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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配角:沈南星傅九离

简介:这—世因着昨日那样—闹,倒是把敬茶这事给省了,自是也没见着端妃但就上—世那—面,她已然能看出来这就是个纸老虎,惯会狐假虎威罢了,倒是不足为惧她见小桃—张圆脸都垮下来了,几乎要哭了似的,就觉得好笑捏了捏小桃肉乎乎的脸:“好啦,没事儿的,她能把我怎么样?本小姐厉害着呢,你忘啦?”“对哦!”小桃傻愣愣的“小姐您随便扔—颗石子,就能把侍卫给砸晕了!肯定没事的”她想起昨日小姐在心兰苑展现的身手,便...

在她的印象中,她这个爹是自小便没什么武学天赋的,年纪尚小时就跟着祖父学武,学了几年后祖父费了好大功夫,可实在是收效甚微,便只得放弃,弃武从文。

祖父又想法子把他送入了国子监读书,又花大价钱请了京城最好的夫子亲自上门教他。

他日日努力学习,奈何实在资质平平,就不是那块料。

祖父就这一个儿子,早些年头发都愁白了,到后来实在是没法子了,便只得在家好吃好喝养着了。一直到儿子娶妻,一年后又得了龙凤胎,便将一腔心血又倾注在了孙子孙女身上......

南阳侯唯一的儿子是个废柴,文武皆不通。

这是全京城都知晓的事,且常为京中权贵茶余饭后的笑谈。

可就看方才那茶杯擦过脸颊带来的劲风,沈南星便瞧出来,她这爹只怕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他不止武功很好,甚至还有内力。

虽然方才只散发出来了微弱的几分,但沈南星毕竟是重活一世,又被傅九离教导了几十年,如今心细如发,自然是察觉到了。

难道说,渣爹这些年,都是在装傻?

可他装傻的目的是什么呢?

回头还得好好查查才是......

沈南星暗暗压下心底的震惊,只当未察觉出不妥来。

她面上是一副伤心的表情,眼眶中眼泪将落未落,委委屈屈的:“爹,您只道靖王来找女儿,女儿来得晚了些,您怎么不问问靖王做了什么?女儿好端端的,怎会大婚第二日就跑回府里?”

靖王忙站起身来,一脸担忧的走到了沈南星的身旁。

“南星,你没事吧?可伤着了?”

他伸手便要牵过沈南星的手,却被她不经意间抬手整理头发的动作给避开了。他也没恼,干脆长臂一伸,搂着女子的肩膀,强行将她带入了怀里,又看向沈渊,眉宇间带了几分不悦。

“爹,南星既已嫁给本王,便是本王的王妃,您怎么能动手打她呢?”

沈渊从善如流的道歉:“靖王殿下教训的是,臣一时还未习惯,方才一时生气,便疏忽了此事。日后臣断不会如此了。”

说完又狠狠瞪了女儿一眼:“你瞧靖王多维护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为了一点小事就与靖王闹脾气!”

沈南星强忍着恶心才没将靖王推开。

上一世她有多爱这个男人,这一世便有多恨他。如今连他的手搭在她肩膀上,她都觉得浑身不适,被他碰到的位置,哪怕隔了几层布料,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方才渣爹朝她扔茶杯的时候,她的余光分明看到,这男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这会倒是会装了。

一想到上一世他对自己的柔情蜜意全是装的,她就直犯恶心。便不想再忍,假装吃醋了一般一把将他推开。

“爹您别被他骗了,他昨日,昨日......他竟然......”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用帕子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沈渊沉了脸:“好了!靖王已经跟我说了,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你都容不下,日后怎么能做好王府的当家主母?”

“靖王堂堂一个王爷,还能一辈子就守着你一人不成?今日靖王都亲自来府上接你了,你耍耍小性子也便罢了,还想一直赖在王府不成?”

“小桃,现在就给王妃收拾东西,跟靖王回府。”

“是,老爷!”

小桃一直在门外竖起耳朵听着,这会听到老爷吩咐,一溜烟便跑回去收拾东西。

沈南星却将脑袋撇向一边:“我不回去。”

靖王耐着性子绕到了沈南星面前,笑着看她:“好啦,南星你别气了,煜哥哥知道错了,日后煜哥哥就守着你一人,可好?”

沈南星挑了挑眉,眼中闪过诧异:“那她呢?”

靖王眉心浮现一抹郁色,但很快被他掩盖:“你说那女人啊,昨日被陛下下旨打了三十大板,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昨日本王已连夜着人将她送到了乡下的庄子里,估计活不了几天了。”

“咱们还是别提她了,莫要扫了兴致......”

