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丽
一:
演员朱雨辰妈妈,最近火了,貌似比儿子还火,在网上几乎被刷屏。只因为她在一档综艺节目中,所阐述的关于儿子择偶的一些观点,以及自己七十多岁了,一辈子都是在拿出“整个生命”,为儿子无底线付出的一些做法,引起广大网民的热议。这些热议,批评远远多于褒奖,好多年轻人在网上,直接“炮轰”朱雨辰妈妈,说,摊这样的老妈,不亚于摊上一场灾难!
哪个当娘的不疼自己的孩子?老话说,“猫生的猫疼,狗生的狗疼”,小狗小猫疼爱孩子的场面,我们大都见过,谁看了都会动容,只要您不是铁石心肠,还有正常思维和感觉。动物都具有满腔的舔犊之爱,何况一个正常的母亲、一个生养自己,含辛茹苦,拉扯自己成人的妈妈?
讲真,朱雨辰妈妈的一些做法和言论,是有些过了,换到你身上可能不能接受,但是,我觉得作为旁观者,我们也无权对这位,拿出“整个生命,埋没了自我”的母亲,支上大炮,对准她大轰尔特轰!
朱雨辰妈妈已经七十多岁了,她们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小时候耳濡目染,接受的教育就是,女人要“三从四德,温良谦恭,”“在家从父母。出门从丈夫”,“有夫从夫,无夫从子”,等等一些传统的,陈旧的老思想,老传统,。年轻人没经历过,根本不能理解,情有可原。
那个年代,大多数女人都是这么“按部就班”过来的。好多女人一辈子吃尽苦头,忍气吞声,遭遇了什么,付出了多少,人前欢喜,人后哭断肠,甚至付出生命,没人能弄得清。“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们不应该非议一位疼爱儿子的母亲,即使她的做法无底线,有点过火。
每一份在世人眼中“畸形爱恋”的背后,可能都有一位“丈夫是世界。儿子是全部”的,可敬,可爱,可怜,可悲的女人!在我身边,就不乏有这些,自己给自己自愿套上"儿奴"枷锁的朱雨辰"妈妈 !先来说说离我最近的,我的妈妈。
二:
我父亲死时,我弟大概才八九岁的光景。是我们这个五口之家,现存的唯一男丁。家庭遭遇如此之大的变故,当家人去了,不亚于塌了天!天塌了,年幼的弟弟,做为家里唯一的顶梁柱,肯定是全家的希望和未来,肯定会细心呵护,也是人之常情。何况八十年代初期,“重男轻女”之风还在盛行。不光是妈妈,全家人当时对弟弟那真是,“捧在手心怕掉了,搁到嘴里怕化了!”当妈的表现更甚!(各位看官可以自行脑补一下,比起正常家庭,一个寡母对唯一的儿子,肯定会付出超于常人数倍之爱!)
在老妈和全家人,小心翼翼细心呵护下,我弟于九十年代初(大概91年),几经周折,高三上了两年,终于考上北京林业大学(专科)。(中间艰难困苦的一些细节不用再提,单单说说我弟成人后,我妈在我弟人生关键事件上的一些表现。) 当时我们全家人都高兴坏了!光学费一学年就是4800元,这些钱对当时一般的家庭,都不是个小数目,何况我们这样残缺不全的家庭。老妈说,砸锅卖铁也得上这个学!我也出面给弟弟筹集学费,真是七大姑八大姨都借到。九月初,一位家叔送弟弟北上,去了学校。
弟弟很懂事,大学期间省吃俭用,从不乱花钱。衣服都是从家上学走时,在县城武装部商店买的军装和布鞋。结实又耐穿。一个月里,连着学校给补助的七十五块钱,才花百十来块钱。那还省下生活费,买了很多书。毕业的时候,光书足足装了四麻袋。弟弟说,每到该放假了,才会去食堂买一份肉丝吃,因为快回家了,粮票和饭票都会略有结余,可以“大吃”一顿。
两年后,弟弟快该毕业的时候,有一搞装修的大老板,专门去他们那个系要人,(弟弟学的是家具与室内装修专业,)并且说,不是山东籍的学生不要。由于弟弟跟这个老板实习过,假期给他打过工,这个老板对踏实能干,品行端正的弟弟印象极佳,亲自找到弟弟,希望弟弟能留在北京工作,给他帮忙,工资待遇一切从优。
弟弟高高兴兴打电话回来,给妈妈报告这个好消息,妈妈当场就把弟弟的想法给毙了!据弟弟后来说,老妈甚至用到了“以死相逼”的口气,要求弟弟毕业必须回老家,(九十年代初,国家还包分配。)哪怕公家给分配一个要饭的工作,全家人就是饿死,也要死在一起!弟弟这两年求学在外,已经让她牵肠挂肚,担惊受怕,夜不能寐,挂牵的几度崩溃!她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儿子平平安安,长大成人,娶妻生子,永远待在身边。如果弟弟有个三长两短,她肯定也活不了,儿子,已经是她生命的全部,苟且偷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念想,精神支柱!
