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吃饭,睡觉,写诗
那个本该回家的人
我总是想不起来
而本不该来房间的人
我却一次次的想起来
有时候,我想把钥匙留下来
留给别人去住
有时候,我渴望别人的钥匙
能给我留一把
我在想,一个人这样长久的独居下去
可能会变成一把生锈的锁子
也可能会变成一把残缺的钥匙
至于整个房子
我高兴的时候,它就是一件衣服
我忧伤的时候,它就是一口陷阱
我吃不吃饭,房间都会空着
我睡不睡觉,房间都在黑着
我写不写诗,房间一直沉默
至于该来的人,不该来的人
都和房间没有任何的关系
至于我以后的生活
和一个人的独居,更没多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