“夫人,跟煜哥哥回靖王府,嗯?”

沈南星抬眼就看见了谢廷煜一双眼深情的看着她,若不是她知晓他是什么样的人,怕是还真会以为他有多爱她了。

对着讨厌的人竟也能做出这种深情的表情,恶心!

沈南星勾唇笑了:“昨日那女子是从勾栏院出来的么?”

靖王神色一僵。

沈南星未待他回答,便自顾自接着道:“昨日我只匆匆看了一眼,还未看真切呢,就觉得这女子媚骨天成,那妖娆的身姿叫女子看了都心驰神往,想来定是勾栏院的妓子。”

“也难怪王爷着了她的算计呢!”

“也是,良家女子怎会如那女子那般不要脸皮子的?”

沈南星还兀自点了点头,故意忽略渣爹已经难看至极的脸色,抬眼看向靖王:“王爷,既是勾栏院的女子,臣妾觉得,不妨将她送回勾栏院,如何?”

“若是送到庄子上,还要浪费庄子上的米粮。”

“若是送回勾栏院,凭她的姿色定能为勾栏院多做许多生意,赚不少银子,也算是有利于北越国的国计民生了。”

沈南星皱着眉,一副为靖王府和北越国打算的模样:“王爷,您觉得如何?”

靖王死死捏紧拳头,心里已然怒火滔天,几乎快要压制不住。

他的意儿可是天上的仙女般的人儿。

她竟敢如此侮辱他的意儿!

可想起意儿昨夜与他说的话,他又只得生生将这股怒意压下。

昨日因着被九千岁拦了一道的缘故,他紧赶慢赶,将马儿骑得飞快,可待他回到王府的时候,兵部侍郎带着衙役已经到了。

他的意儿已经被人押着趴在了长凳上。

那兵部侍郎石磊向来就是个认死理的,只知秉公办事,从不讲情面。脾气就跟他的名字一样,又臭又硬,软硬不吃。

回来得这样晚,他想找人替意儿挨打都来不及,石磊又死活不通情理,他便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子被实打实的打了三十大板......


日子可以说是过得相当苦了,平日里打扮得素净,京中夫人小姐问起,她只道她喜欢这样打扮。

她喜欢个大头鬼!她明明喜欢金灿灿亮闪闪的漂亮首饰,喜欢各式各样红色衣裙……她只是没银子买……

还有以前常买的醉心斋的糕点和甜酒,也只在逢年过节或者实在馋的时候,她才会去买—点点。

醉心斋的掌柜问起为何买得少了,她便只能回答说自己口味变了,不爱吃甜食了……

不然能怎么?难道四处跟人家宣扬,她的嫁妆银子都给靖王了,靖王的俸禄不够养家,她只能过拮据—点?

最可恨的是,谢廷煜明明知道她窘迫的原因,却将大把的银子拿去养住在心兰苑的沈知意!

回过头来还对沈知意说:“沈南星连打扮都不会,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件衣裳,像个乡下村姑—般,哪里比得上意儿半分?”

可他完全没想过,她堂堂南阳侯府唯—嫡女,到底是为了谁才沦落至此!

沈南星回忆起前世种种,真恨不得将前世的自己抽—个大耳刮子!

蠢到家了!

尤其是后来谢廷煜被傅九离押着,在她坟前哭着道歉时,说起凉州水患根本没用到十五万两白银那么多,只用了十—万两。

她快气炸了!

敢情这渣男竟拿的她的银子养外室!!!

沈南星—想起这些,连呼吸都不畅了,实在是太气人了!

“南星,南星……”

沈南星猛地清醒,才意识到她已经重生了,此刻正与谢廷煜在端妃娘娘的惜月宫里。

她深深的呼出—口气,心情才稍稍平静了些。

她的银子还在,这—世她—钱银子都不会给他!

“南星你想什么呢?怎么叫你都不答应的?”

沈南星—抬头,就见谢廷煜正双眼含笑跟她说话。而坐在他旁边的端妃看她的表情竟也是—脸慈爱。

“南星,可是站着无聊了?”

端妃笑着问完,便忽然笑容—收,训斥起—旁伺候的丫鬟来:“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看到靖王妃站着,不知道搬把椅子吗?”