听话懂事的弟弟,乖乖的毕业回来了,被分配到县造纸厂。(现在一提起这件事,弟弟满眼都是失落,懂事孝顺的他,却从不对妈妈说一句怨言。)妈妈这下高兴了。过了几年,给弟弟又是装房子,又是娶媳妇儿,所有一切,依然一包全管,累了个半死也高兴,全然不顾弟弟已经是个,年近三十的大男人了!
在老妈面前,性格"懦弱,听话”的弟弟,按着老妈的意愿,按部就班的生活着,上班下班,娶妻生子,像一颗小草一样,毫无声息,默默无闻的呆在老妈身边,只希望吃尽苦头的老妈,下半辈子能过的开心,活得高兴。
如果对老妈的想法稍有意见,违背她的意愿,老妈就像朱雨辰的妈妈一样,痛诉伤心困苦的过往,骂我们那死去的爹,撇下她,让她过得如此困苦!是我们那死去的爹,“毫无责任心”的爹,自己两腿一伸,自己去那边“快活”去了,撇下她在人世间现眼,作难,吃尽苦头!孩子还“不听话”!她含辛茹苦的活着,无偿的付出了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好,可我们“还不领情”!每当这时,我们姊妹三谁也不敢再有啥意见,默默地接受着妈妈“费尽心思”,给安排好的一切。
九十年代末期,恰逢国家下岗大潮,弟弟和弟媳双双下岗,弟弟落魄的一时生活无着。一个书呆子,一不会做生意,二不会做买卖,正儿八经北林大的毕业生,生活所迫,最后竟然去当地粮所干搬运工,卖力气挣钱吃饭。工资还行,但是,真真不是他想要的生活,我也不能接受。
那时,很盛行出外打工,我就提议说,放着两个大学生,在家出苦力,不如出外闯一闯,“出路出路,出去才有路!”在家干个临时的搬运工,虽然饿不着,但不会有啥前途,好歹有个大学毕业证,不行就出去闯闯吧!其实弟弟也有这样的想法,就是担心老妈那里通不过。果然,老妈一听就疯了!和我大吵了起来,说我不出好点子,净给她儿子出馊主意。但是,弟弟已经不是当年的无主见的弟弟,碍着弟媳面前,老妈也不敢太当家,(老妈很器重儿媳妇,这点比朱雨辰妈妈强)。
我们挨了几顿狠骂后,弟弟还是偷偷的,背着老妈,毅然决然的南下了。
每一个背井离乡,颠沛流离的打工者,都有一肚子辛酸史。记得网络上有一个在火车站,边哭边大口吃面包,中年男子的视频,想必大家都看过,曾经打动过无数善良人的心,引起无数打工者的共鸣。我弟初入异乡时,吃得苦受的罪,一点不比别人少,甚至还会多很多!三天三夜说不完!在这里,就不多说了。
好在现在一切貌似都稳定下来了,苦日子也有所改观。在外打拼多年的小两口,在上海也买房了,虽然小如鸟笼,毕竟在异乡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不再让人有颠沛流离的感觉。孩子也大了。虽然还是必须要努力的,辛苦的工作,还着房贷,毕竟比原来活得有意义,有成绩了。
弟弟出去打工虽然是我极力撺掇的,我却也留下了心里阴影。每当看见在大街上流浪的高个子男人,就会莫名其妙的担心害怕,这个人不会是我弟吧?是不是混得不好,又不好意思回家,因此在外流浪?直到弟弟一家在上海买房落脚,我才不再胡思乱想。
一五年的时候,老妈因为一辈子经历太多,太复杂,整天思虑太多,思想压力过大,患上了焦虑症。住院七十二天,硬是不叫告诉她儿子。老太太说,“你弟弟在外太辛苦了,我生病的事不许告诉他。那么远的路,大热的天,请假来回瞎折腾,不能挣钱还花钱,千万不能告诉他,省得他挂牵我!”
