黄土烧的通红散发的腥味。
记忆中的农村,是贫苦的,条件落后的,小时候跟着奶奶一起生活所以有一种特殊的情感。
冬天的农村很冷,所以我早上不愿太早起床。爷爷奶奶却不同。他们起的很早,收拾收拾房子,喂喂后院的母鸡,然后搭柴生火开始做饭。睡梦丽也常常被飘香的饭菜味叫醒。这时候,通常会伸出一只胳膊去试探‘’被窝外的世界‘’,温度适合,才慢慢坐起来,打个盹,发个呆,开始穿衣服。
农村的饭菜无外乎白菜,土豆,辣子和稀饭。虽然没有饭店那样菜品繁多,但是经奶奶之手的菜却是那么的可口。一道手撕白菜就能触劲你的味蕾,再加上土豆丝和炒的辣子,就能让你一上午沉浸在享受中。
每天除了闲转以外,还有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和爷爷去放羊。
爷爷养了两只羊,所以我每天下午就要去放羊,而我也就一同前往。放羊的地方不远就在坡边,我牵这小羊,爷爷牵着大羊.迎面吹来田野间新鲜的和风,夹杂着泥土的芳香和麦田浓郁的香气。那是我儿时回忆里不能忘的味道。后来再回老家,爷爷把羊都卖了我再也没有去田见放羊。那种味道,就再也没有感受过… …
农村的生活,有酸有甜。然而我却最喜欢爷爷奶奶那朴实得像他们脚下的黄土一般,豪放又质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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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饼的味道
八年级7班 王雨欣
催春的雨,引得桃花流红,小麦泛绿,河岸空蒙河岸破被雨水浇出片嫩绿,艾叶中散发着香气。在氤氲的香中,我不由想起儿时奶奶为我做艾饼的情景
小时候,老家门前种了许多艾草,我最欢干的是整日看着艾草由小变大,然后近水楼台先摘先酪的,我最吃奶奶酪的艾饼,甜甜的,甜到心里去。
终于在一个下雨的午后,我心心念念的艾草发芽了。我学着妈奶的样子,摘下一片嫩芽,仿佛闻到了那贴在锅里的艾饼的香甜。雨积在艾叶上,水滴从我的指缝滑落,“滴答”一声融入醒来的土地。奶奶知道艾叶发芽后急忙将其摘下来。将接好的艾条一端连在上磨,一端系挂在厨房的横梁上。奶奶又将碎米粒洒在石磨上,只听见,石磨吱吱的响,我仿佛又看见奶奶教我磨面的身影。奶奶,推着磨拐,石磨每转动一圈,我就往磨眼里加一瓢碎米粒,随着石磨一周圈转动,细面就落在了磨盘里,奶奶在面粉里加入焯过的艾叶,拌匀,做成饼状,贴在锅灶上。升起红红的灶火,慢慢的酪。随着锅盖下滴进铁锅的水溅声,热气带着那艾的香,面的甜,飘满村落。一直站在旁边的我,早已被锅里的艾饼惹得大咽口水了。
香气扑鼻,可我只能眼巴巴的望着,一出锅,就抓几个饼往嘴里送,烫的我直跺脚摇手,奶奶拿筷子夹起两三个饼放在盘子上,再将一两片艾叶铺在饼上,衬的十分好看。又把锅盖盖在锅上,说我等晚上饿了可以直接吃,我急不可待地将一个饼吃完,又抓起第二个,直到吃到肚圆,我才擦擦嘴上的油,出去玩了。
走出房门,雨停了,我闻到空气中飘来的艾叶的清香……
故乡的味道
八七班 王璋仪
最难忘的,是凤翔的社火,飞舞流连;最难忘的,是凤翔里一家小摊上的豆花泡馍;最难忘的,便是那故乡的味道。
自从来宝鸡上学后,便很少再回那个我心里系着的凤翔,在那儿我生活了十年,我甚至可以熟悉的穿过狭道小巷,去图书馆里闻闻书香,那儿也有一种故乡的味道,但是到了宝鸡这个繁华的都市后,在这水泥钢筋铸成的森林中,我迷失了方向,嗅觉告诉我,故乡的气息不见了。
犹记三年前的冬天,那时的凤翔还是很落后,路边敲叮叮糖的老人还在用嗓子喊:“卖糖喽、卖糖喽”,那时我最喜欢的事便是爬上窗台,对老人大喊:“老头,我也要,等下。”想起那时我年少轻狂,不尊敬老人的话,现在看来那老人也是脾气极好的,没有打我。车上的老人在敲糖时,里面迸发出麦子和糖分的味道,那也是故乡的味道,我忘不了。如果在宝鸡的话,那么这个卖糖的小推车也该放在博物馆了吧。这儿真的有让人目不暇接的繁华,但却老觉得少了些什么……
吃完宝鸡一家装饰精美的泡馍店,没有扑鼻而来的泡馍味儿,反倒有一股84消毒水的味道,这很令我诧异。吃完出来后,吐掉嘴里的细小沙子,又令我想起故乡凤翔的泡馍。微胖的老阿姨,淡定的看着排了一大圈的人,用一把大木勺去呈泡馍,每呈一次,豆花和豆浆的气味就更浓了,那一刻让我诧异到,也许闻闻味儿便饱了呢,只可惜这个味道现在只能在梦里闻到一丝一缕吧!