看到丫鬟战战兢兢道歉,然后去搬椅子了,端妃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容:“南星,你可别怪母妃啊。是母妃考虑不周了。母妃许久未见靖王,与他说话说得高兴,便疏忽了你。”

沈南星—脸懵,下意识往后退了—步。

怎么回事?

刚刚不是还想拿针扎她吗?怎么忽然这般热情了?

很快丫鬟就把椅子搬了过来,正要放在沈南星旁边,端妃便笑着道:“放本宫旁边吧!本宫与王妃婆媳俩说几句体己话。”

丫鬟应了声“是”,便将椅子又搬到了端妃旁边。

端妃笑眯眯的看向沈南星,伸手招呼她过来:“南星,快过来与母妃坐—起。”

“咱们婆媳俩还没好好坐在—块说过话呢!”

沈南星皱眉,看着端妃笑眯眯的脸,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无事献殷勤,必然是对她有所图......

可图她什么呢?

“星儿,你还愣着干嘛?母妃叫你呢,快过来!”

谢廷煜见沈南星不动,干脆亲自走过来牵她。

语气里满是关切:“站了这么久,累了吧!快来坐—会。”

沈南星沉默着被推到椅子上坐下,就被端妃握住了双手。

端妃的手很冷,沈南星的手被她握在手里,只觉得像是被—条冰冷的毒蛇缠上了似的,心里直发毛。

但想要将手缩回来却是不能的,她怕她—个不高兴又要拿针扎她......

沈南星狠了狠心,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眼里便立刻涌出了泪花。

她自小就极怕疼,一旦哪里疼了,眼泪比脑子反应更快,立马就能作出反应来。

上一世被吊起来虐打整整五日,她的眼泪到后来已经流干,到春杏在她眼前被一箭穿心、她眼睁睁看着祖父被无数刀剑一齐捅入,当场丧命时,她急火攻心,双眸血红充血,却干涸得厉害,流不出一滴泪来。

重来一世,眼泪说来也便来了。

她垂下脑袋,又掐了自己一把,再抬起脸时已然是泪流满面。

小桃和春杏都慌了神。

小姐怎的忽然就哭了?

好像,好像屋里有动静......

厢房的门窗均是用上好的椴木制成,隔音效果极好,两人站在门前了才堪堪听到一点点窸窸窣窣的声音。

可按理说这院子已许多年无人居住,怎会从房里传出声音来?

就是洒扫的奴仆也没有大清早过来洒扫的道理吧......

手足无措间,就见自家小姐一脚踹开了房门。

“小姐,您的脚......”

两个小丫鬟心里一惊,就心疼起自家小姐还受着伤的脚来,正要去查看伤势,却被屋内乍然出现的情景惊得呆在了原地。

一室凌乱。

华美精致的雕花大床上是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叠着。

床旁边的地上、椅子上散乱着男女的衣衫,外袍、里衣、撕破的肚兜,随处可见......

可以想到战况之激烈。

“啊!”

一声女子尖叫声响起。

原躺在下方面色迷离的男子如梦初醒般,迅速将被褥拉过盖在两人身上,又抱着身上的女子转了半圈,将她严严实实挡在了大床内侧。

这一连串的动作极快,在一息之间便已完成。

男子用被褥将自己的身体盖紧,只露出一个头,用一只胳膊撑起半边身子,恼怒的神色在看见门口那只穿着一身素白中衣、满脸泪痕的女子时,那恼怒便滞在了脸上。

好半晌,才呐呐开口:

“南星,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昨夜确实是有要紧事要处理,后来......”

女子死死咬着下唇,脸色惨白,眼中分明含了泪水,却倔强的将落未落。

她伸手指向大床上被男人紧紧护在身后,只能看到一缕墨发的女子,整条手臂都在颤抖:“她,便是新婚之夜,王爷让妾身独守空房的理由么?”

小桃见小姐哭,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一手扶着小姐,一手指着床上的男子,一边哭一边骂了起来。

“王爷可还记得当初求娶我家小姐的时候,您是怎么答应老侯爷的吗?您说若非我家小姐三年无所出,才会考虑纳妾的事......”

“可您看看您现在在做什么?”

“我家小姐昨日才嫁过来啊!呜呜,甚至都还未圆房,您就......”

“您堂堂靖王,说话,说话竟如此不守信用吗?”

“您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哇......”

沈南星看着自己两个丫鬟,一个气得哇哇大哭,小脸儿憋得通红,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在不时的抹着眼泪,顿时心疼不已。

她是不是,装得太过了?

可事已至此,也只能继续了......速战速决吧!

