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是个抑郁的后现代左翼。
我或许还对社会留着某些希冀
它们不可言说
可能是荒漠拾贝,还是国界线的两端?
我早已知道我所在的这个牢笼
却摸不到它的边际
温热的空气取代冰冷铁条
我明白我关在这楚门之幻梦中
这毕竟是个希冀,我是在希望的
可当我顺着钢笔的小道
铺在雪浪纸上
走到卫星图俯瞰下的标记点
它是我的故乡
已经知道,已经麻木
再次顺着逻辑攀岩而上
它就在那,我的故乡,我的麻木
焕然一新的痛楚
犯人连接上了神经末梢
交流电锁住呼吸
我脑中先验的处女地啊
你可知道翅膀压弯脊柱的疲惫
正如浪潮冲刷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