“几回回梦里回延安…”,只不过我梦回的是凤翔,是故乡,是世代生长的地方,那儿数不清的味道,交织在一起,便是我最难忘的味儿——故乡的味道。
“泥土”的味道
八七班 高宇星
一年中,最盼望的,便是秋季了,成片成片的金黄色夹杂着丰收的喜悦。
以前,每逢秋天,总会回老家去掰玉米,玉米个个颗粒饱满,圆润金黄,虽然有叶子包裹着,但黄色犹为耀眼。
掰玉米的过程,总是艰难的。下地前,爷爷嘱咐我穿长袖,我偏不听,硬是穿着短袖下了地,玉米叶看似柔软,却有密密几乎看不见的刺,穿梭田地间,胳膊被玉米叶划着生疼,终于看到玉米,我劲小,愣是掰不下来,无法,只得让爸爸帮忙,双手先把叶子向两边扒开,露出玉米饱满圆润的身体,在概况使劲一掰,玉米与叶子便脱了节,我很快掌握了节奏,一掰一掰特别起劲,很快便有了一堆。
刚出田,没了叶子的遮挡,额头上出了一层汗,被划的胳膊也生疼,回家后,迫不及待的煮玉社,玉米由浅黄色渐渐明亮了起来,我尝后,不禁抱怨:“什么啊,一点也不甜!”妈妈走过来,尝了一口对我说:“这地得真正的玉米,超市中的玉米都打了甜味剂,这才是土生土长的,吃起来,有泥土的芳香呢!”我听了,学着妈妈的样子,细细咬了一口,可能是心理作用,我也感觉到了来自土地的味道,来自泥土的芳香,不甜却胜似甜。
那样的玉米,来自于土地母亲怀抱的味道、淳朴深厚,淡淡的芳香,陪伴了我一个秋季。
但现在,我已经吃不到这土地味的玉米了。计划改革,老家的几亩地被盖成了楼房,全村人都很高兴,我却知道,我再也吃不到那带有泥土芳香的玉米了。之后,我以前向往的甜玉米让我越吃越怪,我已经完全沉醉于那泥土的芳香里无法自拨。
唉,不知何时,可以再次吃到那带有泥土芳香的玉米啊!
衣角的味道
八年级7班 董心雨
表哥总是随身带着一些薄荷糖,久而久之,他的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薄荷的清香。
表哥又瘦又高,穿上衣服就像一个行走的衣架,我常常嘲笑他像“唱大戏”的,因为他撑不开衣服,两个袖子显得很宽。
小时候,最喜欢做的事,便是让哥哥骑自行车带我出去玩。坐在自行车后座的我 ,在哥哥的叮嘱下紧紧抓着他,每当这时 ,我都会闻到他衣服上散发的薄荷味。
我也喜欢看表哥打篮球。我总是跟在他后面到处跑,也会跑来跑去帮他捡球。可是,尽管他打完球后总是一身汗,但靠近他时,他的身上依旧是万年不变的薄荷味。
有一次,我半夜发高烧,姥姥和妈妈急忙给我找药,可吃了药后,温度不仅没降下来,还有上升的趋势。
混乱之中,我感觉我脱离了地面,被人背了起来,正在哭闹的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薄荷味,安心了许多,哭声也渐渐小了许多。
“乖,不哭不哭,咱们马上就到医院了。”听到哥哥的声音,闻着薄荷味,我竟趴在哥哥背上睡着了。
这时,一声突如其来的歌声打断了我的回忆,原来是哥哥!他一边唱着生日歌一遍推着蛋糕走向我。
等他放下蛋糕后,我才回过神来,冲过去抱着哥哥,果然,他的衣服上依旧散发着一股薄荷般的香味。
吃蛋糕时,我拽着他的衣服问他:“你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啊!”他把手上的蛋糕点在我的鼻尖上:“我的傻妹妹,我如果提前给你说了,那就没有惊喜了。”我瞪他一眼:“只有惊,没有喜。”于是,好好的生日会被活生生的改成了打闹会。
时至今日,每当我闻到薄荷味,我都会想起他——我的表哥。
莲藕的味道