她用衣袖遮掩着,又悄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许是掐得狠了,方才还蓄在眼眶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大颗大颗顺着脸颊滑下。

男人的手死死捏紧被褥,手背上几根青筋暴起,强忍住心底的不耐,声音多少带了些怒意,又生生被他压制。

努力放缓了语气:“南星你先回去梳妆,一会咱们还要进宫。此事算本王对不住你,晚些时候本王再与你解释。”

沈南星却扭头就走,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走,咱们回家。”

小桃和春杏赶紧跟上。

小桃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的两人,离开时又用身子狠狠把门撞了一下,撞出巨响,才加快步子跟上。

待几人的脚步声走远,男人一把掀开了被子,就要从床上起来。

可才刚坐起身,就被一双白嫩的玉臂环住了腰身:“王爷~”

声音娇媚软糯,一个“爷”字愣是被她拖了好长,拐了七八个音调儿才罢休。

男人的心一下子就酥了,腰上被玉臂拂过的位置也是麻麻的,他忍不住闷哼一声,然而顿了顿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他轻揉了揉女人的发:“意儿别闹,本王今日还有正事,晚些时候再来陪你。”

可女人樱桃小嘴一扁,大眼睛便湿漉漉的:“意儿知道,煜哥哥你是要陪那个女人去见你父皇。”

说着便失落的低下了头,显得落寞极了。

“煜哥哥你去吧,意儿会乖乖等你回来,只是......”

“只是意儿舍不得你......只一想到你要去陪别的女人,意儿的心就好痛......”

说着,一滴泪落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男人浑身一震,心里一软就伸手将女人揽入了怀里。

“是煜哥哥不好,委屈意儿了,可沈家的兵权还未到手,意儿你......”

女人未等男人说完,便撑着男人的手臂跪坐起来,红唇堵住了男人的嘴:“煜哥哥,你不用解释,意儿都明白......”

随着女人的动作,被褥滑落。

男人喉头一紧,两人又双双抱着滚入了柔软的床榻。

罢了,左右沈南星那女人梳妆打扮也要时间,与其浪费那个时间等她,倒不如......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男人一脸餍足的起身,在女人温柔小意的伺候下穿好衣衫后,便衣冠楚楚的轻摇着玉扇离开了心兰苑。

只是刚一出门,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血迹。

他皱起眉头,继续往外走了几步,一路上地上都晕染着丝丝缕缕的血迹。

女子赤着双脚,穿着素白中衣哭着出现在厢房门口的样子跃入了脑海。

她竟赤着脚跑来找他!

看来真真是爱惨了他了。

定是不知道从哪听说了风言风语,便鞋也来不及穿便来找他了。

谢廷煜笑着摇了摇头。

沈南星这女人满心满眼都是他,等会只肖随便哄她两句,便自会眼巴巴的凑上来。

若还跟他生气,大不了今晚给她补个洞房花烛夜,也不是不行……

于是他吩咐人清理一路上的血迹,一边独自来到了南苑门口。

又整了整衣衫,扬起笑容就走了进去。

“南星,你好了吗?”

可半晌也未听到回应。

谢廷煜径直走进了房里,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他皱起眉头走出来,随手招了一个正在院子里打理花草的粗使婢女,掸了掸衣袍,状若随意问道:“王妃呢?”

“回王爷的话,王妃说她回南阳侯府了,叫您不必挂念。”

谢廷煜神情一僵,顿时怒火横生:“今日要进宫面圣她不知道吗?这时候回侯府做什么!”

那婢女低眉顺眼:“王妃说她自会进宫面圣,您既有要事处理就别去了,她会替您向陛下解释。”

……

沈南星带着两个丫鬟回到南苑之后,并未仔细梳妆,只随意换了一件绿色的衣裙,穿了一双纯白色花纹的绣鞋,又让春杏给她挽了个最简单的发髻。

就带着两个丫鬟回了侯府。

一路上坐在轿子里,闭上眼睛假寐,便想到了方才谢廷煜与她那庶妹在大床上身形纠缠的无耻模样。

与上一世刚得知他们苟合时的伤心难过不同,这一世她不仅一丝难过也无,竟只觉得可笑。

这般恶心的男人,竟是她上一世全部的少女心事。

直到死,她都还在为他着想。

那时她被吊在城墙上,日日眺望远方,既希望他来救她,又怕万一他来了,东莱人布下的陷阱伤了他......

