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前文所述,这件事和他们毫无关系,毕竟他们还要专心学习,所以这场风波很快过去了,没人再谈起李文天这个可怜虫,也有传闻称李文天在看守所的时候被刑讯逼供死了,当然,对还需要继续学习的我们而言也无所谓了。
哦,朋友,我初中唯一深交过得老师,是一位名叫徐零的政治老师,她的课上,时常给我们讲许许多多的东西,讲课丝毫不枯燥,就好比李文天死的那次,他就给我们讲了一个老刑警的自述,一位刑警要辞去工作,领导问为什么,刑警回答道,这么多年我抓过许许多多的人,我觉得我是维持了正义,可我发现没有,我抓过得杀人犯不在少数,但每当我每一次审讯时,我会发现他们大多不是十恶不赦的,因为你会发现他们大多不是无理由的,人们只看见了这个人杀了人,但没人会问起他们为什么杀人,尤其在法庭时,我对那些犯人的印象最是深重,他们或者是啃着指甲,或者是嘚嘚嗖嗖,以此来缓解他们的焦虑感,更有甚者,哭着求法官,而法官却仅仅是剥夺了他发言的权利,但他们无论如何也免不了一死,最终他们还是要站在刑场上,被那些人处决,那处决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直接就死了,而是在脑袋,或是胸上,打出一个硕大的窟窿,而他们直到死还在抽搐着,血液流了一地,但是如果每一个十恶不赦的人都这般或许情有可原,但为什么有些人,交了钱就能免死?有的人只要拿出钱去跟受害者家属买下受害者的命,美其名曰调解成功,他们就可以逍遥法外!甚至有的人杀人竟是为了自己的快感,让一个家庭瞬间支离破碎,而他们却因为有钱判了几年就能出来,试问当晚死去的人真的会原谅这一切吗?做这么多年刑警我以为能维护正义,但我全错了,我只学会了有权利就能杀人和有钱就能杀人!我受够了,我不在愿意成为那些带着假发并宣称自己是无辜的杀人犯的帮凶,我不愿意在杀人了,真的够了!
说完这些,我们全班都像听故事一样听完了政治老师的演讲,政治老师问到我们一个有趣的问题,如果你是立法者,你会怎么改变这些,欠登儿睿谦首先站了起来,回答道“我觉得法律应该具体规定,交多少钱,能够免除多少刑罚,省的总有人觉得不公平,规定出来就会显得公平许多。”呵呵,这三观,“我觉得法律应对弱势群体有所照顾,对弱势群体尽可能不使用死刑。”杨金雨这样说到,咋一听也算有道理,“南宫彼岸,你怎么看。”呵呵,我就知道我这个政治第一名要被拽出来回答问题,我先是思索了一下,然后回答道“除非法律再也不存在不公平,不然死刑始终是弊端远远大于利益的,它会剥夺无辜的身躯申诉的权利,从法律发明的那一刻起,就说过宁愿错放一万个有罪的身躯,也绝不让一个无辜的灵魂受到审判,而首先我们要明白,绝对的公平是近乎不存在的,所以首先死刑不能存在,而后再取消终身监禁和无期徒刑,因为这个概念太模糊,而对于那些十恶不赦的人,我们可以判处他数百年的有期徒刑,这已然能够起到法律的作用,法律的第一作用是消除一个罪犯对社会的危害性,而不是帮助公民泄愤,而后,至于谅解书,应该改为只有被害人本人有权利出具,其余人皆无权出具。”我说完之后,呆呆的杵在原地,总觉得还有要补充的,可是政治老师直接让我坐下了,也对,毕竟区区群众,哪怕有再大的想法又怎样呢,又不是真的成了立法者哈哈哈。
总而言之,我和这位政治老师相处的是跟融洽,或许也是我成绩好,但我之所以愿意和她相处,是因为我从未见过有家长给他送过那些令人厌恶的红色纸袋,她非常亲和,遇到有的同学成绩不好,会专门单独谈话,细心鼓励,时常会和学生家长聊天,有时候还会劝阻学生家长不要给同学那么多的学习压力,之前叶玫瑰还在的时候,她经常和叶玫瑰聊天,叶玫瑰也很喜欢这位老师,这位老师在夏天的时候甚至还经常请同学们吃雪糕,想必没有同学会不喜欢一个请自己吃雪糕的老师,可以说是一位很棒的老师,我还在初一那年当了一学期的政治课代表,只不过后来她被开除了而已,据说是多次在学生被社会青年殴打时“私自报警”,校领导警告多次后仍不知悔改,介于损害名校颜面,所以开除了这位老师,那时候,我初二,从那以后,我们班的同学再没在夏天吃到过雪糕。
夏日的雪花,片片凋零的落在了课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