八七班 张雅瑞
每逢过年,母亲总是忙前忙后,招呼吃的。什么清蒸鲫鱼,红烧肉,糯米丸子样样不在话下。而其中,我最爱的莫过于母亲炸的藕盒了。
三十那天,母亲早早地就起来。一大清早的就开始作吃食。而父亲则负责给母亲打下手。大约八九点时,我才迷迷糊糊的起了床,这时母亲和父亲已经开始忙活着剁肉馅了。剁玩肉馅,我们便一同开始围绕着厨房转圈。等到所有材料都准备好了,母亲才开始炸圆子,炸带鱼·· · · · ·
真正等到开始炸藕盒时,已经下午一两点了。此时我早已饥肠辘辘,可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心心念念的耦盒。母亲先拿出一片父亲切好的莲藕,随后加一筷子肉馅,均匀地抹在上边,再将另一篇莲藕放在上面。最后,母亲用筷子加起藕盒,在早已准备好的面糊里裹上一层,才真正的入了油锅。
跳跃的菜籽油仿佛一个小精灵般顽皮可爱,藕盒被油围绕着,渐渐褪去了一袭白衣,换上了一条金色的礼服。母亲拿着锅铲时不时的翻转着他们。我眼巴巴的望着锅里的藕盒,母亲不由得轻笑起来。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它出锅。
母亲刚把他们装入瓷盘,我就迫不及待地抓起筷子,夹上藕盒,直直的朝嘴里塞去。结果烫的直跺脚,张着嘴不停的吹气。惹的父亲捧腹大笑。好不容易咽了下去,我便乖乖坐在桌前等着。藕盒的味道还留在口腔里。外酥里嫩的香甜仿佛在唇齿间顾盼的流连。
母亲知道我爱吃藕盒,因此饭桌上总时不时会有他的身影。又是当天吃不完,第二天便热了再吃。可惜没有刚炸出来时的焦嫩了。味蕾也不如之前的灵敏。这藕盒竟如此耐人寻味。
过年的味道
八年级7班 刘佳怡
每逢过年,我总愿意回外公家过年,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外公做饭好吃。
一回到外公家,我便要问什么时候做饭,我和表弟两只馋猫都去厨房守着,连最喜欢的手机也不碰了。
我最感兴趣的是肉冻,据说是拿上好的猪皮放在锅里熬,边熬边加水,加食用胶,不加食用胶的话就不成形。每次外公做肉冻都起得早,因此对肉冻的制作过程我也只是听说。
其次喜欢的是花肉,把几种肉煮熟后切碎,沥干水分包在纱布里,再压在花瓶底下,寓意一年好运一同来。这样的花肉要一直压到第二天早上就可以打开了。每次打开纱布都像是藏在底下的老酒开启的时候,明明知道是什么却仍被神秘感震撼,连外公的动作仿佛都被自动变成了慢动作。
还有蒸花馍,这就是一项全员的大工程了,外公拿最大的盆发面,然后给我们每个人揪一团面,给他自己留最大的一块,毕竟外公是主厨嘛!这时候也是我和表弟的竞赛开始的时候了,我俩的战火简直是一触即发。我捏的猴子,他捏的小狗,虽然都不太像,可我俩坚定地认为这就是想捏的东西。我俩严肃的表情和四不像的作品惹得大人们哈哈大笑,称我们是家里的一对活宝。我和表弟又双双改变战术,我捏的兔子,他捏另一个东西,再一次拿出来比。这样几回合过后,面团都变硬了,大人们准备开始蒸了,我们的作品还没好,外公说不采纳我们的成果了,我们假装沉默,外公盖锅盖时,我叫了他一声,他转过头时,表弟连忙把我们的作品放进去。就这样花馍成了。
晚上,我们一起吃年夜饭,肉冻成了我和表弟的竞争对象,饭厅里一阵欢声笑语,尤其是表弟那一句:“老姐,我比你小,你不准跟我抢。”这才是过年的味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