唉,可怜一片当娘的心!其实,我们都心知肚明,此时的老妈,是多么希望儿子能陪在身边,她说这样的话,是多么的违心!
一六年,弟弟一家在上海买了房,安了家,一切都好点了,老妈见状才略微有点安心。条件不允许,不能跟着儿子一家生活,老妈又在别的方面发力了!哈!
每当接到消息,说儿子要回家,好了,老太太头天晚上就会激动的夜不成寐!盘算着给儿子做啥好吃的,儿子最爱吃啥。儿子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一定要让儿子好好补补。所以,朱雨辰妈妈凌晨四点起来给儿子熬梨水的行为,我特能理解。
老妈一直认为,儿子在外边不舍得吃,不舍得喝,肯定十天半月,甚至成年累月不舍得吃顿荤腥。“你看看你弟弟瘦的,那个糗不啦饥的小样儿!要是我能跟着做饭给他吃,就好了,肯定比这胖!”这句话成了她的日常用语。
熬鱼贴锅饼,包包子,包水饺,炸丸子,过藕夹,等等,吃的喝的都是预备几箩筐,弟弟每次都是吃撑到不能动!老妈误以为弟弟有多馋,看着弟弟一盘一盘的都吃光,高兴地露出欣慰的笑容。岂不知,弟弟吃的都要吐了!避开妈妈的眼,弟弟一脸为难的看着我,“姐,我撑得恶心,想吐!”我又气又想笑,“幸灾乐祸”的故意大声说,你瞧你妈多疼你,你不要辜负老太太一颗疼儿之心!” 弟弟一脸苦笑,老太太面呈“得意”之色。
弟弟回去的时候,行李之多,更是无人可比,几乎全是吃食。一箱一箱的,生的,熟的,鲜的,腌制的,油炸的,五花八门。这个时候,老母亲唯有精心准备一些吃食,才是表达爱儿女的,唯一一种方式。有一种母爱,是妈妈叫你吃,吃,吃。。。
从我们这里,去到上海老弟的家里,沿途要转好几次交通工具。弟弟亲口给我说过,出门最烦的就是带行李。他每次回家来,行李都是能精简就精简,除了必须品,提倡轻装出行,尽量减少麻烦。每次返回上海,看着一院子打好包的行李,弟弟就会愁的唉声叹气,却也不敢违抗老妈的心意,怕老妈伤心,只得无可奈何,肩挑背扛,双手并用,背负着老妈的深情,跨上南行的列车。
有一次,我看着行李箱里放了一只宰杀好的乌鸡,却还有一只煮好了的乌鸡,就问老妈,“大上海就没有卖乌鸡的吗?”老妈一脸得意的说,“肯定有!但是,那里的乌鸡哪有妈妈的味道?!我儿子啃着小鸡腿,一定会说,这是我妈妈给我煮的乌鸡,多好!”老妈孩童一样天真无邪的语言和表情,一时让我哭笑不得,忍俊不禁。
我的老妈,就是那个传说中“儿子就是全部”的老太太!
三:
下边说说我的小姨,她“溺子爱儿”的“光辉历史”,我妈这个“爱儿狂魔”也比不上。老人家已经过世好多年,在背后评论她貌似大逆不道,但是,我们今天是就事论事,对事不对人,希望小姨在天之灵多多原谅我,哈。。。
小姨独自一个人带孩子在一家煤矿工作,属于夫妻异地工作的那种家庭。常年孤身在外,还带着孩子上班的女人,和“丧偶式”婚姻也差不多,凡事事无巨细,全得亲力亲为。(那个年代的婚姻家庭状况,在一起生活的夫妻,男人还像个影子似的指望不上,何况是分居两地的?!更是整天如守寡一般过着生活。)
小姨和她儿子,“独在异乡为异客”,久而久之,理所当然的成为一对相依为命,彼此已经融入全部生命中的母子。小姨亲口给我说过,谁要是让她儿子受了气,欺负了她儿子,她会毫不犹豫的拿刀,去和人家拼命!其实,生活中的小姨,是一位干工作兢兢业业,脾气性格很平和,且人缘也特好的一个女人。但是,一牵扯到儿子和丈夫身上,小姨就毫无底线和原则了!
