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比较长的梦的。
梦见我回娘家,正是秋收,家家院子里,还在大路上晒满了稻子。
我看到了第一家邻居家院里,有只公鸡正和一只母鸡在打架,晒着的稻子被它们的架式腾开了一个空圆圈,我觉得很好玩,就拿手机拍了张鸡打架的照片。经过了第二家邻居,这家是我小学班主任的婆家,我叫婆婆为舅妈,听说与我妈妈的娘家是同村,他们是从我外婆村庄搬迁过来的。
舅妈看见我,说自己好久没看到她的孩子们了,老师们都住镇上的。她叫我给拍张照片,站在稻子院里拍张,说传给子女们看,我说哎呀,你还真时尚,还会用手机呢,还会拍照呢。她将她的手机递给我,解锁解开了,可我就是找不到拍照这个功能,反复黑屏,反复解锁,后来我说这样吧,我用我的手机拍几张吧,发给你儿媳妇就可以了,她可以转发给你的那些子女。于是我就拍了慈祥和蔼的舅妈和那晒了一地的稻子。
这时,来了一群人,在舅妈的院前,院前有一条排水沟,排水沟前是一条大路,大路由东向西,北侧也是一条排水沟,然后是一片水田,水田里有好多菱角,菱角叶子已经败落了,露出了很多灰灰的,大大的菱角,几个青年连叶子一起从田里捞出菱角,扔在大路上,我就在大路上摘菱角,舅妈看见了说用剪刀剪,要简单些。
我在院前的排水沟里拽出一个包裹,里面有一对银手镯,还有很多十字绣,原来是我藏在那里的,没有印象了。
我看到了第三家邻居,这家邻居是村里办厂最早之一的,这家文化什么的都是秒杀全村人。那位德高望众的阿叔,给我拿过来两个信封,说是我为某事捐款的谢礼,我打开看了一下,里面居然是钱,五块,十块,二十块,五十块,一百块,一个信封加起来估计五百块,两个信封的话,不就是一千块了,这比我捐出去的钱多多了,我记得我捐的总共不到五百块吧,难道土豪都是这样的任性吗?
一直做梦,梦啊梦啊。事实上,娘家这条大路两旁都盖好了房子,都是高楼大厦。第二家的邻居舅妈已经去世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