甚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心底里还在庆幸。

幸好他没有来,不来便不会陷入危险了。

可直到后来这男人被傅九离打得半死,跪在她的坟前忏悔,她才知晓,原来,这一切本就是这男人一手策划。

只为了她手里的那支北越国最强悍的骑兵,明威铁骑。

他以为,她死了,他再打着为她报仇的幌子,便能一声号令,将明威铁骑据为己有。

如此一来,再要夺取那个位置,他就有了九成把握。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支军队是她外祖父许明威老将军一手创建,只听命于外祖父一人。

虽说外祖父将信物交于她,可真要让这支军队认她为主,除了她是外祖父的血脉之外,还需要她凭自身实力让他们信服,否则,他们宁愿永远藏于市井之中。

而她,上辈子到死都未能得到他们的认可。

至于他,一个只知纵情声色的草包,就更不可能了。

沈南星狠狠闭了闭眼,压抑住眸底几乎要倾泻而出的恨意。

这一世,明威铁骑,她要定了!

北越江山,是外祖父半生戎马,带着明威铁骑尸山血海,与先帝一起闯出来的,她必须要守住。

而上一世,她死后,北越被东莱所灭......

这一闭眼,她又入了梦,梦见身上刺骨的痛,梦见那铺天盖地的血色,梦见一夜白头的男人。

直到轿门被叩响,她才猛然惊醒,心跳如鼓,额头上已然冷汗岑岑。

外边传来小桃的声音:“小姐,咱们到家了。”

沈南星一把掀开轿帘,一眼就看见了南阳侯府的大门。

大门两旁是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门口有她自小熟悉的张伯在与看门的侍卫说着什么,脸上是他一贯的和善。

她的眼眶湿润了。

张伯是府里的大管家,多年来把府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算起账来是一把好手,可以说整个京城都没几人能比得过他。

他会拿笔,却根本不会打仗啊!

可前世她被吊于城墙上奄奄一息时,分明看见祖父带着的小队人马里,有他的身影。

那时明明她已经感受到生机的流逝,却不知为何,视线变得格外清晰。

她看见张伯那双只会拿笔的手,为了救她举起了大刀,犹犹豫豫的砍杀了一人后,脸上被溅满了鲜血,然后脸上满是恐慌,双手发抖连刀也握不住。

却在敌人的刀砍向祖父的后背时,毫不犹豫挡在了刀前......

沈南星眨了眨眼,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南星不哭,这一世,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她一定会远离渣男,保护好她的家人。

整理好心情,她才对着外面喊了一句:“春杏,背我下去。”

今日出门时她刻意穿了一双白色的绣花鞋,此刻当是已经血迹斑斑了,正好可以对祖父卖卖惨。

想起那小老头一贯的傲娇样儿,沈南星就忍不住抿了抿唇。

一会得给他心疼死。

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脚上时,顿时愣住了。

那鞋上竟没有一丝血迹!

细细感受了一番,好像除了冰冰凉凉的感觉,连疼痛的感觉都极其轻微。

“这......”沈南星蹙起了眉头。

小桃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顿时惊讶道:“小姐,您今日用的是什么药呀?效果竟这样好,这才多久,都没有渗血了!”

春杏无语的看了一眼小桃:“你快别说了。”

没看到小姐脸色都这么难看了吗......

沈南星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瓷白的小药瓶。

早晨上过药之后,她便顺手收到了怀里,毕竟,这是那男人送给她的第一个礼物。

先前在屋里没细看,这会在阳光照射下,她便看清了这瓶子上的复杂纹路,分明是宫里特供的金疮药。

据说这药来自南疆,极其珍贵,平日里只有皇帝和太后才有资格用这个药,嫔妃都是不够格的。

用来给她擦脚伤,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

沈南星无奈扶额,又将小药瓶仔细放回了怀里。

“春杏,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春杏没动:“小姐,老侯爷最疼您了,您有什么可以好好说,咱没必要使苦肉计。再说您不是最怕疼了么?何苦折腾自己呢?”

“我现在不怕了。”沈南星轻声呢喃。

她既已经历过刺骨的痛,区区脚伤,又算得了什么呢?

春杏最终拗不过,沈南星还是下来自己走。她躲在轿子后面使劲跺了几下脚,如愿看到白色的鞋子上渗出了显眼的血迹才罢休。

她从轿子后面出来时,眼眶红红的,俨然一副委屈坏了的模样,由春杏和小桃扶着,一步步朝着侯府大门走去。

还未走上台阶,正巧碰见一个穿着官服的花白胡子的老爷子从府里走出来。

祖孙俩在侯府大门口,就这么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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