小姨夫因为工作单位性质不如小姨的好,工资福利待遇当然也比不上小姨。挣得少,还没能力调到一起,但这个人心里不平衡,就把怨气全部洒到老婆孩子身上。大概十天半月回家一次,回来就是喝酒撒酒疯,砸东西,砸家具,甚至在院里放火烧东西。有一次,竟然把窗帘拽下来,还有被砸烂的破家具,搁院里给点着了,小姨单位的领导都给惊动了!
作为旁人能说啥?中国老传统思想就是,“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也没有人会劝人离婚,哪怕你是领导,哪怕是自己的娘家人!老话还说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扁担扛着走!”没人敢管,没人敢说,小姨夫肆无忌惮的继续作。
此人后来作到长期请病假,不去上班,天天在我小姨那里混日子。睁开眼就要酒喝,没有菜也得有酒,稍有反抗,拳脚相加,摔摔打打,满嘴污言秽语!为了不叫别人看笑话,小姨选择沉默应对,逆来顺受,息事宁人,无条件服从,只要小姨夫不在出去大街上耍酒疯,丢人现眼。这个男人要酒给他酒,没菜,去地里薅把荠菜,烫好拌好给他当酒肴。这个男人就这样混账了一辈子,直到十年前小姨肺癌去世。
作了一辈子的这个男人,直到我小姨去世时,连包方便面都不会煮,更别说洗衣服干家务了,一米六八的个头,一百八九十斤的体重,像个大油桶!我姥爷活着的时候,曾经私下里说过我小姨,“小四儿,你这是养了一头猪啊!”
小姨死后,此人太上皇的日子从此一去不复返!听说现在又找了个老伴儿,据说,乾坤颠倒,都是他侍候现在的老伴儿,这是不是报应?
那些鸡飞狗跳的场面,最早的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想起来我还不寒而栗!到现在我也想不通,小姨为什么会和这个男人生活到死!无法理解!
九十年代的煤矿和油田效益都好,小姨那个单位曾被人戏称为“养老院。职工们的福利待遇好,工资高,生活水准当然也是水涨船高。本来人人都有攀比之心,何况又有这个条件?家里双职工,或者全家都在这个单位上班的,更是富的冒油。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戴好的,攀比之风盛行。
小姨一个人拿工资,也想让自己一家子,在人前有面子,不跌份儿,虚荣心的驱使下,拼命的,挖东墙补西墙,在人前做一种幸福富足的假象。对儿子,更是打心里不想叫他受一星半点儿的委屈,觉得儿子摊这样的家庭,从心里就觉得对不起孩子。(小姨夫当年无数次发酒疯的时候,全然不顾儿子在不在跟前,每次小孩都是吓得浑身颤抖,哭都不敢大声哭。)
小姨一个人的工资,比起地方职工的工资是高很多,但是,一用到全家人身上,还是有点紧巴巴,她还想让一家人在人前光鲜无比,一个女人极力的,维持着一种假象,人前背后小姨不知作了好多难。
当年还在上初中的小表弟,浑身上下都是名牌。一分钱不挣的小姨夫出门时,穿的衣冠楚楚,好似大干部!没上大学之前的小表弟,光保险买了近两万块钱的。小姨说,同事家的小孩都买了,不能叫自己的孩子受委屈,显着当娘的没本事。这个钱哪来的?一向疼爱小姨的大舅大舅妈,心甘情愿借给她的。
当时说是借,有借有还,可是,直到十年前小姨去世,也没还清。另外,小姨得病后,大舅一家又陆陆续续给了小姨将近十万。小姨死后,好似人死帐灭,小姨那一家人都没谁提起过。。。据说,小姨生前还在单位里借了三万块钱,差不多都是花在儿子身上,人死后,单位上才通知了家属。。。小姨这一辈子,就是这一家人的枪杆子,提款机,却还从不用问钱哪里来的。
表弟大学毕业后,参加公务员考试,考进了小姨那个单位,亲戚邻居都觉的小姨该歇歇了,这下该喘口气了!谁知道摊了个能折腾的儿子,比小姨的虚荣心还强!结婚离婚,离婚结婚,前前后后三次婚姻,毁了不少钱。
其中的缘由和小姨溺爱儿子,护犊子有很大关系。儿子媳妇儿早上还没起床,她老人家就直接推门进去,给儿子送热牛奶,疼儿子疼的近乎变态。有啥事从不当着媳妇的面说,不是娘俩关上门在屋里说,就是大庭广众之下交头接耳咬耳朵。我这个外人看了都膈应,何况是本该当成自己孩子看待的儿媳妇!为此我说过她,就是不改。
第一个媳妇儿新房都装修好了,婚期也定了,因为人家女孩感觉到小姨的排外,不把人家姑娘当做一家人,表弟又是个标准的妈宝男。姑娘是个有主见的人,顶着强大的世俗眼光,毅然退婚。
第二个媳妇儿倒是结成婚了,因为亲家婆和我小姨,各自争着护犊子,争执纷纷,口舌不断。亲家婆是一位农村妇女,彪悍的很,小姨从小到大不会骂个人,哪是她的对手?小媳妇儿娘家来人攻了几次门,单位出面调解无果,最后,起诉法院,判赔离婚,这段婚姻维持大概有一年。
第三个媳妇儿目前是合法夫妻,却是两地分居,貌合神离。两人年近四十,也没孩子,听说也不准备离婚,就这样干耗着,搞不清当事人是怎么想的。反正小姨已经过世,人死如灯灭,再也不用为这个儿子呕心沥血了!
在当地买房子不过瘾,能折腾的表弟非得去海边城市买,能说会拉的儿子给小姨说,将来你们退了休,让你们在那里养老,环境好,风景好,还能升值,多好! 小姨在她儿子的蛊惑下,老账没还,新账又拉下。为了满足儿子的心愿,她继续出面四下借钱,赔本卖了本地唯一一套房子,终于给她儿子在海边城市买了一套房!
小姨夫依然啥心不操,啥事不问,落得个清闲自在,坐享其成。我气得说她,早晚你会被你儿子给骗死!果然,房子还没住进去,小姨心力憔悴病倒了,一检查,晚期肺癌,极力挣扎的活了八个月后,带着一大箩筐的遗恨,撒手人寰,享年53岁!
小姨的一生,绝对是丧失自我的一生,她一生奉行的就是“丈夫是世界,儿子是全部”,被传统思想禁锢压抑了一辈子,活得相当委屈,却也是她们这一代女人经典版的缩影,在我们身边,您仔细调研一下,这样生活的阿姨们真的比比皆是!
四:
今天网上又说,朱雨辰妈妈公开向儿子道歉了,她说,她不该用这种“失去自我式”的,让人窒息的爱,去爱儿子,她接受网友对自己的批评,以后要改变自己,还说,原来的一些做法,是“没有尊重儿子的选择,对儿子造成了一定的伤害”,表示道歉!七十多岁的人了,能认识到自己一些做法和观念是偏激的,并且要极力去改变和改正,不得不让人感叹,母爱真的非常伟大!网上画风大转,好多人被朱雨辰妈妈,勇于承认错误的做法,感动到泪奔。
还有一个事实,好多做妈妈的没意识到,儿子已经长大,不再是那个时时需要你帮助,嗷嗷待哺的婴孩儿。在好多母亲眼里,无论你是海外驰名的名人,还是叱咤风云的大将军;无论你妻儿成群,早已成家立业,还是已经白发苍苍,人已暮年,只要老妈还健在,在她面前,您永远都是娘的“铁蛋蛋儿”!
是啊!天下没有不爱孩子的母亲,母爱是人间最伟大的一种爱,无可替代,只不过每个母亲,爱孩子的方式方法不同,观念观点不同,目的却是一样的,爱你胜过爱生命!